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女子,叫做高姍,她是浙省衛視的三大綜藝團隊之一的leader。
她的團隊,一直做的都是周日的黃金檔,節目的收視率還是很穩的。
但是周日黃金檔,是比不上周五和周六的黃金檔的。
周五和周六,才是開機率最高的時段。
她是一直想要自己團隊的節目,進周五或者周六的黃金檔的。
目前浙省衛視周六黃金檔那邊也穩得不行,而現在周五黃金檔這邊出問題了,她趕緊站了出來,旁敲側擊一番。
果然,台長發話了“哼!姍姍說的不錯!老魏,這不是第一次了!已經三四次了,祁元是神嗎?他做的每一檔綜藝都牛逼到不行!?我看未必吧?很多時候,都是咱們這些同行襯托得好罷了!”
“這樣吧,做完了第二季度,第三季度開始,姍姍,你們來接手周五的黃金檔吧。”
“好啊好啊!台長,你放心,我們一定用心,做一檔高收視高口碑的節目,來挽回咱們台的觀眾!”
高姍拍著胸脯給台長保證道。
魏維看得暗自發笑,這個蠢女人,完全不知道元成影視的綜藝有多強啊,到時候有好戲看了。
……
……
祁元正在拍著《功夫》呢,休息的時候,周末好走了過來,笑著說道“我的哥,你是不在公司啊,你不知道上午發生了什麼!逗死我了!”
祁元看了他一眼,道“你懷孕了?”
“去你的!”周末好無語,“說正事兒啊!一上午,西都台的寧遠,上京台的林才,魔都台的左小劍,跟商量好了似的,風風火火地跑到了咱們公司來。一來三個人就在那裡誇《全員逃走中》多麼多麼地有創意,多麼多麼地好看。”
“你說人話!”祁元不耐煩道。
“這三個貨,非要買咱們公司出品的影視劇。”周末好吞了口口水,嘴角還是抑製不住地笑著。
“哪部劇?”祁元的興趣也來了。
“咱們目前不就隻有兩個項目嘛,一個《大秦帝國》,一個《花千骨》。《大秦帝國》那邊,宋導的意思,再有一年,怕是才能拍完。所以我就給這三個貨介紹了一下《花千骨》。”
“然後呢?”
“然後啊,他們就買了!你猜猜他們出多少錢?”
“三台聯播?”
“對啊!”
祁元想了想,說出了一個自己覺得比較靠譜的答案“一千萬一集?”
周末好搖了搖頭,說道“1500萬一集!三台聯播,也就是我們一集,賣了4500萬!”
這個數字,即便是祁元,也聽到心裡一驚。
沉吟少許,祁元道“再給老黨那邊多加些預算,把《花千骨》的特效,再給我拉上一個檔次!咱們不能讓彆人覺得這個錢花虧了啊!”
“沒問題。”周末好點點頭,繼續道,“還有個事兒,最近邀請你的活動太多了,我基本上都拒絕了,但是有一個,實在是拒絕不了。”
“什麼活動?”
周末好一根食指指了指天空,說道“上頭,官方的活動。5月八號,青一年一度的年節。宣傳部那邊邀請你唱一首鼓勵青年人的歌曲,一定要勵誌,積極向上!”
“這是命題作文啊!”
上麵發下來的任務,這是不能拒絕的。
祁元點了點頭,道“沒問題,我寫一首,先發過去,看看那邊要不要吧?”
周末好笑道“這都不是你寫不寫歌,彆人要不要的問題。是那邊指定要你去,因為知道你現在在青少年裡的人氣非常高,之前你不是說過一個詞叫做‘正能量’嘛,所以那邊希望你能延續這個正能量,好好地鼓勵一下青少年們。所以即便是你寫不出歌來,那邊也會有準備好的歌曲,就等著你去唱就行了。”
祁元點了點頭,道“既然是官方的任務……那就趁這個機會,給劇組放個假吧。”
目前《功夫》的拍攝進度已經過半,而且祁元是先拍一些比較難拍的場次,所以剩下的戲份,都是比較好拍的。
……
五月四號,祁元給劇組放了一周的假。
然後坐上了飛上京的飛機,和顧四季一起。
顧四季也在本次的五八青年節的邀請行列,不過她沒有祁元這麼特殊。
她是和七八個人一起合唱一首歌,不像祁元可以一個獨唱,甚至有可能,還可以唱自己寫的歌。
這就是差彆。
祁元從當年在《最強唱作人》上,一曲《我和我的祖國》驚豔華國,到後來拍的電視劇,到《後浪》這個短視頻,都彰顯著他滿滿的正能量以及對華國的熱愛。
並且,祁元有顏又有實力。
這樣的藝人,是上麵最喜歡的。
所以在這樣的場合,特殊對待祁元,還是很正常的。
祁元和顧四季下了飛機,一起坐車來到了央視,顧四季立刻被拉去彩排去了。
而祁元,則是被工作人員帶領著,在央視大廈的後台穿行。
“不愧是央視啊,這後台也太大了吧!”祁元一邊走一邊感歎,他沒來過幾次央視,之前參加春晚的時候,也是在央視的一個大的演播廳的後台,不是現在的這個地方。
領著祁元的小妹妹笑道“沒辦法,咱們的頻道太多了,每個頻道的節目都有很多,所以需要的辦公場所也多。你看,這裡是科教頻道的《文化講壇》的錄製現場。”
兩個人正說著呢,一個穿著正裝的老頭走了過來。
正是姚長生。
“哎呀!祁元,你怎麼在這裡!?”見到祁元,姚長生可太激動了!
祁元趕緊上去,握住了姚長生的手,笑道“來參加一個節目,想不到姚老你也在啊!”
姚長生激動地拍著祁元的手,道“我在錄製《文化講壇》呢,這次我要講的,還是你的《中華上下五千年》係列!”
“您要講《秦漢》?”
“哈哈!到時候你記得看電視啊!我要是講的不好,你可千萬不要找我啊!”
姚長生趕緊進了演播廳,當著《中華上千五千年》作者的麵,即便是活了幾十歲的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是在解讀彆人的作品,要是和作者的用意不一樣,那可太尷尬了。
祁元和姚長生揮揮手,然後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走進了一間辦公室,辦公室裡,坐著的人還不少。
“祁元來了?來,快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