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第一百零七章_[網王+花樣]醜魚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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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第一百零七章(1 / 2)

[網王+花樣]醜魚!

三方人馬的彙聚讓原本就不算空曠的庭院顯得愈見狹隘,我僵立在房門口一時忘記下一步該做什麼,眼睛直愣愣盯著迎麵而來的兩人,腦子有些懵。

被稱為‘南澤’的那男子在與我擦肩而過時眼神微動,眉宇間雖然不動聲色,卻明顯是看清楚我的樣貌進而確認了什麼,待得他眼角餘光掃到站在不遠處的跡部景吾,身形更是有頃刻間的凝滯;當然,這些異樣轉瞬即逝,如果不是密切留意他的人不會察覺。

至少,走在他前方的新垣太太就沒有發現身後短短幾秒鐘內的暗潮洶湧,而站在庭院內的另外兩人如何,我就不得而知,因為我的注意力暫時顧及不到。

新垣太太領著那男人走下回字形木廊,將人帶到庭院中央,之後,完成引領任務的新垣太太笑容滿麵功成身退。

我怔怔盯著返身折回嘴裡說著要去準備茶點的新垣太太,又默默目送她消失在回廊轉角處的背影,微微眯了眯眼睛,無聲的歎口氣。

良久,等到回廊內外再無其他乾擾,我收回視線,目光轉到庭院內上演久彆重逢的那兩人以及神情略帶詭異的跡部景吾那裡。

跡部景吾的祖父已經與那名喚‘南澤’的開始相互寒暄,兩人俱是笑意盈盈,言談舉止無一不是透出熱絡與感慨,倒是一旁的跡部景吾表情扭曲,看著仿佛吃壞肚子。

“喂!你看,這就是我孫子。”跡部景吾被他祖父一把撈到身側,老人眼底是掩不住的驕傲,說話的語氣拔高幾度,明明白白的炫耀,“很不錯的小子,對吧?”

“嗯——和你說的一樣。”南澤麵帶微笑,上下打量跡部景吾的眼神與長輩初次見到優秀後輩時的欣賞一般無異,隔了一會兒,他調轉視線把目光投向我這裡,“那是…”

於是,在場三人的注意力一時聚焦過來,跡部景吾的祖父皺了皺眉,“這臭小子的女朋友。”語氣有些咬牙切齒,頓了頓複又抬手揮了揮,對象卻是身邊呆掉的跡部景吾,“去陪你女朋友,站在這做什麼?”

跡部景吾象是真的愣住,隔了好一會兒才低低應了聲,腳下卻怎麼也不動,隻拿一雙眼睛反複在他祖父和南澤之間打轉,臉色看著無比糾結。

我抽了抽眼角,趕在跡部景吾的祖父變臉之前奔下木廊,衝上前一把攥住跡部景吾,“景吾,我們去泡茶————”邊說邊死命打眼色,生怕反應過來的跡部景吾做出什麼奇怪舉動。

看他的樣子我就知道,他肯定是也認出南澤是那晚巷角命案現場目擊者,按照近段時間跡部景吾被訓練出來的擴散思維,加上此刻關係到他的祖父,反應會如何激烈都很難說。

“啊…哦——”跡部景吾呆滯半晌,麵上神情仍是空白,人卻毫無反抗的任由我拖離庭院。

“一個兩個都跟笨蛋似的。”跡部景吾的祖父恨恨然低語,斜睨我的眼神明顯是嫌棄,隨即他丟下一句意思約莫是秋後算賬的警告,最後也不管我和跡部景吾有何反應自顧自轉頭與南澤說起話來。

我牽著貌似接二連三被驚到導致反射弧過長的跡部景吾腳下生風往廚房逃竄,一來是避其鋒芒二來嘛~卻是打著所有人猝不及防見麵後,期間這短短的空隙裡趁機探聽些消息。

………

尋到廚房卻被心情愉悅的新垣太太以‘怎麼能讓投宿的客人動手,怎麼說負責招待都是主人的責任’為由拒之門外,沒奈何我隻得摸摸鼻子滾回餐廳,和跡部景吾兩人找了位置坐下,雙雙相顧無言。

