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太子殿下”狠狠地刺入他的心,那樣冷漠和淡然。不過,他依舊不會放棄,他相信總有一天,他能感受到他對她的心意,會被他所感動的,一切,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上官皓歌也站起身來,在她身後堅定地說道,“瀟然,終有一日你會明白我的。”說著,戴上了麵具,將外麵隨行的人都叫了進來,替東方瀟然將收拾一切,重要的是將那張人皮麵具戴好。
東方瀟然自是拒絕不了,隻是方好眼下炎彬也在,她便開口說道,“我想和炎宮主道個彆。”
上官皓歌隻是微微一愣,擺了擺手讓其他人出去,自己也不過淡淡一句,“我在外麵等你。”
等房內隻剩下二人的時候,東方瀟然倒是禮貌性地說道,“這幾日多虧炎宮主照顧了,下次若有機會見麵定要好好地‘酬謝’炎宮主一番。”
炎彬的嘴微微一抽,心裡想著,還是不要再見麵的好,我擔心你未必會好好‘酬謝’我啊。
“家主為了與本宮主道彆,不會隻是說些場麵話吧?有什麼話便直接問本宮主吧。”炎彬自是看出了東方瀟然的心思。
東方瀟然嫣然一笑,那一笑著實把炎彬嚇得不輕,他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對他這個綁架她的人露出這樣真誠的笑意。
“炎宮主真是厲害。如此,我便直說了吧。我想問炎宮主,有沒有把我懷孕一事告訴你的買主?”
“這些閒事我們斷冥宮自然是管不著,我又何必多此一舉向我買主提這件事?再說,即便是我提了,也沒有絲毫的好處,那我為何要多費唇舌?而且,我看得出來,家主好像並不想我的買主知道你懷孕一事。”炎彬淡淡笑道。
東方瀟然低低一笑,“炎宮主眼睛果然是銳利非常。”
“那不知家主可否告知本宮主,我的買主的真實身份?”炎彬問道。
東方瀟然卻是婉拒道,“既然他不想告訴你,我又何必自討沒趣地說給你聽?你應該知道我如今算是他的階下之囚,得罪他我可是沒有半分好處的。難道說炎宮主如今想改變主意,把我放了?如此我可能會考慮一下是否要告訴炎宮主你想得到的消息。”
炎彬嘴角抽抽,這女人還真會得寸進尺,他會那麼傻麼。
“既然家主不願意相告,本宮主是不會勉強的。多日來本宮主也算是儘了地主之誼,還望以後若是有機會相見,家主至少可以以禮相待。”說完,炎彬直直地走了出去。等上官皓歌帶著東方瀟然和修寧離開之後,炎彬和南宮寒才坐下來閒談。
“好像寒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身份在東方瀟然麵前暴露?”炎彬淡淡問道。
“她有沒有機會看到南宮轍都很難說,我有何可擔憂的?再說,她即便把我的身份和南宮轍說,於我也無半點影響。南宮轍對於我,一直也算是有所防備,既然如此,他對我的身份多多少少有所猜忌,即便有可能猜不到我的真正身份,也能知道個大概。既然他一直沒點破,如今也不會有所行動。畢竟,這些年來,我我從未對南宮家做出一件不利之事,他怎麼算,也算不到我的頭上。”南宮寒解釋道。
“嗯,你有自己打算,我便不多想了。對了,你對於買主的身份,有何想法?”
“我覺得此人的身份非富即貴,而且與東方瀟然定有很大的淵源。”南宮寒發表自己的心中所感。
“我倒是覺得此人很有可能與無風閣大有淵源。”炎彬冷靜地分析。
“炎為何做此感想?無風閣與我們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又豈會輕易找上我們?即便是雇人,如是他們是無風閣的人,也不需要雇我們來綁架東方瀟然,他們自己應該也是可以輕而易舉地辦到。花費十萬兩白銀來做這件事,實在是有些大費周章。”
炎彬淡淡一笑,“若是他們不願意泄露自己的身份呢?或者說他不願意讓東方瀟然知道自己是無風閣的人。想必你也知道東方瀟然的心性,她雖表麵上看起來有些愚笨,但其實很多事都了然於胸,。如若不然也不會知道你我的真實身份。”
南宮寒微微一訝,“她居然也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如此看來,南宮轍也知道你的身份了。”
炎彬突然眉目帶上冷氣道,“而且,若是我沒猜錯的話,如今那個女人也知道我的身份。要不,你覺得前些時日一直探尋我們斷冥宮位置的那些喬裝人士為何如此頻繁行事?”
南宮寒一愣,“我一直以為都是南宮轍派來的人,沒想到居然是扶桑的人。我看不出兩日,南宮轍也會找上門來了吧,你屆時可有把握應對?”
“此時我們絕不能與他正麵交鋒,隻能與他周旋了。至少,我還是能對付得了將離。你回南宮家吧,宮裡的事自有我處理。”
南宮寒點點頭,便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