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毅豐一下子封住趙麗婉的唇,兩人吻得氣喘籲籲後,唐毅豐說道“我就喜歡被你欺壓著,他們懂什麼啊,妻管嚴是愛老婆的表現。”
“你”趙麗婉心裡甜滋滋的,女人啊就是喜歡口是心非。
走廊上傳來腳步聲,見著張佑軒進來,趙麗婉掙脫開了唐毅豐的手,唐毅豐心裡微微有些失落。
關好書房的門,吩咐傭人離書房三米遠處守著,不準任何人靠近。
待張佑軒坐定後,唐毅豐低聲問道“佑軒,你有什麼看法?”
“唐家的某個傭人被人收買了。”張佑軒眼低掠過一抹凜冽,聲音微沉,內賊的可能性首先排除,否則唐公館門口不會有那麼多喬裝的士兵,側門不會沒有士兵。
唐毅豐點頭道,“車庫裡的車子不可能那麼巧合的都壞了,司機首先是能排除掉的,否則司機直接載著小喬去康德醫院,中途根本不會發現不對勁。”
“不,都有可能。”張佑軒沉聲道。
“那個人並不想真正的傷害小喬,應該是在外麵欠了賭債,無力償還,被人威脅。”唐毅豐道,“我們暗中好好的查一查。”
“內宅的事交給我。”趙麗婉臉上的表情很是憤懣不滿,“李團長一直和佑軒不對盤,他的太太找我一起逛百貨商場現在想想是彆有用心,但佑軒的參謀的太太也跟著起哄,我扭不過去,給她一個麵子去了。但什麼時候佑軒的參謀和李團長他們是一夥的了?是不是覺得佑軒要倒台了?巴結著重新找上家?由太太先來打頭陣巴結上關係?”很多時候,在最危險落魄的時候才能看清身邊人的本質。
張佑軒微微眯了眯眼睛,狹長的眸子劃過一抹暗沉,唇緊抿成一條陰冷的直線。
趙麗婉知道張佑軒上了心,不再多說什麼,她知道張佑軒的性格孤僻怪異,渾身戾氣太重,但心裡還是對張佑軒不表示感激頗有微詞。若不是事關小喬,怕他更是惜字如金吧!趙麗婉在心裡狠狠的唾棄了一下自己,年紀這麼大了,還計較這些。
“李團長那種貪生怕死的好色之徒頂多是一條走狗,真正的主謀絕對不是他!”唐毅豐分析道。
“是王成,他先殺人滅口,再將小喬獻給英國人。”
趙麗婉怒得霍的一下站了起來,“欺人太盛!當我們小喬是什麼啊!他怎麼不送他女兒啊!”她扭著唐毅豐的胳膊,“毅豐,你和張大帥談好的供給的資金馬上抽掉!”
愛妻冰火兩重天的變臉,唐毅豐表示鴨梨很大,他輕拍著愛妻的手,安撫著她激動的情緒,連聲應道“好好好。”
“不,現在還不是時候。”
趙麗婉見張佑軒反對,一下子火了,劈裡啪啦道“張佑軒,你還是不是人啊!你老婆差點被他們坑了,你還想著送錢給他們!”
“好了好了,老婆,聽佑軒說完。”唐毅豐順著趙麗婉的背哄著。
趙麗婉恨恨的瞪了一眼張佑軒,彆過臉。
“四川其他地方的饑民正湧向重慶,隨時會引起暴|亂。如果王成和李團長狗咬狗,那麼在最關鍵的時刻抽掉資金”張佑軒勾了勾唇,冰狠淩厲。
“妙!關鍵時刻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唐毅豐拍了一下書桌,眼前一亮。
書房門外忽然傳來了很大動靜,書房內三人警覺的起身,不約而同的朝書房門外走去。
喬蔓睡了一覺醒來,房間裡很黑,沒有其他人,白天的殺人場景曆曆在目,她有些害怕,窗外突然一隻野貓跑過,燈泡一樣亮的眼睛,黑影一樣的晃動著,嚇得喬蔓跑出了房間。
時間有些晚了,傭人們都睡了,二樓的走廊上沒人,喬蔓走上三樓樓梯的時候忽然在三樓長廊的不遠處發現一個熟悉的人的背影。
“姐夫,姐夫。”喬蔓喚道,心裡為看到了一個人安定了一些。
尹其峻似是被驚了一下,身子明顯的一個激靈,守在書房門外的兩個傭人也走了過來,同時書房的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