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同道中人_天價新娘之村姑皇後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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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同道中人(1 / 2)

天價新娘之村姑皇後!

遠遠地,一家酒館的旗幟在晚風中飄揚,上麵赫然是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求醉樓。

雖是晚上,但這酒樓的生意卻比白天熱鬨的多,樓中歡聲笑語看起來甚是歡樂。

可若真正是歡樂之人,又何必來這樓中揮灑千金呢,夜深人靜多悲愁,正是求醉的好時機,不是麼?

四人走進求醉樓,縱然進來的女子有驚世之美,眾人也隻是淡淡掃了一眼,有的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豔讚賞之色,又歸於平靜求醉樓的規矩,不得借酒鬨事,不得打擾彆人,所有來客但求一醉,違令者永遠不得踏進樓中!

僅僅是這些空談的禁令當然鎮不住一心求醉的人,相傳這求醉樓的後台很硬,是某個鐘愛酒的王爺或者皇子在撐腰。

皇家之人嫡親族親多如牛毛,究竟是哪一個,大家心裡卻都了然,因為這早已是公開的秘密除了當今皇上的三弟銘王爺,還有誰有那麼大膽子,敢頂著皇家的名號在外麵公然發展他自己的產業?

要知道,一國之君最忌諱的便是這種皇親貴族在外麵私辦產業,皇權鬥爭爾虞我詐,骨肉相殘流血之事多不勝數,保不齊哪個王爺或者其他皇親國戚暗自偷偷發展壯大自己的實力,直接威脅到皇權的威嚴!

也因此,流月國的三大核心權力軍權、財權、還有被以東辰家族為首的一幫文臣基本操縱的政權全都握在外人手中。

這樣一個皇家幾乎毫無實權的國家,東方氏卻依舊坐穩皇位,不得不說這是一件相當奇怪的事。而當今皇上對銘王爺的寵愛程度更是令人摸不著頭腦

論學識,瑾王雖然花心之名人儘皆知,然而他的才學卻幾乎是整個流月有目共睹的——流月國三年一次的比才鬥詩大會基本每年都是瑾王爺毫無懸念拔得頭籌。

論武功,他比不上雪羽公主——那可是開天辟地頭一遭,流月國女子巾幗不讓須眉單挑之前的流月第一高手燕子青並且以絕對壓倒性實力完勝!因此,雪羽公主幾乎成為整個流月國未婚男子的女神。

當今太後唯一的親生公主,尊貴的身份,聽說更是有著閉月羞花之貌,她是最受皇上寵愛的公主,卻仍舊比不上銘王這個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會的甩手王爺。

有人猜測,皇上其實是忌諱親王才華出眾,也有人揣測,銘王爺隻是在借酒藏拙而已,更有甚者,說當今皇上其實有龍陽之好,看上了銘王的出眾的容貌。

但顯然相信最後一條的人不多開玩笑,先不說皇上究竟有沒有龍陽之好,瑾王才是流月第一美男子!皇上的眼睛又沒有長歪,要看上也是看上瑾王爺。

又有人辯解說瑾王爺太過花心,傷了皇上的心,所以皇上為了報複,就寵愛銘王爺……。

(咳咳,老百姓的智慧果然無窮)

無論哪種說法,都令外界揣測紛紛,卻又不好多說。皇家的事情,一旦牽扯上弄不好就是殺頭的罪名,誅了九族全家上下小命不保,誰敢拿自己的小命去研究那些本來與自身無關的事情?

所以這事,也就成為了流月謎團中排名第三的難解之謎。

再說白衣女子一行人,走到角落處一個空著的桌旁坐下,女子玉落珠盤之音響起“小二,上酒。”

旁邊的小丫鬟急了“小姐,你一個女兒家怎麼可以……”

話沒說完,白衣女子掃了她一眼,眼神無聲卻令人憂驚心,她便自動閉上了嘴,剩下的半句話憋回了肚裡——怎麼可以到這種地方來買醉!就算你想喝,也可以回歐陽府裡去咱們偷偷的喝嘛!

這白衣女子正是歐陽淩月,丫鬟自然是小離,淩月見她閉嘴,加了一句“小二,上最烈的酒,白玉花雕,三十年陳釀,少一年你自己看著辦!”

店小二可沒有喝酒,他正迷迷糊糊地打瞌睡,在她進來之時頓覺門口一亮,目光便被她無可比擬的姿容吸引住。

現在聽見她叫酒,才如夢初醒地答了一聲“哦,姑娘你稍等”便急急地去準備酒了,生怕怠慢了美人。

看她這樣的女子,應該是超脫世俗之外的,有什麼事能讓她來這求醉樓中買醉?他一邊走向地窖取酒,一邊心中想到。

折回之時卻碰見了自家掌櫃,他連忙恭恭敬敬的行禮“主人”。

“這是那位白衣姑娘要的?”他一雙眼睛緊盯著那個白色身影不放,帶著窺探到了獵物的濃濃興味。

“是。”店小二不知主子要乾什麼,仍畢恭畢敬的回答道。

“你下去吧,這酒我親自給她送去。”男子說。

他驚訝了掌櫃的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今日一露麵,比那時要給以為素不相識的姑娘送酒?

不過,也許掌櫃和這姑娘是舊識?他又想到了一種可能,在他的印象裡,掌櫃可是從來不和任何女子親近的。(小二哥,您把自己的主子想得太純潔了)

他將酒交給掌櫃,便退了下去。

“不知姑娘有何事要來此買醉?”淩月正納罕為何還不見剛才的小二上酒,便傳來一陣令她有些不舒服的男人的聲音。

一般來說,讓她第一次見麵感覺不舒服的人,往後就算相處再久她也再不可能跟他有多深的交情,就好比歐陽芸兒那樣的,而一眼認定之後便是毫無保留的相信,比如黛眉兒。

眼前這人也算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狹長的丹鳳眼,青色的長袍加身,青黑滾金邊的靴子一看便是價值不菲,隻是身上卻散發出一股濃濃的脂粉味兒,一聞便知他剛剛從哪裡回來。

淩月對那些去青樓的風流公子向來沒什麼好感,一種莫名其妙的厭惡就這樣產生了,她皺著眉冷冷的說“如果我沒有記錯,求醉樓的規矩,酒客任何人不得隨意過問,凡事但求一醉!”

他一愣,聳聳鼻子自己沒有哪裡得罪她吧,怎麼一見麵就和自己嗆上了?

難道是自己今天的儀表不適合見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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