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襲農民工!
江湖中人有自己解決恩怨的方式,他們牢牢秉承圈子裡那套特有的行事準則。請記住本站的網址。很多事情他們寧願吃虧也不願意借警方之力解決。警司和負責詢問的皮特,有多年的辦案經驗,他們僅從那幾個廝的神色和語氣,就能看出他們撒謊,那幾名被打倒在地的傷者擺脫不了乾係。黑警再三逼問之下,李大和那幾名水手頓時手足無措。
這幫黑警察一會兒懷疑他們上月入室盜竊,一會兒又說他們是去年麵包車肇事逃逸嫌疑人。而且他們還從刑偵科借來兩盞大功率鹵素燈泡,將李大等人照得汗水直冒,如同裹著棉被在夏威夷海灘曬太陽。等在外麵的桑納心急如焚,悄悄打兩通電話才將他們拿出來。
“是不是哪兒露出馬腳?”桑納皺著眉頭,他們低估警方的智商就等於跟自己過不去。
“應該沒問題,他們隻是單純的找茬,絕對沒跟我們的交易扯上半點關係。那個叫阿龍家夥也不知道咱們的交易,因為他也有把柄抓在我們手裡,除非他也不想混了。”李大滿頭大汗,十分心虛地說道。
“小心駛得萬年船。”桑納揉揉下巴,沉聲道“現在趕緊去把貨物撈上來,最近兩月內你們也悠著點,彆再乾些偷雞摸狗的行當,老老實實地打魚。”半小時後他們趕到碼頭,李大派四名水手從遠洋漁輪上拿來潛水頭盔,軟管,防水探照燈,還有一台可供四人同時使用的恒壓供氣泵。噗通幾聲,四名水手輪番跳下水,十五米深的碼頭,他們毫不費力地將探照燈掃到海床。海床上光禿禿的,並沒有看到他們所丟失的東西。
水手們的一舉一動通過昌龍號的潛望鏡非常清晰地傳回駕駛艙內,阿龍笑得前仰後合,不停地錘打控製台。水手們在水底撈了半小時後一無所獲,桑納大吃一驚。他在警局門口流露的怨毒眼神讓似乎再告訴我們,他不會就此善罷甘休。我們也用行動告訴他,不是所有的人都那麼好欺負,尤其是阿龍這個調皮搗蛋的家夥更是如此。
“老板,你要的東西造好了。”納納表情奸詐地站在阿龍身後,輕聲道。
“好,繼續製作鏡麵鋼瓦趕在淩晨一點之前全部完成。”阿龍接過他遞來的鐵錘和扁口鑿子,大箱子上被四位數密碼鎖牢牢鎖死,他可沒功夫解碼,雖然那樣顯的有技術含量點。阿龍蹲在箱子前,久久不肯動手,雙眼一直盯著擱在上麵的那把格洛克自動手槍。相比箱子的貨物,他更鐘愛這把靜靜躺在尼龍槍套中的手槍。
他熟練的退出彈夾,拉開套筒,一個已上膛的黃澄澄子彈被拋出來。槍的握把上還被貼防滑橡膠貼片,握在手裡十分舒適。連著槍套上的兩個彈夾,一共四十五發子彈。阿龍想了想,左手輕輕往下推動套筒鎖片將套筒取下,然後用水不停衝洗裡麵的零件。海水中含有大量的鹽,留在槍內容易生鏽從而增加零件之間摩擦力。
其實還能把槍分解成幾十個零件,不過格洛克這種外國自動手槍他沒接觸過,也沒有專門的工具,不敢貿然下手。洗淨組裝好後他又把玩一陣子,才拿起鑿子對準密碼鎖的縫隙,掄起錘子狠狠敲擊。密碼鎖裝飾的可能性較大些,幾錘下去它不堪一擊啪嗒一下斷開了。他掀開箱蓋,箱子裡裝的東西讓人莫名其妙。
一塊錦緞包裹的長方形石板,斑斕猶若古銅的顏色,看起來已有些年頭,雨後沙灘般的紋理,記載著那被漫長歲月侵蝕出的痕跡。阿龍懷疑它大有來頭,如果僅僅是一塊石板,不可能值得桑納等人興師動眾,還在警方到達時拚命仍到河裡銷贓。我和阿龍調侃了一番後,兩人合力將石板翻過來,一行結構整齊的楔形文字映入我們的眼簾,右下角還有一個已模糊不清的落款。這一行字剛勁有力卻又柔媚和塵,即使我們這兩個外行人,也知道寫這一行字之人也並非碌碌無為之輩。
關鍵這一行字不像英文字母,看似非洲土著民族的象形文字,又像羅馬文,總之令我們這兩個隊考古一竅不通的門外漢直搖頭。阿龍找來一張白紙按照石板上的筆畫謄抄到紙中,打亂順序後拍了幾張照片傳到國內一個古玩論壇上向人請教。一抹淡淡的幽香鑽入我們的鼻孔中。
這種淡香擁有自己的行進路線,並不隨空氣散開,我們坐在那裡時可以聞見,可換個地方,那股淡香便消失無影無蹤。有些像熟悉的人參甘香,仔細一聞卻又不像。溫和淡雅的味道令人神清氣爽。
遁著香味,我們發現它來自那塊長方形石板。湊近跟前香氣陡然濃厚起來,讓人如同置身雲騰霧繞的佛寺大殿中,寧靜幽然。我曾經看過有關香石的資料,這種產於我國陝西漢中地區深山密林之中的石頭,在天氣乾燥情況下,可以散發出類似巧克力的香味,久經不衰,受到玉石收藏家們的喜愛。
可石板上散發出的是草藥的甘香,繞梁不絕。這是納納提議使用昌龍號自帶的礦物探測係統查看一番。阿龍一拍額頭,用錘子輕輕在邊緣敲下略比米粒大點兒的碎片,讓他拿去用儀器分析。分析結果很快出來了,這東西既跟石頭有關,也跟石頭無關。它是沉香木的一種,學名叫奇楠沉,比重比水大,入水既沉。而且這塊沉香木,在水中經過多年的浸泡,和二氧化矽產生化學反映,木材中的一部分細胞被轉化為石英和蛋白石,所以變的似木非木,似石非石。
這時候,阿龍發在古玩論壇的帖子已有不少人回複,其中最有價值的帖子,是五樓一位名叫劍俠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