被突如其來的意外這麼一打擾,今天的行程眼看竟是打了水漂,我了無生趣的趴倒在桌上,眼睛盯著對麵的跡部景吾,心裡一邊哀嚎一邊驚訝。

說起來…原來真的有這般巧的事…昨兒我還嘲笑自己想多了,今早迎麵砸下來的打擊真真令人沉痛————非但在投宿的旅館撞見計劃中要尋的人,深夜裡來的老板娘的友朋居然是某君的長輩!

囧————此時此刻我才猛然驚悚的察覺,之前在庭院裡自己為什麼從頭到腳被批得體無完膚,話說,換了誰看到自家優秀到完美的孫子跟裡裡外外一無是處的女孩子攙和都會不愉快的吧?更彆說晚上還睡一屋。

我滿頭黑線,外加後背冷汗直冒————不過話說回來,會在此地遇見,究竟是巧合呢還是早已經被人了如指掌?

前者還好,若是後者…

越想越覺得此地似乎不宜久留,我直起身,正打算開口說點什麼,對麵的跡部景吾卻搶先一步,“那個人,南澤,是那晚我們看到的那個,對吧?”

跡部景吾的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嘴唇也抿成一條直線,灰紫鳳眸瞬也不瞬盯著我,“目擊者,他怎麼會在這裡?!”語氣繃得很緊,仿佛一小心就會斷裂。

“這該問你祖父才對。”我抬手筢筢頭發,百般無奈的安撫他,“可能是老朋友,你彆這麼緊張好不好?”

“我能不緊張嗎?”跡部景吾瞪大眼睛,“他…”說話聲突然消失,他的目光落到我身後,眉宇間的急躁徒然淡開,麵沉如水。

不多時,新垣太太的腳步聲傳來,她端著漆盤走出廚房,笑吟吟的走到我們附近,將手中的物什放置在隔壁更大的那桌子上,而後低聲說要去庭院裡請南澤和跡部老先生到此處敘舊順便讓我們等下也加入。

待得新垣太太依照她說的往庭院邀請人前來,趁著沒人的這段空隙,跡部景吾與我迅速交換意見,兩人商定靜觀其變。

隔了一段時間,南澤和跡部老先生跟著新垣太太到來,一行人圍著桌子依次落座,我觀察了下在座幾人麵上的表情,除了不知情的新垣太太,連跡部老先生在內,都是滿腹心事。

或許跡部老先生原本什麼也不知道,隻是依他的閱曆與世故,又怎麼會察覺不到波瀾?理所當然的,此番團團圍坐的四人各執一角,麵麵相覷,仿佛是正無聲審視彼此。

………

朱紅漆盤,象牙白瓷器,小小茶盞漾著淺淺碧綠波光,嫋嫋上升的白霧掩去眼底的異樣,至少表麵上仍是一派風光霽月。

新垣太太手執提梁茶壺為每個人添過三道茶水後,許是從詭譎的沉默中察覺到什麼,眼底眉梢顯而易見的喜悅漸漸化作驚疑不定,過了一會兒,她手下的動作停頓下來,張了張嘴似乎想問最後還是沒開口。

又過一會兒,新垣太太終是起身,嘴裡說要去看顧旅館裡彆的雜事,說完之後瞟了在座幾人一眼,許是沒有人挽留,她離去前神色裡卻帶著惘惘的失意。

等新垣太太離開,跡部老先生望著她的背影消失的方向,好一會兒才收回視線,對著南澤說了句語意未明的話,跡部老先生問南澤,“你還是…”

對於跡部老先生的彆有深意,南澤隻是笑著搖搖頭,也不回答,沉默片刻開口把話題轉到彆的地方,“你的孫子…”

