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東方夜寒濃眉一挑,床上的三個人流著血,在痛苦呻吟。
“你就行行好,快些救人,少說廢話了。”
“那你得向我保證,必須聽我的話。”他命令。
“好。”她爽快地答應。心中在想,快點吧,在晚就來不及了。這個可惡的男人,他還站在那裡紋絲不動。
東方夜寒坐在了床上,打量著江龍兒和兩個女人,他的手指頭就在他們的身上一點一點的。
“你在做什麼呢?”夏雨詩奇怪。
“我在點住他們的穴道,我來為他們療傷就好了。”
東方夜寒的大手放到了江龍兒的身後,他坐在床上,身體挺直,為江龍兒在排毒。不一會兒,江龍兒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身體倒在了床上。東方夜寒又開始為那兩個女仆療傷。
夏雨詩心急如焚,希望這三個人都不出事最好。
希望他們都平平安安。
等到過了一會兒,東方夜寒把那兩個女仆也放到了床上,他就拉著夏雨詩走出了房間。
“他們沒事吧。”夏雨詩哭起來,腦袋靠在牆壁上。
“明天他們就都能蘇醒了。”東方夜寒的大手支撐著牆壁,整個人把夏雨詩圈在了他的身體裡。
“我問你一句話,你跟我說實話。”東方夜寒說。
“什麼?”她睜著迷茫的眼睛問。
“假如我也受傷了,你救不救?”他動情地問。
“不救。”
什麼?東方夜寒的心一抽縮,“為什麼?”
“不為什麼。”夏雨詩淡淡地說。
“江龍兒是你什麼人?你以前認識江龍兒嗎?”他問。
夏雨詩搖頭,“什麼人也不是。我以前不認識他。”
“那你為什麼要救他?”
“難道要見死不救?”她的臉色煞白。
“那為什麼不救我?”東方夜寒問。
“這個,”夏雨詩突然扮了一個鬼臉,“我就是不愛救。你說你想怎麼樣吧!”脫離東方夜寒的掌控,她去了一個廁所,馬上回去照料病人。
東方夜寒也守在三個病人那裡忙了一夜。
夏雨詩問“芬妮呢?”
芬妮答應過夏雨詩晚上要陪她的。
東方夜寒道“芬妮呀,她不來了。”
“為什麼?”芬妮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夏雨詩暗暗著急,這樣的話,她還是擺脫不了東方夜寒。
東方夜寒不說話了。夏雨詩說著“你照顧他們,我去找找芬妮。”
夏雨詩跑下樓梯,在廁所旁聽到芬妮在嘔吐。雲湘在為她捶背。
“好臟。江龍兒一家人都臟的要命,還睡在了夜蕊的床上。”芬妮苦惱地邊吐邊說“怎麼辦呢?”
“大小姐到底是跟著那些土包子們長大的,土的要命,怎麼能允許那麼臟又滿身血的人躺到咱們的床上呢?”
“我也受不了那種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