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臘肉回來了!!
作為祁元《中華上下五千年》係列的又一部力作。
《兩晉南北朝》在還未上市的時候,在市麵上,便有了各種各樣的消息在流傳。
比如曾有傳言說,星城出版社的編輯們,曾經力勸過祁元,不要發布現在的這部《兩晉南北朝》。
似乎是整個星城出版社的編輯部,都不是很看好《兩晉南北朝》。
但是祁元卻一意孤行,堅持要發行這一部。
而作為佐證,很多的網友們發現了關於《兩晉南北朝》的宣傳,星城出版社的動作,和這個係列的前麵幾部,是完全不一樣的。
這一次,星城出版社僅僅是在官方微博上,官宣了新書的發布日期,但是對於新書的內容,是隻字不提的。
而在以前,按照慣例,星城出版社的宣傳,都是會選擇一些新書裡的好的句子,來發布倒計時的。
這樣,便於吸引讀者。
但是這一次,星城出版社沒有這麼做。
難道,是因為這一次的新書裡麵,都找不到一句可以讓大家念念不忘的句子?
或者說,這一部書的內容,確實是乏善可陳,祁元已經寫不出新意了?
在之前的幾部書裡,祁元給大家貢獻了無數的佳句,都是可以用做名言警句的那種。
比如“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比如“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比如“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等等等等。
而新書裡麵,一句這樣的句子都沒有?
這話說出來,都是沒有人相信的。
……
丁中,祁元的一個骨灰級書粉。
他今年已經三十多歲,上有老下有小。
他的職業是一個全職網絡作家。
在終點,寫了十多年的書了。
之前的幾年,他一直是個撲街。
而最近的幾年,在祁元開創的仙俠修行體係的小說架構之下,他走出了自己的路,寫出了大火的仙俠小說。
現在在網文屆,他也算是一號人物。
而在網文屆,很多人都知道,他就是祁元的頭號粉絲。
《兩晉南北朝》一上市,他便立刻買了十套。
然後他一邊在一個兩千人的書友群裡,看著很多人都在說討論說開始準備看書了,一邊自己也翻開了《兩晉南北朝》,開始認真地看了起來。
……
公元249年,大將軍曹爽為司馬懿所殺。
這一下,正式開啟了司馬家族獨掌大權的局麵。
在這段時間裡,出現了很多的魏晉名士。
其中便以竹林七賢為代表。
比如竹林七賢之一的阮籍,他在司馬氏的治下,采取的是什麼態度?
是不涉是非,明哲保身的處事態度。
這些名士,有的閉門讀書,有的遊戲山水,有的放浪形骸,有的大醉不醒。
他們,成為了魏晉時期,不與當權者同流合汙的名士的典型。
阮籍在政治上,是傾向於曹魏的。
他一直對司馬家心懷不滿。
所以他不願意和司馬家合作,但是又想要保全性命,所以就經常性地借著醉酒裝瘋賣傻,來逃避當權者拋出的橄欖枝。
司馬昭曾經想要將武帝司馬炎之女許配給他。
他不好當麵拒絕,於是日夜飲酒,連醉六十天,人事不省,司馬昭這才作罷。
鐘會嫉妒阮籍的才華,於是就和阮籍討論國事,想要從他口中套出一些悖逆之言。
但是每一次,阮籍都狂飲大醉,最後大哭大笑,對政事不提一字,鐘會都拿他沒辦法。
看到這裡,丁中在群裡發言了。
“阮籍的避世,不僅僅是遠離政治是非,同樣也是逃避生活中的禮法桎梏。這樣的生活,感覺很舒服啊!”
“兩晉南北朝的劇情,這個開篇,我看的不是很懂……感覺整個天下,雖然是一統了,但是總覺得看起來不是很舒服啊!”
“我就服劉禪樂不思蜀!”
“你還沒從上本書裡出來呢?”
“司馬氏拿下天下,是真的惡心!祁元這是故意寫來惡心讀者的吧?”
“大家講道理,曹劉孫誰得了天下,我覺得都很不錯。現在怎麼看這個司馬家,怎麼不舒服!有沒有看到了後麵的兄弟,告訴我,司馬家什麼時候死完?”
“夜中不能寐,起坐彈鳴琴。薄帷鑒明月,清風吹我襟。孤鴻號野外,翔鳥鳴北林。徘徊將何見,憂思獨傷心。這是阮籍的詩,寫的真好。”
“阮籍率意獨駕,不由徑路,車跡所窮,輒痛哭而返。俗話說的好,男兒有淚不輕彈。到底是什麼樣的傷心事,讓阮籍一路狂奔,嚎啕大哭。”
“阮籍到那個素不相識的女子的靈前大哭一場的劇情,感動到我了。那家人根本就不認識阮籍,阮籍和女子也不認識,但是他就是要跑去大哭一場,在那個男尊女卑的年代裡,除了她的家人,誰會在意一個未婚女子的死亡呢?
但是阮籍卻親自登門吊唁,為美好青春的逝去而流淚。
在世人的眼裡,阮籍的行為是非常荒誕的,我想,很多的讀者們在讀到了這一段的時候,應該也是這樣的想法吧?阮籍仿佛就是個精神病患者,不該哭的時候淚如雨下,該哭的時候,卻又無動於衷。他母親去世的時候,他竟然一滴淚都沒有掉。
我認為吧,阮籍不哭,並不是意味著他不孝。而是他不想要把這種悲傷,當做一種當眾的表演。阮籍的境界,不知道比我們高了多少。
兩次葬禮,哭與不哭。看似矛盾的背後,其實藏著阮籍那顆悲憫的心。”
“時無英雄,使豎子成名!這是阮籍在那個時代的呐喊,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祁元,對這個時代的呐喊!”
曹魏景元四年。
嵇康被殺。
這一天,洛陽城擠滿了人。
人群裡,有嵇康的親朋好友。
有和嵇康素不相識,但是傾慕他才華人品的豪傑們。
有前來請命,要求釋放嵇康的民眾們。
而麵對著黑壓壓的人群,嵇康從容地彈奏了一曲《廣陵散》。
使得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嵇康生活的那個年代,正是曹魏時代的末期,曹氏和司馬氏爭權奪利,朝廷腐敗得厲害。社會動蕩,民不聊生。文人們,不但無法施展自己的才華,報效國家,還會時常擔心,自己會不會在日常的政治鬥爭之中,丟了性命。嵇康等人迷上老莊之學,也是理所當然的。”
“我不得不說,祁元的筆力,實在是太強了!在《春秋戰國》時代的老子的學說,還能影響到現在?這種對於劇情的掌控力實在是我所不及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