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鳶璃飛奔過來和樊羽說“快,將武鐵前輩送回來。他中了靜隉的零毒,如果不趕快解毒的話,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上官梟憂心忡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不過現在還不是該出手的時候。
“鳶璃把戰場想覡龍城的方向引!”上官梟發動櫻寄說道。
鳶璃呆了一下,向雨寂等人說道。
“大家把戰線向覡龍城的方向推!梟的命令。”
眾人相視一眼,便下令向覡龍城的方向退去。靜隉一看他的敵人有退兵之勢,便帶領軍隊追了上去。
“儘管這裡是最偏遠的龍城,但依舊深受罪碾門的迫害,如果我們能夠即使在這裡組建軍隊,那麼這個龍城就是我們最完美的戰場。”上官梟一邊和眾人聯係,一邊觀察著糜先等人的動作。靜隉現在早已不能冷靜的思考,他現在就像一隻被逼瘋的兔子,隻想打倒敵人。但這也正是上官梟等人的機會,正所謂趁他病要他命!這句話已經充分反應在那死去的黃妄身上了。
雖然罰殛黃妄,上官梟精神力幾乎枯竭,估計又會實力大減,畢竟那精神力與這個身子並不匹配,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上官梟跟著軍隊一路追到了最後的龍城。看來這是最後的戰鬥了。
“膽小鬼!給我出來!”靜隉吼著,罪碾門的軍隊將這龍城圍了個水泄不通,逃跑早已沒了希望。隻有破釜沉舟,背水一戰才是唯一的出路……
言柒,昀然,鳶璃,雨寂,樊羽等人將覡龍城的所有民眾召集在一起。
“覡龍城的大家,,我知道你們都有自己所想,都希望與這場戰鬥脫離乾係。可是,我們想要擺脫罪碾門的統治,讓遺龍逸躅內的每一個人能夠安逸的待下去,必須做出改變。大家都是懷著夢想來到此地,這裡的秩序要靠我們自己建設。也許有的人來說因為年少輕狂,有人是想尋找奇遇,甚至有的人懷揣了幾代人的希望。但我們在這個地方是自由的,我們有著自己的秩序,我們在為了我們的誌向所拚搏。並非是為了受人淩辱,罪碾門罪惡深重,將遺龍逸躅內鬨得動蕩不安,挑起爭端,肆意妄為,燒殺淫掠無惡不作。我們怎能甘被支配,成為努力!”昀然站在龍城中心的台子上鏗鏘有力的說道。
“沒錯,遺龍逸躅是一個充滿機遇的秘境,也是一處文化的縮影。而罪碾門所做,喪儘天良,毫無人性。他們眼裡沒有生靈的悲憐愛憫,隻有罪孽深重。今天我們與罪碾門開戰,我們不可能止步不前。如今罪碾門門主在城下叫囂。我們的戰士們身負重傷,我們需要你們的力量,來幫助我們扳倒這遺龍逸躅內的惡種!”雨寂呼籲著,台下的交聲嘈雜群眾開始歡呼,每一個都抒發著自己的豪情壯誌。闡述著自己的夢想,為了那個最初的誌向,不能這樣無動於衷。所有人都該行動起來。
“我們要一起抗擊罪碾門!”台下人開始喊道。
一瞬間,大家異口同聲,堅決反抗罪碾門。
“大家,我們有希望了!”鳶璃看著台下的激聲連連,鼻子有些酸,從小養尊處優的她,從未嘗過真摯的友情,更不要說這種和兄弟們同甘共苦的感覺了。顏鳶璃雙手緊握,放在胸前,似乎在祈禱著什麼。
片刻,新的軍隊已經正裝待發,人人都拿出來自己看家功夫,也都打好了犧牲的準備。“看來,我們得到了民心。”樊羽不禁感歎道。
言柒拍了一下樊羽的肩膀,說道“罪碾門今天完了!”
武鐵盤坐在臨時搭建的軍營之中,那零毒經曆結魄境五重的鍛造,恐怕毒性大大增強。哪怕武鐵有一刻鬆懈,也會被這刺骨的劇毒吞噬,化作膿水。他竭力的催動體內玄力快速回轉,爭取將劇毒派出體外。可是這東西仿佛有著倒鉤,緊緊剜進心臟深處。雖然零毒還未攻入心臟,但是憑這個速度,不出一個時辰,零毒便攻進心肺,一命嗚呼了。
……
另一邊,覡龍城大門。
“嗬,你們這些弱小的螻蟻,終於肯出來了!”靜隉帶著斥驚的語氣說道。
大家也未曾想過後退,現在,罪碾門人數不及千人,而雨寂這邊的人幾乎將近四千。
樊羽一聲令下,黑壓壓的軍隊便壓了上去。
“他們該都是一幫孩子,上官又在臥底,這能領導好新隊伍嗎……”武鐵糾結著“看來要快點逼出零毒回去幫他們一把!”武鐵加快了排毒的步伐。
戰場上,雙方廝殺在一起。罪碾門的人看見門主臨時突破,信心倍增,如同吃了禁丹般凶狠。儘管龍城這邊人數眾多,但想要抵擋仍是不易。
上官梟混在罪碾門的軍隊裡,靜隉一直衝在前線。儘管他已經突破到結魄境五重,但是這滔滔軍海也不是他一人可以應付的,上官梟看著糜先可疑的步伐,跟了上去。結果二人趁亂流進了龍城內。
上官梟依舊為做聲。隻見糜先左右張望,在一處隱秘之地,將那包袱裡的匕首拿出,插入牆上的凹槽中。瞬間,地麵開始移動,隨即便張開一處裂縫。糜先再次謹慎的四處張望,隨後便跳了進去。
上官梟思索著,打量了插入牆上的匕首片刻。
“這包袱糜先一直背著,沒想到是這種東西,他趁亂去著底下的洞穴作甚?”
上官梟一臉疑惑的跑到了這處裂縫旁邊,他有一米左右寬,形狀類似長方形。仔細一看這並非裂縫,而是一處暗門,上官梟探著頭,向那黝黑的地下看去。貌似這個地方是一個洞穴,那為何會有機關。見糜先已經遠去,上官梟也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