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影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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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陽說完話,不等俞晉和說話,就站起身來,說道“科長,那我就去請局長了?”
俞晉和擺了擺手,陳陽快步走出會議室。
過了沒一會兒,會議室門推開,曹景民邁著匆匆地步伐走了進來。後麵跟著亦步亦趨的陳陽。
陳陽一進會議室,就用力的拍著巴掌。他響亮的掌聲頓時讓會議室裡人明白了過來,也開始鼓起掌來。掌聲從稀落到逐漸熱烈。
曹景民臉上難得的現出了笑容,雙手不住的虛虛下壓,好像在製止大家拍手一樣。
大家看到曹景民的神色,不由得把掌聲拍的更響了,齊玉林和老範這些行動二股的人,更是站了起來,麵向曹景民的方向,一邊微笑,一邊使勁的拍著巴掌。
相比之下,俞晉和和老吳帶的行動一股,就顯得淡定多了,大多都坐在那裡,隻是象征性地鼓掌。
其中有兩三個人也站了起來,但是看到老吳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裡,連屁股都沒有欠上一欠,也就訕訕地坐了下來。
曹景民興奮地走到了正中間,站在那裡沒有坐下,而是雙手使勁向下按了又按。行動二股眾人的掌聲這才停了下來。
“好啊,好啊。看看這才多長時間,陳股長帶出的二股,已然成了我們警察局的精銳之師!”曹景民麵帶笑容說道。
“強將手下無弱兵!”陳陽也笑容滿麵地看了一眼俞晉和說道。
俞晉和聽到曹景民這麼大張旗鼓地誇讚陳陽,心裡十分不痛快。
但是聽到陳陽這麼回答曹景民,心中不由得一喜,連忙把身子坐正了一些。
“您曹局長帶出來的兵,能有孬種嗎。”陳陽把臉一轉,衝著曹景民說道。
曹景民的臉上都快笑出菊花了。俞晉和則是滿頭黑線,狠狠地瞪了陳陽一眼。
陳陽眼都不像那邊看上一眼。俞晉和就好像一拳打到了空處一樣。
“我們警察局就是需要這樣的隊伍,能乾事,想乾事,乾好事!陳陽帶出的好兵啊!”曹景民再次誇獎道。
陳陽笑容滿麵地說道“主要是局長凡事親曆其為,為我們做出了榜樣。”
曹景民還要再誇,旁邊的俞晉和不由得輕輕地咳嗽了一聲。
曹景民不高興的撇了俞晉和一眼,最終還是沒有再說話,坐了下來。
曹景民坐了下去之後,終究是耿耿於懷,衝著俞晉和說道“晉和,你可得加油啊,要不然陳陽可就後來居上了啊。”
俞晉和冷冷一笑,說道“陳股長那可不是一般人,他的手段,在咱們整個警察局都是獨一份。”
“噢?說說看。”曹景民饒有興趣地問道。
“給您打個比方,孟東海,局長知道吧?潑皮一樣的人物,到了陳股長手裡,那就變廢為寶了,老孟現在可是陳股長眼前的紅人。”俞晉和笑容看上去頗為高興地說道。
“噢,孟東海成了寶貝?”曹景民的語氣中仿佛帶了寒冰一樣。
“什麼寶貝?聽俞科長瞎扯!看我整不死他!這老小子今天就被我打發到西直門去看城門去了!我要讓他成為當代年羹堯!”陳陽笑著說道。
曹景民聽了陳陽這話,不由得又笑了起來,說道“看城門?怎麼回事?說說看。”
“哎,那不是大島奔三在西直門申請了一個檢查站。我正愁沒地方打發這潑皮呢,就把他打發過去當了個破站長。”陳陽滿不當成一回事地說道。
“呦,這麼快可就提升了?”俞晉和故意說道。
陳陽冷笑了一聲,說道“狗屁!那不過是個幌子。就他一個是正經警察。其他都是些潑皮。你想啊,讓他帶著一些街痞子們,在西直門那個地方,能有什麼鬼出息!我不過是找個地方送瘟神罷了。”
“送瘟神這個比喻用的好啊。”曹景民坐了下來,衝著二股的人擺了擺手,示意大家都坐下來。
二股的人看到俞晉和的手勢,當然都明白是什麼意思,但是大家卻沒有一個人坐下來。
大家都把眼睛望向了陳陽。就連老範也把眼睛望向了陳陽。
陳陽衝著曹景民恭敬地點了點頭,欠身坐下,身子坐的筆直。
一股的人看到了陳陽坐下,這才整齊地坐了下去,一個個也將身子挺得筆直。
讓俞晉和奇怪的是平時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的老範,居然也坐的筆直,甚至比齊玉林這個新人坐的都值。
俞晉和起初覺得挺搞笑,但是漸漸笑容在臉上消失。陳陽身上究竟有著什麼樣地魔力?居然能改變這麼多人。
想到這裡,俞晉和不由得多看了陳陽幾眼。然後他就發現,陳陽的眼睛此刻眨都不眨地看著曹景民,一臉地崇拜神色。
曹景民越發地得意,越看陳陽越覺得親切。他見陳陽等人都坐了下來,這才接著說道“你說像孟東海這樣的瘟神,我們應該如何送?”
