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一聲暴喝在蘇嫻身後響起,隨後有五個人快速從她身後的樹林裡鑽出來,走在前麵的是三十幾歲的中年人,一頭亂糟糟的頭發,上半身隻穿了件半舊不新的馬甲,被曬的發黑的胸膛就這樣露在外麵。
蘇嫻不悅的皺眉,這時金木也走了回來在蘇嫻身邊站定。
“哪來的新人,不知道廷爾德的規矩嗎?這是我們的獵物。”
見蘇嫻不說話,帶頭的中年人直接開口道。
“這個?”
蘇嫻拎起手上的狐狸晃了一晃。
那些人眼珠子跟著狐狸尾巴,也晃動了兩下,
“把東西放下,老子今天心情好,讓你走。不然”他故意拖長的尾音讓蘇嫻很不爽,特彆是那群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讓她覺得異常惡心。
“這東西身上乾淨的很,可沒寫著是誰的獵物,就算我不想要,也不想便宜了彆人。”
“喲。妞還挺有個性,看來非得讓爺治治才知道服軟。”
那中年男子朝手上啐了兩口唾沫,脫下身上的馬甲,丟到身後小弟的手裡,表情猥瑣的朝蘇嫻走過去。
他後麵的那些則是哄笑不絕,在廷爾德誰不知道野狼隊的吉恩。力量和速度雙項異能,一拳能打死一頭中階異獸。而且這人有一個唯一的愛好,那就是美人,想著馬上就要上演一部活春宮,他們隻覺自己身上的血都在往兩頭衝。
蘇嫻煙紫色的眸顏色轉成黑紫,看向那群人,眯起眼睛。她作勢剛要出手。身邊的金木突然往她身前跨了一步,“我來。”
“嗯?”
這真是三百年來頭一回見他這麼積極,而且還是為了她。這家夥不會程序出錯吧。
在蘇嫻滿腹狐疑中,金木倏然消失不見,很快前麵的人慘嚎聲四起,卻始終不見金木的身影。
她一敲腦袋恍然大悟,金木這家夥不是最愛吃人類精神力的嗎?
吉恩,看著自己的小弟在地上翻滾,慘呼連連,不由朝蘇嫻怒道,“你個妖女,你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就是教他們做人乾淨點。”
蘇嫻環胸而立,看著吉恩揮至麵前的拳頭,她輕輕的往後一躍,然後看他抱著頭,痛苦的摔在地上。
此刻的吉恩驀然想起近幾年才出現的一個異能流派巫師,他們專門使用咒術,殺人於無形,手法陰狠歹毒,他雖然沒見過,但看到過那些死去的人慘不忍睹的樣子。這些想法一躥入心頭,他就不可遏製的顫抖起來,朝著蘇嫻爬過去,可惜沒等到他討饒的話說出口,一聲摧心裂肺的慘叫響起。
蘇嫻不由朝他看去,隻見他臉色青灰一片,雙手捂著下麵不斷的翻滾,不由納悶金木做了什麼。
不一會,金木就出現在她,拍了拍手。
“你做了什麼?”蘇嫻指了指吉恩。
“先碎蛋,再要命。”
蘇嫻頓時愣了,這麼小的孩子,哪學來這麼歹毒的虐人法子,雖然她知道現在世道不穩,可小孩子稍微還得留點童真。
“不準除殿下以外的臟男人碰你,如果他們想碰,那就得接受酷刑。”
金木說的相當認真,那小眼神,就跟捧著聖旨的太監似的,自以為乾著多偉大的事業。
“西裡爾!”蘇嫻不得不再次把這個人來回咒了七八百遍。念完經,然後開始開導金木,隨便碎蛋和隨便殺人都是不對的,正常的身體接觸是沒有關係的,隻有像地上的那些惡人才應該碎蛋。
不過看著金木迷茫的樣子,蘇嫻頓時萎了,站在邊上,看著金木毅然的執行了西裡爾的旨意,抹了吉恩的脖子。
其他人,金木倒是沒有做什麼,隻是把他們的精神力吸收了,讓他們一時半會喪失戰鬥力,一年半載就能恢複。吉恩的手下看著金木就好像看著魔童,隻要他一靠近,那些人就瘋了一樣往後爬。
蘇嫻也沒有趕儘殺絕的想法,即使人命如草芥,但有些事還是一碼歸一碼,想必等這些人爬起來,她都已經進城了。
兩人離開之後就沒有耽擱,準備趕在午飯前入城,
隻是等他們差不多走出十公裡的時候,蘇嫻還是停了下來。
“你跟著我們到底要做什麼?報仇?”她不快的問道。
一個二十左右的年輕人滿頭大汗跑上來,站在她麵前彎著腰氣喘如牛。蘇嫻十分懷疑金木有放水,這個人在沒有精神力的情況下居然跟了他們十裡路,即使他們兩人速度不快,但也不是普通人可以趕上的。
“不不是。”他大大的吸了口氣,“我想和你們一塊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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