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醫,我愛你!
我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甚至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暈過去的,更不知道我為什麼那麼弱的就暈過去了。也許是跟向有關係吧。
我是多久沒有了這樣一個溫暖的懷抱……待我醒來,已是清晨。早上的微風輕拂,使得樹上的葉子莎莎作響。我整理好淩亂的衣物,有點虛弱地撐起自己看起來更加瘦弱的身體,離開那張木塌。
簡單的小屋,雖收拾的乾乾淨淨,但卻少了一絲柔情,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單份的家具,一看便知此屋的主人是獨居。
走出去是院子,寬寬的院子錢隻有一張石桌,一張石椅,又是單份,想必主人應該是聽孤僻的一個人。門前時一大片竹林,怪不得剛剛在屋內已經聽到了,竹葉的演奏了。一望過去,這竹林也深邃的很,不知道到底占地多少,隻覺得不好走。也不知道是否有開辟出什麼路沒有?這要是半夜出來估計都要迷路了。
恍惚間看到石桌上的酒瓶子。這是古代人喝的酒嗎?我微微皺眉,走近原本主人做的那張石椅,輕提起酒瓶子,裡麵還有?不過這主人也是怪癖,居然連個酒杯也沒有。
突然,一股莫名其妙的悲傷湧上心頭。以前在家,文爸文媽那麼疼愛我,連品嘗的酒都是歐洲進口的高檔紅酒。以前優雅高貴的文大小姐如今淪落至此,連個朋友也沒有……算了,反正在21世紀不也沒有朋友嗎?難過什麼呢?
於是將壺嘴對著嘴唇,輕仰酒瓶,一股清涼和嗆人的酒精味馬上讓我不再優雅了。好烈。“咳咳咳咳……”
還沒反應過來手中的酒瓶早被人奪了去。我隻能邊咳嗽邊用歉意的眼光看著這來人。“抱……抱……咳咳……歉。”
那人還是那麼冷冰冰的表情,沒有一絲笑容。這次連他臉上優雅的皺眉也看不到了,隻是冷冰冰地看著我,似乎準備一隻手把我扔到林子那頭似的。等我緩過來,那人已經瞪了我一眼走進了屋子關上門了。額……意思是今晚不讓我進去是不?太不紳士了。
像這種人長得再帥也沒有向優雅。一想起這個名字,頓時沒有了鬥誌。
算了,房子是彆人的。肯讓我借宿一宿還是自己把我搬回來的已經夠人道主義了。於是趴在石桌上看樹葉發呆,反正這不知什麼世紀的也沒什麼好玩的,連辦公桌上密密麻麻的文件都沒有得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是剛剛喝的東西酒精度實在是有點高,竟又昏昏沉沉地睡去,等再醒來已經是晚上的事情了。目測大概是現代時間的7點左右?算了,反正這也沒鬨鐘,沒那麼精準,湊合湊合得了。
從桌子上起來,活動一下趴算了的骨頭,然後有點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站了起來。可能是因為本身這具身體虛弱而且剛大病初愈的感覺,有點低血糖,猛的一陣頭暈目眩,幸好扶著桌子站好了。
往屋子的方向一看,門已經打開了,裡麵的人正悠閒地吃著晚餐。隻是往這邊看了一眼又繼續低頭品嘗美酒,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感覺。哼,有什麼了不起的?什麼好酒我沒有喝過?!
摸了摸肚子,似乎已經快兩天沒吃東西了?昨天當新娘就不讓我吃東西。這一暈兩睡的把飯都給忘了。唉……物是人非啊,還是早點適應這裡好了,總不能不死在21世紀就死在這裡吧?連個上墳的都沒有。
於是,還是整理好身上的那套紅裝,優雅地走進那間有個怪人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