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肉文孕婦!
陳柱和福媽所坐的火車在途中停靠的時候被饑餓的流民所趴,絕大部分人遇難,消息傳來的時候,趙麗婉很是難過了一番,想起了在趙家時福媽的照顧;沒在唐家站穩腳,婆婆刁難,福媽的維護開解;從成都跋山涉水初來重慶的艱辛和福媽的一路陪伴。她吩咐人務必查到福媽的下落,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大量湧向重慶的饑餓流民也讓重慶軍部焦頭爛額,軍部重要機密失竊,方斌下了緊急軍令封鎖整個重慶,火車站、碼頭和汽車站重軍把手。滇軍的勢頭越來越猛,從四川其他地方大量湧過來的饑荒的流民突然發動暴|亂,軍隊鎮壓卻不是長久之計,更易激怒暴動的流民。內憂外患,形勢危急。
軍長方斌在軍部坐了幾夜未合眼,最終的調查結果顯示,滇軍的人極大可能是張爾雅領進來的,方斌既震怒又為難,他將此事壓下,對情報科的人下了死令。張爾雅是大帥張振霆唯一的骨血,張振霆早年受了戰傷,此生不可能再有其他的孩子。更何況,張爾雅的姨母還是頗得他寵幸的姨娘,為他生了幾個兒子,他還等著和張振霆聯姻。
“報告軍長,流民襲擊了我軍往榮昌押送軍糧的部隊,但不負軍長的囑托,未有損失。”一個士兵走進來說道。
方斌揉了揉太陽穴,眼睛充斥著紅血絲,“好,讓他們路上再謹慎一些,最大限度的保障糧食安全送到榮昌。”頓了頓,“滇軍那裡有什麼動靜?榮昌現在形勢如何?”
“劉師長日夜跋涉趕到榮昌,支援肖營長,榮昌現在守住了。”
方斌心裡鬆了一口氣,“讓劉勇頂住。搜查得怎麼樣了?人找到沒有?”重慶的具體的地形底圖,行軍布陣,各軍火庫的位置等都被盜走了,滇軍目前沒有更猛烈的攻勢,說明那人還沒離開重慶。
士兵低著頭,“報告軍長,人還沒找到。”
“繼續搜!務必將人抓到。”
“是!”
大帥府。
“開門呀。你們憑什麼關我,爸爸回來了,我定讓他好好收拾你們,把你們全都趕出去。”張爾雅憤憤的踢著門,高聲恐嚇道。
大帥府的傭人們戰戰兢兢的,瞧見方斌,恭敬道“軍長。”
“鑰匙。”方斌言簡意賅道。
門從外麵打開了,張爾雅得意驚喜的走上前去,撞上黑沉著臉的方斌,她向後退了幾步,隨即微抬起下巴撅著嘴控訴道“姨夫,他們好過分啊,把我關在房間裡,我要出去教訓他們。”
方斌怒火高漲,“是我讓他們把你起來的,爾雅,你這次真的闖禍了!你再仔細想一想,那個男人長什麼樣。”
張爾雅跺了跺腳,雙手抓著頭發,不耐煩道“我真的想不起來。”她仰著頭望著方斌,“姨夫,你就讓我出門吧,我快被關瘋掉了!”
“爾雅,你還想出門?”方斌氣樂了,“你領敵軍進入軍部導致重要軍事機密失竊,要不是我壓下來,你現在早就是一頭死屍了。”
張爾雅一臉的不耐煩,無所謂的樣子徹底惹火了方斌,方斌發狠的說道“爾雅,你不要以為你是大帥唯一的血脈,大帥就會什麼都依著你,出了事你可以完全不用承擔責任。他大可以將你關著,找個男人讓你生個兒子出來直接殺了你。或者殺了你領養一個男孩。”
張爾雅這時才知道怕了,她抓著方斌的手臂,小臉嚇得慘白,“姨夫,你要幫我,一定要幫我,不要讓爸爸知道。那個男人不知道對我做了什麼,我隻知道他拿出一支懷表,後麵的事情我都記不清了。”
方斌安撫著張爾雅,“你放心吧,我會幫你的。你怎麼會去地下賭馬場?”張爾雅若是真的被張振霆殺了,或者是隨便找個男人來生個孩子,對他沒有任何的好處。
“是新轉來的一個英國的同學帶我去的。”
英國人?!方斌神情凝重起來,滇軍與英國人勾結上了?
唐公館。
福媽最終遇難的噩耗傳來,趙麗婉傷心得暈了過去,接連幾日,食欲不佳,睡不安穩,喬蔓和唐毅豐擔憂的陪在趙麗婉的身邊。
“福媽送回老家了嗎?”趙麗婉醒來,淚眼婆娑的問道。
“麗婉,放心吧,已經葬在老家她丈夫的墳旁。”唐毅豐說道。
趙麗婉點了點頭,吃了藥睡下了。
除了藥物安神意外,家庭醫生還對趙麗婉進行針灸。
家庭醫生謝岩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儒雅嚴謹,經驗豐富,喬蔓經常向他請教一些關於穴位針灸上的一些問題,他都一一耐心的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