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端上桌。
福寶趴在小搖床邊，還在跟頭繩較勁。
寧寧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抱著小枕巾發懵。
“寧寧乖乖，姐，姐姐給你弄漂亮。”
福寶說話奶聲奶氣，學著舅媽的語氣，配上那張才三歲的小臉，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寧寧看著福寶，咯咯笑起來。
咧著沒牙的小嘴。
…
等小樹他們回來，幾人吃了中飯。
在客廳休息了會兒，林書顏就犯困了。
她抱著寧寧上樓，先把孩子喂飽，再叫了福寶一起睡午覺。
給孩子換了睡衣，三人窩在一張床上，寧寧剛睡過不困。
林書顏把她放到自己的小床裡，抱了福寶在身前。
“啾媽，妹妹不睡覺呀？”
福寶窩在舅媽懷裡，看看小床的妹妹。
“嗯，妹妹剛睡過。”
小床三邊是圍欄，賀章還釘上了兩層棉布，一邊靠著床，撞不到也摔不了。
寧寧一向很乖，不睡覺就到處看，不哭不鬨的。
林書顏拍拍福寶，她很久沒帶福寶睡覺了，小丫頭白天都在育苗班，晚上睡在隔壁，隻有周末都能帶著睡個午覺。
這會兒被舅媽抱著，福寶好開心，都不舍得睡著了。
她糯嘰嘰地說，“啾媽，福寶在育苗班乖。”
林書顏摸摸她光潔的小腦袋，親了親，小團子香香軟軟的，“我們福寶在哪裡都很乖，是最乖的寶寶。”
福寶大眼睛一彎，害羞蹭進舅媽的肩窩裡，“啾媽香香。”
“福寶也香香。”
屋子裡很暖，一大一小蓋著薄被，小聲說著話，沒一會兒福寶就睡熟了。
林書顏看看那邊的寧寧，小丫頭還在啃小手，也乖著呢。
她把寧寧抱到福寶旁邊，也哄睡了。
林書顏這一覺。
睡到了賀章回來。
醒來是被男人親醒的，臉上癢癢的，她以為是寧寧醒了，想拉下她的小手。
“寧寧乖……”
睡醒的聲音迷迷糊糊，眼睛還沒睜開。
“寧寧還在睡呢。”
賀章聲音貼著她耳邊，林書顏掀眼看他一眼，問，“福寶呢？”
“樓下玩呢。”
“嗯……”
她還困，又懶洋洋閉上眼，賀章看看躺在旁邊的小閨女，睡得正香，長長的睫毛小扇子似的，可人疼。
跟他媳婦一樣好看。
男人乾脆丟了外套，躺下把人抱在懷裡。
“不想起就再躺會兒。”
“嗯，”林書顏轉了個身，心安理得又睡了一會兒。
……
客廳裡。
賀小雨癱在沙發上，使喚小福寶捶腿。
“奶奶，我跑了二十圈呢，厲害吧，那得有十幾公裡，給我腿都跑疼了。”
福寶乖乖坐在小姨旁邊，掄著小拳頭給她捶腿。
老太太聽她吹牛，說，“你這十公裡跑了大半天，要這速度，壞人都打家裡來了。”
“才不會呢，打家裡來不是有我哥收拾嗎，嘿嘿，”賀小雨晃著腿，雖然嘴上吹牛，但腿是真疼。
外頭還冷，這會兒都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