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突然,沈無崖又一個響頭“爺爺,您還說過,男兒要重視承諾,說到要做到,無崖今日也隻能有違您的教誨,因為沒人能傷害姐姐,我不得不出手。”
話音一落,沈無崖長身而起,帶著沈雁轉身。
砰砰砰砰
一連四拳,四個握著鐵棍襲來的保安,哇的一聲,全部噴血飛出靈堂。
沈無崖重新回身,跪下。
“爺爺,還是在您的靈堂上見血了,唉。”一聲歎息,沈無崖抬頭,看向一臉震驚的沈雁“姐,有酒嗎?我要陪爺爺喝幾杯。”
“有,我這就給你拿來。”沈雁回神應聲,飛快出去拿酒。
這時候,身後沈城和霍儀燕等人,才反應過來。
“老公,這個暴徒在監獄裡練了幾手,他會殺了我們,趕緊想辦法啊。”霍儀燕害怕地抱著沈城道。
沈城冷冷地走到沈無崖身邊,俯視道“沈無崖,立刻給儀燕道歉,滾出沈家,否則彆怪我不念曾經的父子情誼。”
沈無崖嘲諷一笑“父子?滾!”
如果沈城不是爺爺的親兒子,如果不是要查爺爺的死因,今日沈家定將雞犬不寧,五年前被陷害之仇,沈無崖一刻都沒有忘。
這背後,他不相信沒有沈城的指使。
“好好好,你一個罪犯敢跟老子橫,無寒,去給我叫人來。”
一個滾字,讓沈城臉上無光。
沈無寒立刻打電話,從沈家的集團公司,召集更多保安過來。
靈前,沈無崖還是不聞不問,這時候沈雁拿酒來了,是上好的老窖。
揭開瓶蓋,倒了兩杯,沈無崖敬上“爺爺,您一生愛酒,可惜老來血壓太高,望酒興歎,今天無崖陪你喝個痛快。”
一杯自飲,一杯敬爺爺,一瓶老窖轉眼便被沈無崖喝了個見底。
砰!
突然,又一個響頭。
沈無崖深深地道“爺爺,您說不要調查您的死因,您說敵人很可怕,但無崖還是不能聽您的,還要做一件對您大不敬的事。”
“無崖還要,再看您一眼。”
說著,沈無崖站起來,一步步地走向靈牌後麵的棺木。
“沈無崖,你要乾什麼?”
沈無崖的動作,立刻引起沈城的警惕,帶著沈家人圍過去。
沈無崖圍著爺爺的棺木,撫摸著繞了一圈,才道“爺爺死的不明不白,我要,開棺驗屍。”
“什麼?”幾乎所有沈家人都大叫一聲。
沈城怒道“沈無崖,你敢?”
無論什麼時代,開棺都是對死者的大不敬,沈無崖此舉是大逆不道。
況且,有人不想讓沈先令的死因,公諸於眾。
“如今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我不敢做的。”沈無崖冷冷地道,身為北境戰神,沒有人能阻止他做想要做的事。
“沈,沈無崖”
突然,冰冷的聲音從靈堂外麵響起,又是一個披麻戴孝的女子出現,蒼白的臉色,為她的絕世容顏,增添幾分神秘的色彩。
這個聲音,讓冷酷暴虐的沈無崖,再次動容。
抬頭,對視。
終究,沈無崖開口“葉輕舞。”
這是他的妻子,他此生最愛的女人,那個在五年前新婚之夜,獨守空房,換回新郎玷汙繼母消息的新娘,葉輕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