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什麼借口?”
“隨便。”
落沙打開門,拉著司馬靜流的袖子,大聲嚷嚷道“司馬靜流,治給你找了一位如花似玉的小姐,讓你去瞅瞅,彆磨嘰了,未來的媳婦要緊還是查案要緊?可彆像你大哥一樣,這把歲數了,還討不到媳婦。”
司馬靜流麵露不悅道“落沙,我大哥這事你就彆宣揚了。”
“好,不談師傅。治是好意,你不去,他要生氣的。”
“案子剛有了點眉目,怎麼能被兒女私情所擾?”
“不行,我答應了治,一定要把你帶過去。”
“耽誤了我去地道找機關、抓人,我就去皇上那參你一本。”
“反正是治起的頭,皇上若怪罪,有治擋著,我隻是聽命做好事罷了。”
“男女授受不親,你快放開。”
“我隻是抓了你的袖子,哪裡親了?”
“算我輸,那讓我放好東西再走,總行吧。”
“不行,立即出發,都是你忸怩耽誤了事,我們要遲到了。”
“袖子要扯破了,快放手。”
“那你跟我走。”
司馬靜流歎了口氣,道“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走吧。”
落沙放開手,司馬靜流冷著臉看了一眼府衙各處張望的眼睛。兩人離開府衙,朝皇宮而去。有司馬靜流的令牌,他們通行無阻地來到軒轅恭的麵前,正好軒轅治也在。司馬靜流和落沙向他們行了禮。
司馬靜流把何齊被殺,發現地道的事稟告後,跪下道“臣有一事相求。”
“但說無妨。”
“臣求皇上出動影子護衛監視統領府衙、陳侍郎的宅邸、錦華殿,至於珍珠樓和怡然居,臣會派人監視、探訪。”
“錦華殿?”軒轅恭沉吟。
“它雖不在排查範圍內,但何齊出自錦華殿。”
軒轅恭拍了下桌子,道“準了。居然有賊子把手伸到了宮中,靜流,給我好好地查。治,靜流有什麼需要,你儘量給他便宜之利。”
“是,父皇。”軒轅治彎腰行禮。
“多謝皇上。”司馬靜流和落沙一起磕了個頭。
司馬靜流與落沙離開皇宮,已經是傍晚。
“我請你吃好吃的,去嗎?”司馬靜流看著無精打采的落沙。
“你怎麼知道我餓了?”落沙聽到吃,兩眼放光。
“因為你每次露出這樣的表情,就知道該給你喂食了。”
“你把我當什麼了?”
“你把自己想成是什麼就是什麼?”
“你想打架嗎?”
“你打得動?”
“好吧,去哪裡吃?”
“珍珠樓。”
落沙雀躍道“黃衝在那裡,讓他燒菜,正好驗證一下他的廚藝。後天我想請幸王兄去那裡吃飯,真可惜,他隻能在南朝待三天,前兩天都不屬於我。”
“相對於慕容舉,你好像比較喜歡慕容幸。他在北漠的存在本來一直很微弱,最近幾年卻受到重視。他能蟄伏那麼多年,然後一鳴驚人,除了你母後的栽培扶持,他的城府定是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