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師呢，”車子停下後，她佯裝左顧右盼，“李老師怎麼沒來？”
要不然杠天杠地的小秦妹妹就有克星了。
“小姿，你要加油呀，”秦鬱歡背著手，言笑晏晏，“我唯一的克星這個名頭讓李老師坐了，你不吃醋嗎？”
姿意？？？
好像也是這麼個道理？
可她也實在不會抬杠啊。
“要加油哦，小姿。”秦鬱歡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還帶著鼓勵意味拍了拍姿意的肩膀。
姿意是很想讓這句話停留在正常的理解裡的，可秦鬱歡那不加掩飾的眼神，實在是很容易讓人想歪到彆的方麵去。
她鎖了車快步跟上，“我技術真的很差？可是昨晚不是你說舒服的嗎？”
“是舒服啊。”秦鬱歡一邊害羞一邊和姿意討論，“但肯定有進步空間的，小姿技術不差的。”
姿意？？？
“好像也是這麼個理。”
秦鬱歡顯然更會捕捉到重點“所以……以前有人說你技術差了？”
眾所周知，姿意隻有兩個技術體驗者，一個給了半個好評，那麼就隻剩下另一個了。
姿意……
“也……沒有吧？”她試圖回想起和舒白竹的場景，可過去那些能被她拿過來反複品味從平淡和冷漠裡硬摳糖來撫慰自己的珍貴記憶，此刻竟是變的模糊，“我還真有點記不起細節了，印象裡她很冷淡，什麼時候都是。”
她們不會有事後討論體驗感和舒適度的話題，好似這個話題在她與舒白竹之間是難以觸碰的禁區，事後各睡各的，沒有擁抱，也沒有親吻，隻有她一個人反反複複看著舒白竹的背影回味。
“那也挺好，”秦鬱歡挽著姿意的手，“想不起來就不想了，我隻是有點好奇而已，你的技術不差，小姿，不要妄自菲薄。”
至少對她是夠用了，哪怕姿意一輩子不進步，也夠用。
“真的嗎？”姿意半信半疑，“你彆哄我，說實話沒事的，我會多練練，可是又好像是真的。”
她自言自語，“昨晚你抓得我後背破了好多，應該是……”
“真的真的。”秦鬱歡終於羞得抵不住了，推著姿意進門，“關燈再說。”
要不然她熟透的樣子實在丟人。
“可是話題不是你先起來的麼？”姿意反倒沒了羞恥的心思，她反向逗著秦鬱歡，“你怎麼又說不下去了呀姐姐？”
秦鬱歡……
“姐姐，我發現了，你今天總盯著我手酸不酸，那你呢？你有沒有什麼後遺症？”
探尋的眸光從秦鬱歡的臉挪到了腰，又挪到了腿上。
“姐姐這麼厲害，一定沒有任何反應吧，那我們晚上……”姿意偷偷勾住了秦鬱歡的手指。
秦鬱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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