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也不再考慮還有哪些營房門口沒有放置幻獸盤,便齊齊的控製,已經放置好的幻獸盤啟動。
頃刻間一連串的幻獸盤啟動,一道道五彩的光芒,衝破營房的木門射向各個房間內。
這些彩色光芒射入房間後,便立刻幻化成了各種的妖獸,一種完全由靈力構成的妖獸。
這些靈力妖獸的實力,約莫都有著玄空鏡的水平。
而此次參加戰備班的年輕軍官們,大都是玄空境的修為,甚至還有不少是神武境,至於玄星境的則是寥寥無幾,更遑論玄月境的修為了。
雖然說這些純由靈力構成的妖獸,不會使用什麼天賦神通之類的,隻是單純的憑借靈力力量進行攻擊,但對付這些沒有一絲防備的戰備的戰備班的隊員們已經綽綽有餘了。
其中不少依靠著家族勢力才進入戰備班的學員,這更是嚇的六神無主,就差跪地求饒了。
當然也有反應過來的高手,正在施展手段和這些靈力妖獸搏鬥著。
相較於其他房間內的嘈亂,沈無崖他們營房內則有些過分的安靜。
冼白年和顧四顧兩人已經拔出了隨身的軍刀,伏在營房門口,靜靜的聽著外麵的動靜。
商細才手中的劍也已經拔出,眼神不時的望向沈無崖,畢竟他這段時間已經養成了凡事先征求沈無崖意見的習慣。
佛前引路滿臉紅光,要不是冼白年和顧四顧兩人擋住了門口,估計他現在早已經衝出去了。
而和當心,則依然在行軍床上睡的四仰八叉。
最慘的便是沈無崖他們對麵房間的六人,彆的房間還僅僅隻是一個靈力妖獸,而他們房間除了一隻外表猙獰的靈力妖獸之外,還有一個滿臉懵逼的黑衣人。
不過經過最初的慌亂之後,很快這六個哥們兒便已經確定好了,該如何行動。
那就是一起上圍攻黑衣人,因為現在靈力妖獸正在揍黑衣人。
黑衣人。
“我他媽”
冼白年和顧四顧伏在門後聽了一會兒,在確定門外沒有危險,或者說至少自己營房的門外沒有危險之後,冼白年轉頭向著房間內的其餘幾人點了點頭,示意準備要打開房門了。
隨後便悄悄的將房門打開,向外探頭看去。
好家夥!
走廊裡,房間內,一條條赤膊的人影,一個個凶狠的靈力妖獸,各種招式,各種打法,有喊的、有叫的、有哭的、有罵的,這個真比豎壁城的花燈節還要熱鬨。
沈無崖嘴角掛著一絲笑意,因為他的靈魂之力一直在觀察著外麵的情況,而且他看到的更多,特彆是對門那個慘兮兮的黑衣人,此刻委屈的雙目之中,都已經夾雜著淚水了。
眼見房門打開,佛前引路便不待突然反應,一個健步吃溜一聲溜了出去,在走廊裡沙溜的狂奔。
佛前引路狂奔之餘,不斷的開著地圖炮,一會兒嘲諷這個學員攻擊力不行,一會兒嘲諷那個學員穿了一條褲衩,兩隻手也如兩個風火輪一般,東一錘西一錘,一下打向戰備班的學員,一下又少,像靈力化身的妖獸,本來就亂糟糟的營房,在佛前引路加入之後更加的分不清敵我了。
因為都是同一小隊的學員,佛前引路可能還不認識其他人,但是幾乎所有的學員都認識佛前引路,因為這小子今天上午的表現實在是太跳脫了。
“佛前引路,你小子真不地道。”
“佛前引路,你彆讓我抓到你。”
“佛前大爺,我錯了。”
最後一聲乃是一個被佛前引路摁到地下的學員,終於忍不住含著淚向佛前引路求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