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微微後來就變得故意要和夏雨詩過不去了。怎麼看夏雨詩都不順眼。在孤兒院裡,程微微想方設法地排擠夏雨詩。
當年的夏雨詩受了程微微傷害。她從孤兒院裡出來,那會兒她已經有了反抗意識。
“同樣是人,我為什麼就得受程微微的欺負呢?”夏雨詩哭著。淚水滾滾落下。她精致的臉孔被雨水打扮的更加嬌美。
走著走著,走到了南頭。有一個女孩子大概跟她差不多大的年齡,這個女孩子堵截住了夏雨詩的路。
“小妹妹,你有什麼傷心事呢?”
“程微微總是欺負我。我吃口飯,走個路,她都領著她的死黨們嘲笑愚弄我。”夏雨詩低垂著腦袋,佝僂著身子,像是一隻大蝦米。她說道。
那女孩子就走近夏雨詩,輕聲說著“你是個弱者,弱者就要受人欺負。你覺得自己很渺小,低能才哭的吧。可是,弱者也是可以成為強者的。如果努力,就一定可以。”
夏雨詩不解,迷茫地瞅著麵前的女孩子。“你不知道程微微的強大和可怕。”
“她很強大?”女孩子問。
夏雨詩點頭。
“非常強大嗎?”
“是的。”夏雨詩說話都有氣無力。我們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總是有感到自己渺小
“周圍所有人都知道她很強大?”
夏雨詩點頭。
“鋒芒畢露,銳氣太過的反而修煉武藝達不到最高境界。”
這個女孩子叫念娟,緊接著念娟帶著夏雨詩去了香油坊。香油坊的老板竟然就是那個曾經給過夏雨詩燒餅的大胡子男人。
夏雨詩就在大胡子這裡學習武藝。大胡子每天都要把她叫到一個角落裡,雙手支撐在她後背上,似乎是在輸送真氣。
每一天,夏雨詩不是感覺自己武藝高了,而是感覺自己的步伐越來越沉重,渾身都似乎使不出一絲力氣來。
她更加比不上程微微了,也就更加受到程微微欺負。大胡子師父壓根沒有在教授她學武藝。她也懶得去大胡子這裡學了。
那一天,夏雨詩不在的時候,念娟問大胡子,“師父,您真的覺得夏雨詩能練就成奇功臥虎功嗎?”
“要練就臥虎功,一定要是那種外表軟弱,實質上剛強的人。夏雨詩偏偏具備了這種條件。那麼,我選中她來練習臥虎功了。我們必須儘快找出合適的人選,去服侍主人。”
念娟點頭。“是。”
……
夢境中的夏雨詩不停地回憶起大胡子和念娟師姐的事兒。大胡子師父和念娟師姐對她特彆好。跟他們呆在一起,夏雨詩能夠感覺到真摯的友誼。
夏雨詩無論如何都不相信他們是壞人。
咣當當的響聲。夏雨詩被驚醒。
邪魅的西越野,越西野又在搞什麼?夏雨詩的心撲通撲通直跳。她打開房間,披散到肩頭的秀發風兒吹得有些淩亂,她還是向著聲音之處走去。
“丫頭們,都給我出來。”這是西越野的聲音。
在這裡,西越野那邪魅的聲音似乎就像是有一股奇特的魔力。女孩子們受他的挾持,卻都沒有辦法,隻能乖乖地聽從他說的所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