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駕到美男要乖乖!
殤清越和木若愚一行到達門口時,辛邪正站在將軍府門口,指揮家仆往車上搬東西,那樣專注的辛邪,是殤清越所不熟悉的,但卻該死的讓人心動,殤清越忍不住走過去幫忙。
殤清越都幫忙了,剩下的人當然不好乾站著,急忙圍上來幫忙,不一會兒,就準備好了,殤清越一聲出發後,所有人歡天喜地的上了車。
車搖搖晃晃的朝無淚湖行進,殤清越坐在窗邊饒有興致的看著窗外的風景,嘴角掛著一絲淺笑。
無淚湖,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地方啊。
邊城固然沒有太多的風景遊玩,但是不一定要去無淚湖,殤清越選擇了那兒,是因為她很有興趣去了解下,辛邪的人那日都做了些什麼。
這種好奇仿若蠱毒,每一夜都在噬咬著殤清越的心,今日可以得見,她心情很好,就連街上不認得的人,都看上去格外可愛。
“姐姐,你在看什麼啊,笑的那麼開心。”殤梓星借此撲倒在殤清越的懷裡,挑釁的望了辛邪一眼。
辛邪氣的七竅生煙,惡狠狠的瞪了眼殤梓星,慢慢的撩起頭發,露出雪白的脖頸,今日辛邪穿了一身寶藍色的暗紋長袍,妖冶的藍色將辛邪完美的肌膚,襯的白皙剔透,仿若剝了殼的雞蛋。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滑過高聳的鎖骨,辛邪魅惑的說道“啊,好熱啊。”拿手隨意的扇了扇風,慵懶的將領口往低拉了些。
車廂裡忽的響起一聲,響亮的咽吐沫的聲音,殤戰的臉瞬間變成了猴子屁股,紅的不行“那個,那個……我有點熱,我去外麵騎馬透透氣。”
哇,好丟臉啊,那天流鼻血,今天……不行,再更丟臉前,自己要趕緊出去。
因為起身太猛撞到了車頂,砰的一聲響後,殤戰有些迷糊的朝車門走去,卻又不小心絆在了門板上,若不是木若愚上前拉了一把,險些摔個狗吃屎。殤戰醒了會兒神,待反應過來,逃似得出了馬車。
走了殤戰,車廂內一下剩,殤清越、木若愚、殤梓星和辛邪四人。
辛邪看著殤戰狼狽的模樣,咯咯的笑了一陣,將衣領又往下拉了拉,衝著殤清越曖昧的呼了口氣,笑道“這樣涼快多了。”那個礙事的殤戰走了,自己可以儘情的發揮,不勾的殤清越忘了東南西北,就枉叫辛邪。
殤清越有些不滿的將殤梓星放在一邊,黑著臉把辛邪的衣服拉好,又將外袍脫下,把辛邪裹成了粽子,隨即木著一張臉訓斥道“不要教壞小孩子。”
殤梓星自辛邪拉開領口的衣帶開始,一雙杏眼就沒離開過辛邪,哇,好厲害啊,若是自己學會,那姐姐……嘿嘿嘿。
雖然殤梓星此刻欣賞辛邪欣賞的不行,但是他和他注定是敵人,所以乖巧的點著頭,附和殤清越道“姐姐,辛邪哥哥,不知羞。”
辛邪恨得咬碎一口銀牙,看殤梓星的眼神由惡狠狠,瞬間升級為恨不得用眼神殺死殤梓星的地步。
殤梓星絲毫不在意,像是藤蔓似的纏住了殤清越。
木若愚自始至終沒說一句話,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他樂得看戲。雖然為了殤清越他願意和辛邪合作,但不代表他真的接受辛邪。
辛邪這樣的妖孽,是個男人都不會喜歡,能看他笑話他很開心。
馬車內的座位本來是,殤梓星和辛邪一排,殤清越和木若愚一排,由於殤梓星撒嬌坐在了殤清越身上,辛邪變成獨自坐在一邊,此時很有一種被孤立的感覺。
辛邪越想越覺得難受,啪啪啪的落起了珍珠,哽咽了一會兒,淚眼朦朧的看著殤清越,可憐兮兮的說道“你是不是也覺得我不知羞。”
殤清越最怕人哭,心一下軟成了水,將殤梓星放在座位上,起身坐在了辛邪那邊,溫柔的幫辛邪抹眼淚,卻不想辛邪越哭越凶,抽噎的厲害,殤清越沒辦法,抱住辛邪,輕柔的撫著他的後背,希望他會好些。
辛邪環住殤清越,慢慢的抬起頭,眼裡哪有一絲難過,衝著殤梓星挑釁的笑了笑。
辛邪他算是把殤清越看透了,你和她來硬的,她比你更硬,你一軟,她比你更軟,要想得到殤清越這小女子的疼惜,一定要會哭,剛好他很會哭,殤梓星,你輸定了。
殤清越不是笨蛋,兩人的小把戲她心裡和明鏡似的,隻是覺得拆穿很麻煩,順著演下去算了,人生如戲,大概就是說的這個吧。兩人都是祖宗,誰也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