朱由校倒是很願意研究這東西,但是他也沒什麼時間。
每天要上課,日曜日又要跟張嫣、陳秀寧等幾個美女出去浪一波。
隻能說,太孫也好忙啊。
……
八月,通州的夏稅通報出來了。
總稅金收達到了三十三萬多兩,這個繳稅額已經達到了江南最富裕的幾個地方的稅金。
排在了大明全國繳稅州府的前五位。
這一次,又狠狠的震驚了大明國朝,請求徹查通州橫征暴斂的聲音甚囂塵上。
彈劾通州官府橫征暴斂的奏折如同雪花般飄落萬曆皇帝的案頭。
九月初,萬曆皇帝下令由錦衣衛指揮使駱思恭、翰林院掌院劉一燝、太子詹事府少詹士孫承宗、戶科給事中周祚、禮科給事中亓詩教、兵科給事中熊遇明等組成聯合調查組入駐通州調查是否存在橫征暴斂之行為。
一時間,謠言四起。
通州已經成為人間地獄的傳言人儘皆知。
太孫詹事府官員也人人自危,尤其是那些留守在京城,根本不知道通州真實情況的官員們,都在瑟瑟發抖。
朱由校也是氣得摔碎了兩個碗:“夫子,真是太氣人了,這幫言官禦史白的也能說成黑的,遠到廣東的禦史都要參我們一本,他們都沒來過通州,如何知道這裡是什麼情況?就說我們橫征暴斂,民不聊生,實在是氣人。”
侯平笑著安撫道:“殿下,有什麼可氣的,無非是庸人自擾之,其實他們現在來查一查也好,我們正好在通州各地實施專項的掃黑除惡活動,把這兩年剛剛興起來的黑惡勢力打壓下來。”
朱由校還是氣不過道:“話雖如此,可我還是氣不過,憑什麼我們在這裡拚死拚活,他們不出力就算了,還要在背後詆毀我們?而且南京的許多官員明明知道通州的情況,他們為何也要上奏折彈劾我們?”
侯平微微搖頭:“這次的彈劾確實有些不正常,不過那又能怎麼樣呢?反正我們也不會有什麼損失,還是彆想這些沒有意義的事了,謠言終究是謠言,今天是萬花劇院開業的日子,走吧,咱們看看去。”
朱由校氣苦的咬了咬牙,現在調查組都下來了,他也無可奈何,最後長歎一聲:“唉,也隻能這樣了,好吧,我們去萬花劇院看一看,正好我也想見識一下電燈應用在舞台上到底是個什麼效果。”
侯平哈哈大笑道:“走吧,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今天排的是白蛇傳,肯定跟你以前看的白蛇傳大不相同。”
朱由校嘻嘻一笑:“夫子親自排的節目,肯定不一樣了,不過我有些奇怪,你為什麼要親自幫這個杜妙妙姑娘排這場節目?她不是龍門派來害你的人嗎?”
侯平點頭:“按苗玄墨的說法,這個杜妙妙在龍門的身份雖然不高,但她是教首的親信,我隻是想通過杜妙妙跟龍門的教首傳達一些善意。龍門的可怕在於我們不知道她們的真實身份,隻要她們教首收到我們的善意後,願意出來見我們,不管以後是敵是友,她們最大的依仗便都沒有了。”
朱由校嘿嘿笑道:“夫子真是狡猾啊,我還擔心夫子是中了杜妙妙的美人計,所以才放著苗玄墨這個自己人不幫,反而去幫敵人派出來的探子。還聽說夫子在排戲的時候跟杜妙妙很親密,所以東歌大娘都生氣了。”
侯平腦後立馬滲出了冷汗,然後佯裝發怒道:“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是那種人嗎?就憑我這長相,主動貼上我的女人能沒點目的嗎?你覺得我是個連這點自知之明都沒有的人嗎?”
朱由校尷尬的笑道:“這不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嗎?要不是在‘大明評花榜’時你幫了她們,她們根本成不了花魁。”
侯平心虛道:“什麼幫她們,那是在幫我們自己,勳貴絕不能輸給江南商人,我是為了對付那些商人,才會給她們三個寫了詩詞,絕沒有其它想法。”
朱由校趕忙應和道:“啊對對對對,夫子,我們快走吧,要是晚了就趕不上白蛇傳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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