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駕到美男要乖乖!
辛邪心下一跳,她不是很討厭自己嗎,為何又說自己講得好小軍閥。
忍下心頭微燙,辛邪試探的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辛邪自己都沒發現,問出這個問題時,他的心裡有多緊張,深怕聽到不想聽的答案。
殤清越微微一笑,頓時間花都失了顏色“我殤清越既然主動開口,自然是真的,你懂的真的很多,以後還請先生費心了,不知先生之後有事嗎,沒事的話,不如留在府內用頓便飯,如何。”
“好啊。”辛邪答完又覺得,自己似乎答得太急了,讓人輕看,不禁一陣懊惱。
看著辛邪脫去往日的偽裝,小臉懊惱的皺在一起,殤清越不自覺的彎了下唇角,伸手刮了刮辛邪的鼻子,戲謔的說道“先生,你害羞了。”
“殤清越,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你,你真是壞死了……”
辛邪紅著臉,跺了跺腳,一溜煙的跑開了。
身後是殤清越爽朗的笑聲,這辛邪還真是有意思呢。
殤清越笑的搖搖頭,轉身朝臥房走去。
早上時間倉促,都沒和木若愚好好說說話,也不知他恢複的怎麼樣,自己一個人,有沒有好好吃飯,中午時間多,便陪他用膳吧。
至於辛邪,中午就讓小戰去招呼吧,不過那樣還真有些對不住辛邪,殤戰那個吃貨,一定自顧自地吃,哪會招呼人啊。
“木若愚,你怎麼起來了,不是說讓你臥床養傷嗎。”
殤清越推開門,就發現木若愚隻著單薄的裡衣,坐在桌子前,眉頭微顰,不知在煩惱些什麼。
“我隻是……”
木若愚還未來得及解釋,殤清越抱起木若愚就往床邊走,因為最近的修煉,殤清越的身體發生著質得變化,抱起木若愚竟是一點也不費力。
雖然很小心了,但還是碰到了木若愚的傷處。不過木若愚隻是微微顰眉,氣都沒有多喘一下,他受傷太多次了,以至於忘記了疼是怎樣一種感覺。
可是今天他的心微微有些疼,卻是甜蜜的發疼。
將木若愚趴著放在床上,殤清越猶豫了半刻,還是將木若愚的裡衣掀開了,背上密布著可怖的鞭痕,一條條鞭痕,像是一隻隻小蛇吞噬著殤清越的心。
他到底是抱著怎樣的心情,心甘情願的去領罰,明明不需如此的。
“小主子,你快放手,小心那些汙了您的眼。”
木若愚見殤清越望著自己的背發呆,還以為殤清越被自己背上的傷痕嚇到,心裡急的和火燒一樣,胡亂的撕扯著殤清越的手,隻求她不要看了。
自古女子都喜歡身姿細發的男子,這樣的自己一定會被她所惡,自己該怎麼辦才好。木若愚此刻不再是無所不能的暗衛之主,隻是一個為喜歡的女子,所喜所悲的脆弱男子。
殤清越按住了木若愚胡亂揮出的手,將腦袋壓在木若愚的肩上,聲音暗啞的說道“你是我的,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再這麼傷害自己,知道嗎,我會心疼。”
木若愚如遭電擊,定定的趴在那裡,不知時間飛逝。
咚咚咚,一陣輕巧的敲門聲後,是殤梓星稚嫩的詢問聲“若愚哥哥,我進來了哦。”
殤清越趕緊坐好,順便撈過一旁的軟被與木若愚蓋好。
殤梓星推開門,發現殤清越竟然也在,瞬間好看的杏眼冒起了小星星“姐姐,你也在啊。”
“恩,星兒,你找若愚,有事嗎。”兩人不是互相看不順眼嗎,怎麼忽然間這麼好了。
殤梓星搖了搖手中的瓷瓶,解釋道“我來給若愚哥哥上藥,姐姐你先出去吧。”
“星兒,你個子小,不方便,還是我來吧”
“哦。”殤梓星認同的點點頭,將手中的藥瓶給了殤清越。
本就對男女大防很是迷糊的殤梓星,因為跟著殤清越,更是概念不清。木若愚更是,殤清越說一他不說二。
於是辛邪其衝的進來,就看到了這樣一幕,殤梓星站在一邊,給殤清越拿著藥瓶,殤清越細心為木若愚抹藥,木若愚則微微低著頭,嘴角是怎樣也無法壓下去的笑。
“你們在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