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襲農民工!
也虧得他們住地比較遠,如果就住在跟前,指不定有哪個倒黴鬼,能被剛才亂飛的流彈給擊中。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誰在上前一步,彆怪老子亮銬子抓人,拘留他十天八天。”被逼急了的支隊長索尼一掀風衣,露出插在腰側牛皮套中的“合金鋼手鐲”,激動的人群才悻悻作罷。人群被兩名刑警擠開一條縫隙,止血用的白藥粉,拚命往歹徒的傷口裡倒。子彈擊穿了其中一人的左肩韌帶,帶走碗口大的皮肉,好在沒傷及到要害,如果止血及時還是有很大希望救活的。至於被擊中腹部的那個人,傷口中已經湧出醬黑色濃血,臉色死灰,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這是肝臟破裂的征兆,如果是刀傷還有存活幾率。但子彈造成的空腔效應,華佗在世也挽救不了他。
“我認得這個光頭。”索尼有些不忍的轉過頭,道“他叫索瑪,這人因為買到假煙和老板起衝突。沒說幾句話便暴起傷人,店主腦門被他拿榔頭開了洞,老板娘身中七刀,差點兒沒搶救過來。當時全城各大路口布控,連續堵五天都沒堵到他。”
“隊長,您這麼一說,我到想起來上批公安部傳過來的通緝令名單裡,好像就有這個人。在他在煙酒店傷人致死案件之前,就已是在逃通緝犯了。”索米恨恨的看一眼倒在血泊中的索瑪,“簡直無法無天,為了一包煙就害死一個人,我看槍斃他一百回都不算多。”說完,他很佩服的對索尼挑起大拇指,接到命令時,他甚至些覺得這名年輕的隊長在小題大做,現在看來人家這是白送一個立功機會給自己啊。
52寸液晶電視前,桑納麵色陰沉,指關節發白,從意大利進口的棕色厚牛皮沙發,被他抓的吱吱作響。液晶電視裡正在播放電視台特彆製作的節目《狹路相逢》。會客廳內坐著小美女主持人拉姆,兩名身穿警服的刑警隊員還有昨晚負責抓捕行動的刑偵支隊長索尼。才二十出頭的拉姆正用異常崇拜的目光,凝視孩子都上學的索尼。
當聽到索尼繪聲繪色講到昨晚抓捕犯罪分子,當倒數至二,犯罪份子陡然從包裡炒出雄鷹五連發時,大眼睛尖下巴的索姆十分配合的用小嫩嗓子“啊”驚呼一聲,捂住嘴巴。
畫麵切換,有個領導摸樣地公安指著物證室地上的一溜地凶器大放厥詞。可惜攝影師象征性給他一個鏡頭,就把鏡頭對準地上的五連發大攝特攝。屏幕下方地文字標題來回滾動“昨晚我市公安乾警重拳出擊,在電廠碼頭擊斃一名手持重火力的武裝歹徒。餘下兩人、有一名送往醫院途中不治生亡,有一名正在醫院接受治療,已經脫離生命危險。”
仿佛為了加大轟動效果,節目組還給每個犯罪分子配了圖文並茂的人物傳記。最後編輯還給他們來一句總結,說三人手持強大火力埋伏在碼頭,一定是準備黑吃黑。卻被英明神武的刑偵乾警們,用雷霆手段鎮壓。桑納都快被氣吐血了,他花血本請來的三名金牌紅棍就這樣稀裡糊塗的給警方端鍋了?
更可恨是警方手腳不乾淨,還留了個半死半殘的活口。顯而易見一旦有人開口說話,警方就會對他展開殘酷的審訊。在那幫專業人士手裡,被抓之人很有可能會竹筒倒豆子般,將所有的底子都抖露出來。這是個隨時會爆炸的雷子,他也感到無奈,手底下的馬仔去打打殺殺還成。想在警方眼皮子下,把他們重點保護的人滅掉,那比讓他們改邪歸正還難。所幸那三名紅棍不是他桑納直接出麵招來的,而是他手下一名背景不太乾淨的保鏢。
他相他信保鏢不會那麼不過腦子,把自己的身份透露給他們,隻要把保鏢安撫好,給他一大筆錢讓他足夠去國外逍遙自在,這件事情就有回旋餘地。至於乾掉保鏢……桑納都不會乾,他除保鏢就沒多少可用之才,總不能讓他們去殺自己同行吧?
他也不想在手下心目中留下卸磨殺驢、兔死狗烹的形象。這對一名上位者來說是極端致命的。做了以後就彆想在有人為你賣命,弄不好還會引發窩裡反。事情其實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有一個廝昨晚隻是因為失血過多而休克,現在幾帶血漿輸進體內,自然無所大礙。
五名全副武裝的警察,正輪番守護在醫院,還有兩名警察在負責作他的思想工作,也不管他還插著氧氣管,虛弱的連話都說不出來。難得一見的火力配置,讓警方明白,這三人不是旅遊度假,而是有其它特大犯罪案件要完成。不管出於何種角度,都得把他嚴密保護起來,以防止案情相關人員,做出什麼殺人滅口之事。
警局內,索尼心裡都快急死了。局長正一個勁給他戴高帽兒,就連市長都抽空打電話過來過問此事,連誇他能乾。這件案子是他一手督辦,並親自到現場參與的重大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