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過了個年，忘得差不多，不過看到林書顏時，還是有人小聲嘀咕。
在學校遇見楊程一次，他看了林書顏一眼，眼神晦暗，又低頭快步了。
林書顏沒放在心上，少年情竇初開而已，知道自己和賀章的關係，這事也就翻篇了。
天氣漸漸暖了，林書顏跟何燕走動多了起來。
她去了何燕說的小工坊，除了何燕，還有一男一女。
女的叫張玉，男的叫顧致勝。
張玉是個高材生，南方商行的擦臉膏她有參與研製，不知道被何燕用什麼方法生生挖了過來。顧致勝家裡有路子，他們家祖上就是商人，後來抓投機倒把，顧致勝的父親低調做人沒再碰，直到這兩年有了苗頭，才想重新做生意。
總之兩個人，有能力的有能力，有路子的有路子，加上何燕的背景，確實是能乾出一番事情的組合。
小工坊這會兒還簡陋著，不過顧致勝剛找到路子，準備購買設備。
三人從小工坊出來，一起去了附近的飯店吃飯。
何燕去點菜，剩下張玉看著林書顏兩眼放光。
“林小姐，那個雪顏霜真的是你製成的嗎？我借了儀器也分析不出裡邊是什麼，可效果是真得很好啊。”
“是，那是我的一個秘方，具體成分來自雪蓮花。”
“對對對，我知道有雪蓮花的，但還有一種很特殊，不知道是什麼，”張玉說完，又立刻擺擺手，“對不起啊，我不是要知道你的秘方，您彆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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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帶著一副酒瓶底似的厚眼鏡，衣著淳樸，臉上隻有對學術的沉迷，能被何燕帶在身邊的人，林書顏也是信任的。
“沒事，隻是那種成分還未命名，是一種獨有且特殊的東西，這也是雪顏霜能被你們看中的關鍵。”
當然沒有命名，畢竟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
兩人說著話，顧致勝很有分寸的沒有多說，安靜坐在一邊，隻是目光不時被林書顏吸引。
這樣的女人，長得漂亮，說話溫柔又落落大方，對這個時代的任何男人都是吸引。
何燕恰好點菜回來，在她身邊坐下。
林書顏拿出提前準備的小玻璃瓶，掌心大小，裝著白色的結晶，隱約還有點細碎的金色。
靈泉空間裡漂浮的雪蓮花金光會慢慢恢複，但需要時間很長，林書顏又搜集了兩趟，再加上取了一片花瓣，合在一起隻裝了一小罐，不足五十克。
這樣，花瓣可以繼續生長，空間裡也同時恢複，比較有效率。
一小罐的雪蓮花結晶非常經用，她隻用茶匙加了一點點在靈泉水結晶中，不足2克。
她把小瓶子給何燕，“這裡有101novel.com克左右的‘雪鹽’，隻要在擦臉膏裡加入，能做出一百份的雪顏霜，你們先試試。”
李奶奶對林書顏的評價很高，幾次接觸下來，何燕更是喜歡她。
來之前兩人已經談好條約，秘方為林書顏單獨所有，不需要向任何人。其餘的一切，技術、生產、資金、設備，何燕都會想辦法解決。
所以何燕隻把東西接過來，沒有多問其他，“真好，我們馬上試試，等產品出來，第一個告訴你。”
“好。”
菜正好上來，幾人吃了飯，林書顏就先離開了。
何燕送人到了門外，兩人道彆。
林書顏又淡聲說了句，“顧先生結婚了嗎？我已婚。”
何燕何等通透的人，頓時就知道她什麼意思，笑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回去吧，路上小心。”
等林書顏走了，何燕才無奈得聳聳肩，誰看到這樣玲瓏清透的可人兒，都會被吸引。
但顧致勝再有錢，也比不上林書顏那丈夫。
那可是十八區的賀團長啊。
恰巧顧致勝和張華出來了，三人一行往回走。
何燕隨口道，“林小姐的人品你們放心，她是賀家的媳婦，能跟她合作是我們高攀了。”
張玉不明所以，點點頭，“我們沒不放心啊，燕子姐，你信的人我都信。”
那邊，顧致勝腳步頓了下，臉上帶起一絲無奈的笑。
賀家，京城還有哪個賀家值得何燕說。
確實這樣優秀的女人，該配那年輕有為的賀團長。
他隻是有幾分欣賞之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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