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通了電話,那端慌慌張張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boss,不好了,老爺剛才出現心肌梗塞,現在被送進了搶救室!”
梁無瞳孔驟然一緊,眼眸裡露出了無儘的擔心和恐懼。
腦子還沒反應過來,修長的大腿已經飛快地向車庫疾走。
“你在醫院守好,我十分鐘趕過來,有任何情況立馬向我彙報!”
“是。”
梁無掛了電話,迅速發動了賓利車,車飛快地在這座城市急駛。
車彪出去兩秒鐘,手機便再次響了起來,梁無戴上藍牙耳機,接通了電話。
“說。”
“boss,老夫人剛才和宋乾去了金碧輝煌。”
這是梁無安排在梁無的媽媽梁清婉身邊的眼線。
“嗯。繼續守著,有任何情況跟我彙報。
對了,這次給他們一點苦頭。
給陳局長打電話,就說金碧輝煌有人進行不正當淫。色。交易,該掃黃了。”
男人的語氣平靜得像沒有波瀾的湖麵,卻滲透著狠毒和戾氣。
“是。boss。”
掛斷了電話,梁無開了車窗。
車速不減,疾風打在他臉上,卻絲毫無法消解他心中的鬱結和無儘的恨意。
他臉上沒有一點多餘的表情,隻是握著方向盤的指節發白。
十分鐘不到,梁無的黑色賓利便停在了一家貴族私立醫院大門前。
梁無的保鏢早已在大門口等待,他下了車,將車鑰匙遞給迎上來的一位保鏢。
修長的手朝賓利車一揮,保鏢便明白他的示意,向賓利車走去,進了車,將車發動去停車場停好。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沒有絲毫停頓,就像是排練過千百回,一切指示和服從都是條件反射,不需要多餘的言語和動作。
梁無走進醫院大門,其餘的保鏢便熟練地跟隨在他身後,男人本身就強大的氣場顯得更加威嚴。
急救室外,剛才給梁無打電話的保鏢陳浩正沉默地等候在離門一米遠的地方。
筆挺地立在那裡,如果不是緊皺的眉頭,一定不會有人發現他此刻的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