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好哄!
薑綿綿賣力的叫著,叫著叫著就發現房間的氣氛不對,轉頭看著墨北宴看她的眼神很不對勁。
“墨三少,是我叫的不對嗎?”薑綿綿小聲的問他。
“薑綿綿,你不會以為這樣子,就能有人相信?”墨北宴語氣相當的冷。
薑綿綿看了一眼大床上的白色帕子,瞬間明白過來了。
墨家的人到底是怎麼想的,明知道墨北宴不行,還要搞這些。
薑綿綿接著取下了頭上的簪子,然後紮進了大腿內測的位置,雖然不深,但她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是血珠很快就滾出來了。
薑綿綿把床上的白帕子直接拿過來印上了血珠,再丟回床上。
一係列的動作一氣嗬成。
這股子的狠勁和果決的態度,讓墨北宴都有些自愧不如。
膽小草包可做不到這樣。
墨北宴的眼色是沉了又沉,這個小丫頭好像不是彆人口中那個毫無用處的廢物草包。
“墨三少,創可貼有嗎?”
“樓下。”
“那煙有嗎?”
“抽屜。”
薑綿綿經得他同意,直接去拉開了旁邊的抽屜,拿出一包未拆封過的煙,薑綿綿麻利的拆了煙絲敷在傷口上,止血效果很快。
“薑綿綿,現在能跟我說調包的原因是什麼,我要聽實話。”墨北宴語氣清冷,但明顯的比之前軟下了不少。
“上個月姐姐因為救我受傷了,連最愛的芭蕾都不能跳了,一直就在國外治療腿傷,薑家和墨家的婚期將近,隻能讓我代替姐姐嫁給你。”薑綿綿語氣很輕的說著,一顆腦袋半垂。
“上個月腿傷?”
“嗯。”
“沒騙我。”
“我沒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薑綿綿怕墨北宴不相信,特意加重了語氣。
眼睛清亮堅定,表情嚴肅。
還真的不像是在騙人。
墨北宴冷冷的勾了一下嘴角,上個星期他去了一趟歐大洲,恰好看了一出舞台劇,裡麵扮演白天鵝的女人就是薑姍姍。
腿傷不能跳舞,還能在那麼重要的舞劇裡麵跳舞,要麼不是薑姍姍,要麼就隻有薑綿綿不知道內情。
這個蠢丫頭是被薑家故意騙來嫁給他的。
要真是這樣,薑家人在玩什麼把戲,大女兒就是寶,小女兒就是草,這麼隨便安排人生的嗎?
“薑綿綿,你是自願嫁給我的?”
“我……我當然是自願的。”薑綿綿突然就沒有了底氣。
因為薑綿綿不是自願嫁給墨北宴,是媽媽逼她嫁的,當時媽媽的原話很直接。
“綿綿,你姐姐是因為你才腿受的傷,不能再跳自己愛的芭蕾舞了,她要是再嫁給墨北宴,這輩子就完了,你難道忍心看你姐姐從一個火坑跳進另一個火坑嗎?”
“媽媽,如果姐姐退婚呢?”薑綿綿當時問過薑夫人,姐姐不願意嫁是不是可以退婚,墨家三少爺性子陰晴不定,暴戾凶狠,不是一個良配,不喜歡可以退婚的。
“綿綿,墨家想讓薑家活薑家就活,想讓薑家死薑家就得死,我們家不能退婚,隻有墨家可以,綿綿,媽媽相信你一定會保住薑家的。”
麵對媽媽質問的話,滾落的眼淚,薑綿綿答應替姐姐嫁了,嫁給這個性子殘暴又醜而且隱疾的男人。
“墨三少,你不想娶我我知道,你放心我不要你的任何東西,也不會給你添麻煩,隻要你不找薑家的麻煩,等哪天你想離婚了,我會淨身離開,絕不糾纏。”薑綿綿很認真的把話說清楚。
墨北宴沒有說什麼,隻是神色不明的打量著薑綿綿,像是在判斷她這話是真是假一樣。
“墨三少,我說的是真的!你不相信我們可以簽協議。”
“不用了。”
“墨三少,你會不會找薑家麻煩?”
“看你表現,好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