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娘唉,這是個什麼玩意兒。”陳陽吃驚地叫道。
“瞧著點,往哪退呢,沒看見人啊!”車夫用手一推陳陽說道,隨後看了一眼老女人,嘴角一撇,說道“我說春花姐,你可真行,你也不怕把人家嚇著,換個年輕點的出來不行嗎。”
老女人春花衝著車夫翻了個白眼,說道“人不都忙著的嗎,哪有功夫,把他拉進來不就得了,廢什麼話啊。”說著話,伸手就拉陳陽,“小弟弟,走,到姐姐屋裡,姐姐給你糖豆吃。”
陳陽嚇得向旁邊一蹦,連聲說道“你放過俺吧,俺還小呢。”
車夫也被陳陽逗笑了,接著把臉孔一板,伸手一推陳陽後背,說道“快著點,早進去早完事,麻溜地把錢一給就完了。”
“俺牟錢,分兒都牟得。”陳陽身子慢慢退向了牆邊。
“好啊!想吃白食,老娘的便宜就這麼好占!”老女人惡狠狠地說道。
“俺可沒有占你便宜,再說你也太老了。”陳陽一本正經地說道。
“哈哈哈哈!”車夫不由得笑出了聲,指著那女人說道“春花姐,連這個老趕都嫌你老,哈哈哈。”
春花姐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恨恨地說道“待會兒到了裡麵,看老娘怎麼收拾你。”說著話伸手又抓陳陽,說道“走,跟老娘進去。”
“俺沒有錢!”陳陽老神在在地說道。
春花姐和車夫聽了這話,互相看了一眼,都愣了。
“不相信你們可以隨便搜,搜出來的錢都歸你們。”陳陽老實地接著說道。
“袁金寶!越混越他麼倒怵了,你給我拉回了個什麼東西!”春花姐氣得跺了一下腳,轉身就進了破院,咣當一聲,關上了門。
車夫袁金寶陰沉著臉瞪著陳陽,冷冷地說道“沒有錢就敢上我的車,這得多大的狗膽!老子要不給你留個記號,你他娘也不知道我姓袁的究竟是誰!”
袁金寶說著話,蹭的一下,就拔出了一把鋥亮的匕首,他上下甩了兩下,擺了兩個架子,這才說道“怎麼著,你要是不留下點什麼,我就要留下你點什麼了!”
“你到底要俺留下什麼啊?”陳陽害怕地向牆邊縮了縮說道。
袁金寶晃悠著手裡的匕首,衝著陳陽揚了揚下巴,說道“自己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心裡沒數嗎。”
“什麼東西值錢呢?”陳陽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在身上摸著。袁金寶看到陳陽在身上不停的上下摸索,不由得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陳陽突然眼前一亮,好像想起什麼,說道“有,俺有,你等著。”
陳陽說著話,手就向著腰後摸去。袁金寶一看,知道陳陽要取出值錢的物事,也一邊晃悠著匕首,一邊瞪大了眼睛期待地看著陳陽。
陳陽的手從腰後伸了出來,槍牌擼子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袁金寶。
袁金寶的眼睛瞪的溜圓,不相信似的看著陳陽,說不出話來。
當啷一聲,袁金寶的匕首就掉在了地上。他臉上也變了顏色,轉身就想跑,陳陽在從牆邊走了出來,淡淡地說道“想死就儘管跑,看看究竟是你快,還是槍子快,不行就賽賽。”
袁金寶立刻就停止了腳步,身子慢慢地轉了過來,一臉苦笑地衝著陳陽說道“看走眼,沒想到您還是個官人,真是瞎了我這雙狗眼了。”
陳陽冷笑了一下,說道“今天我要是沒有這個,是不是就撂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