“啊——我家臭小子…”跡部老先生的興趣立刻被挑起。

兩人興致勃勃開始閒話家常,時不時眉飛色舞。

因為在場四人裡另外兩位明顯是長輩,因此他們談話時我和跡部景吾隻能保持沉默,耳朵裡灌滿老人家的孩子經,並且還需要打起精神應付偶爾轉到身上的問題,一時竟是無法分心思考彆的東西。

時間一點點過去,那兩位年紀相隔一個輩分(跡部老先生是祖父輩,南澤的年紀看起來象是父輩)不知怎麼居然平輩論交的男人越聊越投契,話題也逐漸引申到更廣闊的方向,眼見他們的注意力移開,我繃緊的神經這才鬆弛下來。

悄沒聲把視線往邊上挪了挪,看著身側的跡部景吾,見他正襟而坐,目光平視,一副專心致誌心無旁騖的模樣,我抿抿嘴角,垂下眼睫,盯著手裡的茶盞,下意識開始清點之前聽到那些言談中包含的情報。

南澤————前高野山區護林員,現辭職無業中,跡部老先生的朋友,之所以兩個毫無關聯的人能成為朋友,是因為早年跡部老先生在高野山渡假期間曾遇到山難,是南澤救他一命,兩人又一見如故,之後跡部老先生時常前來訪友,交情持續了許多年,直到兩年多前南澤無緣無故辭職才失去聯絡。

此番跡部老先生得到消息特地趕來尋訪舊友,給他消息的是新垣太太。

新垣太太————民宿經營者,南澤的舊識,每次跡部老先生來訪友都是投宿此地,三個人彼此都算朋友…

s新垣太太也曾被南澤救過,同樣是山林遇險。

再s南澤是持證的獵人。

………

“這姑娘…”男子的聲音打斷我的思路。

我抬眼,麵上掛出一記笑容,迎著三道投射而至的目光,作溫良恭儉的裝叉姿態,“三條櫻子,跡部君的同學。”

跡部老先生哼了一聲,卻也不說什麼直接轉開臉,仿佛多看一眼都有損他的鑒賞水平似的;南澤的臉上卻是帶著溫和的笑意,隻是眼底眸光深沉,“說起來我們見過麵。”說著他的眼睛轉到跡部景吾那裡,“平安夜那晚…”

“哦~原來你見過老頭子的孫子,怎麼?他…”跡部老先生饒有興致的挑了挑眉,“驕縱跋扈蠻不講理了?”

“怎麼可能?”南澤的眼睛盯著跡部景吾,人卻笑了起來,“是正巧碰到一些事。”接著三言兩語將那晚發生的事敘述一遍,內容和彼時給警方的筆錄相同。

靜靜聽完南澤的敘說,跡部老先生皺了皺眉,“說到這個,你去東京做什麼?”頓了頓,象是想起什麼待要開口複又停下來,眼神莫明的看了我和跡部景吾一眼,雖然不說,麵上逐客的意思卻很明顯。

見狀,我和跡部景吾彼此對視一眼,不約而同起身,“祖父,很抱歉,櫻子不舒服,我先帶她去休息。”跡部景吾麵不改色的說道。

也不等其他人對他的當麵撒謊做出反應,跡部景吾一把扯過我,掉頭就走,兩人方才走出幾米,身後就聽得跡部老先生略帶歎息的問道,“這麼多年了還沒消息?你也該…”

他話還未說完就被南澤疾聲打斷,“沒什麼,我相信她總會回來。”略略拔高的聲線顯得有些嘶啞,更多的卻是情緒不穩的沉痛。

許是覺得自己不該如此刺激朋友,跡部老先生連聲歎氣,卻也不再繼續追問。

身後就此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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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跡部景吾迅速走出餐廳,直到確定不會被人察覺異樣,兩人才雙雙長籲一口氣,不約而同緩下腳步。

“累死了!”

“真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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