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將司空蒼宇推開,月惜翻身拽過旁邊的蠶絲被,蓋住了衣不蔽體的尷尬。
“司空蒼宇,你有些過了!我還未成年,你怎麼可以這樣!”月惜羞惱的說。
“是麼!”箭在弦上被生生打斷,司空蒼宇有些懊惱的撓撓頭,“看看你的樣子,哪裡像是未成年,明明就熟透了好不好!”一邊說著,司空蒼宇一邊用眼睛瞄著月惜半遮掩住的傲人。
你大爺的!能用這個衡量是否成年麼?月惜狠狠的瞪著司空蒼宇!
“那個,下次注意!嗬嗬!”在月惜的怒視下,司空蒼宇難得的認了錯,乾笑兩聲彌補此時的尷尬。
事總有湊巧,就在這時,“郡主——!”清洗乾淨、換好衣物的雪晴、雪雨,傻咧咧一頭攮進月惜的房門。
二人沒發覺司空蒼宇的存在,徑直走到月惜床邊,“都這麼半天了郡主的衣服怎麼還沒穿好?先吃飯後睡覺!”
最先發現司空蒼宇的雪雨,感覺到不對勁,站在月惜床邊開始有些不知所措。隻有一根筋的雪晴邊嘮叨,邊用力扯過月惜緊拽被腳,蓋住身子的蠶絲被,打算幫月惜穿衣服。
“咦——!郡主,你身上是怎麼了?怎麼出這麼些疹子?你看,前胸,還有脖子都布滿了!”說著,方向感不強的雪晴把頭轉向司空蒼宇那一邊,尋找支持者,“是不是,太子殿下!太子,啊——!”後知後覺的雪晴這才反應過來。
司空蒼宇眨眨眼睛,點著頭,表示讚同。
雪雨捂著臉轉過頭,悄悄往外溜。
雪晴為自己的後知後覺鬱悶不已,走也不是,呆著也不是,這時候說什麼都是錯,到底該怎麼辦!
月惜有些頭疼,難道真是什麼樣的頭兒,帶出什麼樣的人?司空蒼宇的手下各個凶狠如狼,狡猾如狐,精的像猴。自己身邊的不是一根筋就是沒眼色。
“你們兩個都給我出去!”月惜翻著白眼嗬道。
雪晴抓住時機趕緊往外跑,司空蒼宇則偷了一個香才走,惹得月惜又是一頓白眼。
晚膳前,江臨府府尹親自來到月惜和司空蒼宇的房門外,敲門告知沒有接應到落在後麵的禦林軍和妖媚花魁們,不過已經通過飛鴿傳信知道他們全都安然無恙,隻因守在巫峰嶺那邊出口的殺手們走的晚,他們必須趴在那裡裝死不能動,所以耽誤了過巫峰嶺的最佳時候,為了安全考慮,他們明日再走。另外晚膳已經準備好,隨時可以用餐。
晚膳時分,所有人都齊聚一堂,隻有月惜姍姍來遲,眾人看到月惜脖子與衣領相交處隱約露出的紅色梅花痕跡,全都一臉曖昧的嗤嗤笑著看她。
又是哪個多嘴的,月惜氣怒,眼睛一瞪揪起雪晴的衣服領子。
“臭雪晴!又是你在胡說是吧,就你嘴快!”
雪晴一臉的委屈,大聲申辯道“郡主饒命,我沒有說你和太子一直在房裡親熱的事!”
哦——!紅色梅花原來是這樣來的!所有暗蛟和朔月成員了然。
雪雨抬手扶額,司空蒼宇一臉得意,雪晴捂住了闖禍的嘴,月惜滿臉通紅,羞憤的想去屎!
於是乎好好的一頓飯被雪晴攪和了,月惜轉身回房間去用膳,司空蒼宇主動請纓去作陪,可想而知,晚膳到底是誰吃誰!
第二日,月惜和司空蒼宇沒有等後麵的禦林軍和妖媚花魁們,而是吩咐江臨府府尹轉達,讓他們自行上路。沒有他們這些禍事精,也許這些人會更安全。
江臨府府尹為他們重新打點好一切上路的乾糧、水、銀兩、馬匹和車輛,再次得到了月惜好狗腿的評價。
之後前往鄂托克的路程上,再無危險,很是風平浪靜。
因司空蒼宇的威懾力,沒有人敢和月惜同乘一輛馬車,於是他一人獨霸月惜,再次發楊當狗皮膏藥和軟骨頭的光榮傳統,吃光摸光,硬是和月惜膩歪了一路。
月惜直歎世風日下流氓當道!自己的臉皮也跟著越來越厚,不管暗蛟和朔月成員的眼光多曖昧,無論他們說出的話暗示性多強,自己硬是能夠做到不理不睬,不喜不怒。
寒冬時分,越靠北邊,天氣越寒冷,月惜他們的衣服也越穿越厚,眼看著鄂托克城的大門就在前方十丈處,不由感慨一聲,這一路真是不容易呀!
遠處城門外,一人一馬獨處於凜冽的寒風中,黑色的狐皮披風映襯出那人孤寒的氣質,似乎在等人,又似乎在享受寒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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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有些忙,欠1000字,明後天一定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