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她想要愛一個人真的不可能嗎?
喧哥哥,他為何如何的糊塗,要去娶那個不愛他的程微微呢?
程微微不可能是真的愛杜若喧的。絕對不可能。
雖說杜若喧是當地的第一豪富之家的兒子,可是,程微微不可能會愛上杜若喧。這個,由程微微一向的驕傲決定的。
打前天,程微微就冷笑著說“夏雨詩,你這條狐狸精,你還想騙杜若喧嗎?可惜,杜若喧再也不會相信你了。”
程微微一定這樣對杜若喧說了。杜若喧相信了程微微的鬼話連篇了嗎?
天啊!這多麼可怕。她想要去解釋,她渾身的血液逆流,她要去解釋。一定要解釋個明白。
不能讓喧哥哥誤會自己。不能讓程微微惡意毀謗自己。
她是跑著到了杜若喧麵前的,滿眼含淚,她說道“喧哥哥,你受騙了,程微微她在騙你,她是在毀謗我,欺負我,我不是她說的狐狸精,我不是妖怪,我是人,我是愛喧哥哥的人,你知道嗎?”
她想要解釋清楚,她想要哭喊到杜若喧改變主意。可是,一切都是徒勞的,杜若喧隻是唇畔含著苦笑,搖著頭,吩咐手下們把夏雨詩推出了公司的玻璃門。
她夏雨詩就是失敗了。再也無需質問了。心,在流血。
愛,在墜落,墜,墜,墜,一直墜入十八層地獄嗎?那一天,她還有愛嗎?她還能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真情存在嗎?
天上,下起了綿綿細雨。雨水打濕了她的衣裙,她的整個身體都被衣服緊緊貼住了。
風在呼嘯,雨,在敲打著她的身體,她的靈魂也在戰栗中。
有個男人突然擋住了她的去路,雨水中,男人問她“你是那天那個冒充聞愛愛進入皇家彆墅的女人嗎?”
她哪裡有心思理這個莫名而來的男人。她的韓式發髻掉到地上,烏黑如墨的頭發披散在肩頭上了,漂亮的眼眸中盛含著哀愁。
她隻顧走自己的路,不理麵前的男人。男人急了,喊著“你是那個偷走聞愛愛通行證的女人,對嗎?”
她不理他,繼續往前邁步,像是午夜的遊魂。
男人眉頭一皺,他猛地跨步上前,大掌狠力地給了她一巴掌。“啪。”
她捂著發燙的臉頰,還未曾來得及說話,隻聽雨水中啪啪啪的幾個腳步聲,一些男人圍聚了她和那個打她臉頰的男人。
“大嘴巴,我們大少爺等的就是你。哼哼。”
身強力壯的男人們咧嘴冷笑,個個都麵目猙獰可怕。
那打了她一巴掌的男人像是看到鬼魅一般,連連後退。他環顧四周的敵人,冷笑著“我家老板會替我報仇的。”
他狠力地一咬牙,那在牙齒中間的藥進入了嗓子口裡了。他閉目等死,好久,發現壓根自己未曾死,而周圍的男人們更是狂笑起來。
“想死有那麼容易嗎?哼哼。”
“我家大少爺說了,要你活著見他,你就不能死。除非我家大少爺要取你的命。那你就不要想活。”
原來,男人嘴裡的藥丸早就被那群人給調換過了,他想死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