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都尋那寡婦去了?
漢子罵罵咧咧的走進哨樓。
然而,隨著他登上樓梯,一股血腥味傳到了他的鼻子中。
他一陣激靈,快步上了二樓,那個收了雞蛋的兄弟正倒在血泊之中。
漢子頓時慌了,也顧不上另一人是死是活,連忙要去放炮。
手剛拿下牆上的火把,猛然間汗毛倒豎,十幾支箭矢帶著破空聲同時向他襲來。
漢子躲閃不及,栽倒在了地上,手中的火把卻掉在了火藥桶上。
陰影處的那群人收了弓,趁著夜色往寨子摸去。
剛走了幾步,隻聽身後傳來一聲巨響,打破了夜色的寧靜。
回頭看時,隻見哨台上火光衝天,在漆黑的夜幕上顯得尤為突兀。
“主子,現在怎麼辦?”
“強攻寨子!”
聽到了主子的命令,眾人也不在隱藏,紛紛點起了火把,怪叫著衝向寨子,半路中與迎麵而來的一小隊朝鮮軍撞在了一起。
十幾個朝鮮兵哪裡是建虜的對手。
瞬息間全部倒在了地上。
解決完這批敵人之後,加快速度衝向了寨子。
直到大批火把出現在寨牆上值守士兵的眼前,他們才發覺不對,連忙差人關上城門,敲起牆上的戰鼓呼叫支援。
然而,女真人的前鋒已經殺到了門前。
一名朝鮮軍官拚儘全力的用刀砍向一名韃子,後者連忙舉刀招架。
二人角力之時,後方一支箭卻射中了朝鮮軍官的肩膀,後者吃痛,下意識地後退兩步。
韃子兵,趁機一記橫劈攻向了下盤,軍官來不及抵擋,腿上又中了一刀,頓時血流不止,在韃子接二連三的攻擊之下很快命喪當場。
寨門處的守軍很快被殺散。
而寨內來的援軍見韃子如此凶殘,掉頭就跑,有腦子不太靈活的依舊舉著手裡的火把。
韃子大喜,張弓搭箭,照著火光處就是一陣陣箭雨。
大多朝鮮兵都背部中箭,倒在了逃命的路上。
官兵都跑了,那些自發集結的百姓們也紛紛扔下鋤頭、鐮刀,準備跑回家拉著妻兒一起逃命。
可韃子哪能讓他們如願。
“留下青壯,其餘都殺了。”
騎在馬上的阿敏對著手下吩咐道。
“嗻。”
凶殘的韃子兵嚴格執行了主子的命令。
百姓們的鮮血濺在臉上更加激發了他們的凶性。
恩特恒便是其中的代表。
他來到一家人麵前,看著那揮舞著木棍的男人,露出的不屑的表情。
也不管那男人,他隻是直直走向男人身後的妻兒。
可那男人始終用木棍敲打著他,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體弱,每一棍子都顯得那麼無力,打在恩特恒身上如同撓癢一般。
似乎是覺得這個男人即便帶回去也乾不了多少活,恩特恒終究是動了殺心,他快步上前,輕輕一刀便結果了朝鮮男人。
隨後他蹲下身,用刀劃開男人的小腹,將整個刀身都蘸上溫熱的鮮血,隨後獰笑著看向已經嚇傻了的母子二人,用他們聽不懂的語言說道
“彆怕,刀是熱的,不疼。”
話音剛落便一刀砍向了小的,一顆圓滾滾的東西落在了地上。
又看向女人,恩特恒舔了舔嘴唇,兩步上前,拽著女人的頭發,不顧她的掙紮撕咬,將其拖入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