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長,不帶你這樣的啊,說一半留一半,您要是不去天橋說書,那叫一個可惜。”陳陽不滿地說道。
馮延年笑了一下,這才接著說道“小武想著兩個人海誓山盟,那個女人一定會跟他一起走的。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女人竟然撲倒張大帥的懷裡,說自己錯了,還說自己都是被小武強逼的。”
“後來小武跟我說,當時他看到張大帥得意衝他笑的樣子,讓他萬念俱灰,不再反抗,任由張大帥的手下把他綁了起來。”馮延年說道。
“自古多情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陳陽頗有感慨地說道。
“這還不算完,張大帥和姨太太就在那裡當著小武的麵…”說到這裡,馮延年也覺得不好意思說出口,揮揮手不說了。
“小武算是毀到這個女人手裡了。”陳陽說道。
“一個男人愛上一個不該愛的女人,本身就是罪過,如果這個女人再恬不知恥的話,那這個男人差不多就算完了。”馮延年歎了口氣說道。
“那您是怎麼救的小武?”陳陽問道。
“張大帥舒服完了,就將小武綁了回去,要開香堂執行家法,正好他請的賓客大爺,就是我。”馮延年說道。
“那您就把他給救了?您可真有麵兒!”陳陽挑起了大拇指。
馮延年一拉左臂袖子,指著小臂上一道深深地傷痕說道“這一刀換了小武一條命。並且我也保證了小武此後今生今世再都不回到東北。”
“這個張大帥還真是個狠人。我帶著小武準備走的時候,他送來了一個信封,你猜猜那是什麼?”馮延年問道。
“張大帥是江湖人,自然不能把事做絕了,是不是送行的程儀啊?”陳陽說道。
“這是一份契書,原來張大帥把那個女人賣進了窯子!特意派人來告訴小武。並且聲稱這個女人優惠三天。”馮延年緩緩地說道。
陳陽也有些震驚了,作為一個男人,他當然知道一係列的打擊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意味著什麼,他也知道為什麼小武自始自終不願意和彆人溝通,臉上沒有笑容的原因了。
“從那以後,小武就跟上我,雖然他不說,但是我知道他是把我當成恩人來看的。我也知道這件事對他打擊太大。女人嗎,這輩子小武都不會再碰了。”馮延年說到這裡,話裡居然帶了些許傷感。
故事講完了,兩個人都有些默然,一時之間誰也沒有說話,突然之間馮延年明白過來味了,奇怪的問道“你小子向來對這種事情不感興趣,今天怎麼這麼反常,關心起這種事了。”
陳陽這一次沒有笑,很認真地衝著馮延年說道“我要除掉於德彪,需要幫手,我覺得小武合適。”
馮延年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陳陽會提起這個話題,說道“不用這麼著急吧,我認為我們現在不能搞行動。”
馮延年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然後接著說道“再說我還準備留著這個人讓你打進特務科用呢。”
陳陽堅決的搖搖頭,說道“不行,於德彪必須除掉,否則不僅僅是我,而是我們都有著很大的危險,畢竟他見過幾乎見過我們所有的人。”
馮延年聽了這話,心裡一動,仿佛在考慮,過了很長時間,慢慢地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你先聯係上小武準備準備,我考慮考慮。”
望著陳陽遠去的背影,馮延年心裡像是開鍋一樣。除掉於德彪當然好,自己也相對安全一些,畢竟於德彪和自己也照過麵,可是這個時候節外生枝,會不會影響自己離開北平?
馮延年頗為患得患失。
s求票,求收藏,書打賞,我是天橋說書的,大家有錢的捧錢場,沒錢的捧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