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意經不住秦鬱歡的軟磨硬泡，又是獻身又是獻吻的美人計策略彆說是她，大羅神仙來了都擋不住，小手一抬，終於給批了……
五分鐘的上網時間。
“姿意網咖的網費好貴。”秦鬱歡捂臉哀歎，“還不收現金，隻要服務的。”
“那你說呢，攏共就你一個客人的網咖，我可不得定價高點兒？”姿意順著秦鬱歡的話往下，“定價太便宜了保不準我家妹妹還跟我生氣呢。”
姿意轉身對著空氣，做出指指點點狀“小姿今天為什麼沒摸我沒親我，她是不是不愛我了？”
秦鬱歡……
“小姿的演技一如既往。”她彎著眼去姿意口袋裡抽出手機，“讓我去衝衝浪。”
“我嘛，給你用用就行了，以後我身上能不能留下影後的吻痕可就得看你了，你可是我們全家的希望。”姿意倒了果茶，順帶加了兩塊冰，端著果茶去到客廳挨著秦鬱歡坐下。
彼時網民小秦衝浪衝的飛起，“天呐，他們也太會罵了，我怎麼就沒有這種天賦。”
“他們也沒有你陰陽人的天賦，反應稍微慢點的，彆說個把月，過一年都不知道你在陰陽人家。”姿意湊過去瞄了一眼，正是營銷號評論區裡罵陳楊夫婦倆的評論。
“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東邊不亮西邊亮吧，”秦鬱歡自來都不會罵人，叫她說臟話，哪怕是一句“我草”，她臉漲紫了都說不出，除非把這兩個字拆開，當成完全無關的兩個字讀出來，“上帝給我關上了大門，我努力找一找，總還能找到一兩個狗洞。”
姿意笑得不行，“人家都是窗戶，到你這成狗洞了，秦杠杠膽子大，上帝都敢揶揄。”
“那誰讓他把我門關了的，”秦鬱歡輕哼，切換p，進直播間前她還特意去看了下登錄的賬號，發現是姿意的，這才安心進陳香香的直播間。
姿意？？？
“原來你看直播登的是我的賬號？我說麼，之前問我要手機驗證碼做什麼。”
“出門在外，我得有馬甲的呀。”秦鬱歡理直氣壯，偏聲音小小的，嘀咕似的，“那我披一下女朋友的馬甲怎麼了，不是挺狐假虎威的麼……付錢還用你的賬戶呢。”
儘管她目前也沒有付錢的時候。
有那麼一刻，姿意當真是體會到了“頂梁柱”的快樂，尤其是……偷偷摸摸的秦鬱歡買點什麼隱私東西總寫她當收件人，連馬甲都要頂著她的的時候，有種不分彼此的親昵感。
她忍不住把秦鬱歡圈在懷裡，笑吟吟道“你討厭，彆以為賣萌就能延長上網時間，還有兩分三十秒。”
“陳香香才討厭，她說話怎麼不快一點，半天抓不住重點，我都想替她去說了。”秦鬱歡佯裝著急，“小姿，你去開發一個直播p吧，加入直播十倍速觀看功能，主播說話說慢了，就罰錢。”
姿意笑個不停，“那你完了，你一定是被罰錢最多的那個。”
就秦鬱歡這個說話的語速，能找出比她慢的都沒幾個。
秦鬱歡……
好像也是這麼個道理，不行，她不能搬起石頭砸自己，顯得她宛如一個笨蛋。
直播間裡，陳香香訴說著史麗蘭過去是如何想要強勢插手親戚們的生活，“我大舅的女兒，我的表姐，明明不想上學了，大舅他們都沒意見，也想讓她早點掙錢，可我二姨不同意，非要把人接到家裡養著，逼著她去複讀，結果最後還是隻考了兩百多三百，沒考上。”
她想表達的意思是，明知自己不是讀書的料，還要被逼著念書，這種感覺真的很痛苦，還是複讀，背負的壓力更大。
但她似乎有些低估了，這個社會多的是想念書而要考慮到家裡的情況沒有機會繼續讀下去的人，
彈幕閃過一片【？？？？】，當然也有和陳香香一起共情的。
【讀不上還非要逼著人去上學，這也太強勢了，怎麼學習差就不是家裡的女兒了嗎？】
【前麵彈幕三觀真是有問題，爹媽不操心學習，有人替你操心不領情就算了還說人家強勢，那祝你以後都自自由由，我是聽說這個二姨還給這表姐買房了，有本事就還錢，彆又要又罵的。】
秦鬱歡忍不住搖頭，“他們家人一直都沒什麼腦子，黑人都不會黑，其實我媽不止給彤彤表姐出了首付買了房，那年她來我們家，十八歲了，身上連內衣都沒有，內褲已經穿了兩年都破洞了，是我媽媽帶著她去買的內衣褲，我還記得她很高興，說第一次有人對她這麼好，可我媽媽出事，她連醫院都沒來過一次。”
更不提還錢的事了。
姿意……
她記得……周書禮找到的“證人”裡，是有一段史彤彤的視頻的，還是花了錢買來的。
“她複讀失敗，也沒有馬上就找到工作，因為沒地方住，去我外公家裡住了半年，我外公那邊就是很小的侗寨，四周都沒什麼人的，她住在山上，”秦鬱歡知道這些事，還是從史麗蘭那邊聽來的，“就半年，她平時就用網卡上網，後來我外公受不了了，想趕她走，直接一鉗子把所有的電線都剪了，還斷了她的水，逼她走。”
秦鬱歡對那邊親戚的失望原本隻是對長輩，可同輩裡，她依舊沒有遇見過一個記得她媽媽好的人，史彤彤隻是其中之一，她的表兄弟表姐妹，每一個都拿過她媽媽給出去的錢，買衣服買吃的從沒有落下過，但凡有個表兄弟路過家這邊，史麗蓮都要帶著人去大吃一頓外加塞一筆不菲的零花錢。
由此可見，不是每一個年輕人都會感恩，一整個家族從上到下就沒有一個好筍。
“秦小姐，你上網時間到了。”姿意怕秦鬱歡看太多，從而影響心情，湊過去親了下她，卻沒有強製收走手機，“選擇a，接一個五分鐘的吻，續時三十秒，選擇b，不續費，結束上網。”
“選擇三肯定是要給你一次，才有五分鐘上網時間。”學會搶答的秦鬱歡直接把手機拍到了姿意手裡，“永動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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