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內,廖竹衣淚流滿麵地走向她的房間。
然而就在這時,身後的陳少河道“站住,就在這裡開始吧。”
廖竹衣猛的回頭,怒道“你,你還要羞辱我?”
這可是在院子裡麵,是露天的啊!
“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人,總要受到些懲罰的。”陳少河邪惡一笑,突然一步壓到廖竹衣的麵前,捏住她的下巴“你想反抗嗎?”
廖竹衣全身顫抖,卻不敢反抗。
她所在的宗門原本不比寧州陳家弱的,但如今卻是自身難保,根本沒辦法保護到她這裡來,如今除了屈服外根本沒有辦法。
終於,她屈辱地閉上眼睛。
突然,一個怪異的聲音響起“唔,抱歉,打擾了?”
此話落下,廖竹衣直接呆住,下意識回頭看向正對麵的房間,不知何時房門打開,門口站著一個握槍男子,正是沈無崖。
她張了張嘴,竟然把這位還在她家裡養傷的路人給忘記了。
同一時間,陳少河也愣住,犀利的目光投向沈無崖,對廖竹衣怒道“他是誰?好你個小賤人,竟敢背著我偷藏男人。”
他眼中,殺機直冒!
廖竹衣可是要當他的第三房夫人,怎麼可以被其他男人沾染?
他陳少河,既然故意用關係讓竹淵小鎮沒有寧州援兵,故意不用武力而是以玩弄的手段來欺壓廖竹衣,就是對她的重視。
如今發現此女竟然還有男人,怎能不怒?
“呃”
沈無崖同樣愣住,他這兩天幾乎都在深層次的修煉中,對外麵的事情不聞不問,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剛剛突破到神武三階,身上的傷也因此好了八成,就想拿著龍魂斷寒槍到院子裡練習下,天知道剛剛打開門就看到這樣曖昧的場麵。
而且,還被誤會了
他不知道陳少河是什麼人,以為乾柴對烈火,直接在院子裡就受不了呢。
想到這裡,沈無崖趕緊解釋著道“這位兄台誤會了,我跟廖姑娘沒什麼關係,我隻是路過暫時住在她家裡而已。”
陳少河聞言,冷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們是想要襲擊我?廖竹衣,你是想要謀殺親夫嗎?好大的膽子,來人!”
話音一落,外麵他的手下便立即衝了進來,擠到院子裡麵。
“把這個狗男人的雙腿打斷,我要他跪在我的麵前,看著我是如何玩弄這個小賤人的。”陳少河對著屬下們下令道。
他見沈無崖的穿著跟鎮民沒什麼區彆,也懶得親自動手。
對廖竹衣也沒有那麼重視了,畢竟她已經有過男人,而且從之前她的詐傷來看,很可能是兩人勾搭著要給自己下黑手。
這邊,廖竹衣大叫道“你瘋了,沈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他也不是竹淵小鎮的人,他隻是臨時住在我們家而已,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鎮上的人。”
她又急又氣,陳少河簡直就是神經病,做事簡直不分青紅皂白,自己已經害了鎮民們一次,她不想害了沈無崖這個無辜者。
這時候,因為陳少河的手下都衝進院子,廖青和一些鎮民也借機進來。
聞言便道“陳少河,沈大哥跟我姐姐沒有關係。”
陳少河恥笑一聲,淡淡開口“我不信,除非讓我看看你姐姐是否還是原裝貨,先把這個男人給我打跪下了,我要先好好檢查一下。”
事實上他已經信了一半,但故意這麼做的。
囂張,跋扈,本來就是他的個性,欺負人本來就是他最喜歡做的事,偷男人也好,路過的也罷,當場檢查廖竹衣是件非常好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