“送的不好,會引起其他同事地想法。牽一發而動全身啊!”曹景民感慨地說道。
“我覺得陳陽這個法子不錯,值得我們去推廣。這樣一來,對於孟東海,或者咱們,都不失是一個好的結局。”曹景民停頓了一下隨後說道。
陳陽滿臉不好意思的神色,臉上更是滿臉通紅,說話都有些結巴了“多謝局長誇獎。我陳陽不會拍馬屁。但是也也知道士為知己者死!隻要是您不嫌棄,我陳陽這一百來斤就賣給您了!”
說著話還做勢在自己的後脖子上輕輕砍了一下。
俞晉和看著陳陽的表演,有看著曹景民一副受用的樣子,他的嘴角都撇了半天了。奈何曹景民和陳陽隻顧相互吹捧,根本就沒有人搭理他。
“老吳,你先給局長介紹介紹案情。”俞晉和實在忍不住了,開口衝著老吳說道。
老吳看了看情況,陳陽個曹景民那裡正熱乎著呢,這個時候說話,那就是拆台。這可是職場大忌。
但是不說話?顯然要得罪俞晉和,這可是自己的主管!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他啊。
“今天這起案件嗎……”老吳硬著頭皮剛剛說了一句,曹景民就擺了擺手,製止了他。
“這件案子是由陳陽負責的,還是由他來彙報吧。”曹景民並沒有看向老吳,而是直接衝著俞晉和說道。
俞晉和剛要開口說話,曹景民就把眼睛移開,轉頭衝向陳陽說道“陳股長,你快說吧。案情就不用再說了,今天上午我也在那,而且清民也給我講了不少。你就隻管說你們的偵破方向就行了。”
陳陽點了點頭,先是四周看了看,問道“廖法醫在嗎?”
角落中傳來一個人的聲音說道“我在。”
原來廖法醫早就來了,隻是沒有和他們坐在一起而已,而是在角落中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老廖,你先簡單講講吧。”陳陽手裡拿起一支鋼筆說道。
“我這邊沒什麼好講的。死者大家都認識,是咱們局的趙文生。社會關係還需要你們來排查。死因顯然是他殺,凶器應該是鋒利的匕首之類,死亡時間大概在昨天晚上的十一點左右到一點之間。其他具體的就要看各位的了。”廖清民人在角落之中,看不清他的臉。隻覺得他語速很快,不一會兒就說完了自己的業務範圍,隨後閉嘴不再說話。
“老吳,這邊廖法醫把情況差不多介紹了,你這邊呢,勘察現場有什麼發現?”陳陽轉臉衝向老吳說道。
“差不多吧,咱們當時都在現場,知道的基本都差不多。無非就是腳印、煙頭之類的,也算不得什麼。”老吳輕輕搖了一下頭說道。
“德彪呢?德彪也說兩句。儘管去得晚了,但是畢竟也去了不是?你有什麼發現沒有。”陳陽把臉又衝著於德彪說道。
“我這邊和大家差不多,和吳股長看法一樣。”於德彪說道。
“偵緝隊講講。赫勇到了沒有?”陳陽見行動一股的人,對案件諱莫如深地樣子,不由得冷笑了一聲,眼睛在屋子裡轉了一圈然後問道。
“偵察的情況都差不多。我也就不囉嗦了。”赫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