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管我是誰,隻是告訴我,程微微在哪裡?”
“哎,程微微已經死了。”
女人猛地把匕首一向前。離西越野的脖子隻差一寸。西越野嚇出了一身冷汗,說道“饒命。程微微還沒有死,她——是被人抓去的。”
“她被誰抓去了?抓到哪裡去了呢?”
“抓到了皇家帝國大彆墅裡。”
“你不是皇家帝國大彆墅的主人嗎?”
“過去是。可是。好多年前,我因為賭博賭輸了,把大彆墅輸給了另外一個人。”
“你把大彆墅給了誰?”
“這個,我當時喝醉了酒,真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豈有此理。我不殺你了。可是,我也要毀了你這張妖豔的臉孔。”
這種痛恨的話語嚇得西越野瞬間暈倒了過去。
走出盼盼的吧。夏雨詩才抹去了臉上的人皮麵具。她突然間心頭襲來一種傷痛,程微微隻怕是凶多吉少呀。
“微微。”夏雨詩低聲呼喚。
曾幾何時,程微微和她是摟在一起去上學的。那時候的她們都還紮著羊角辮。夏雨詩不會的數學題,都是程微微教的。
是什麼讓她們變成了陌生人了呢?
這麼多年一過,夏雨詩懷疑自己一定出了問題,為什麼看不到程微微會緊張程微微呢?萬一程微微真的出事了怎麼辦呢?
她的心竟然如同刀割一般。
皇家帝國大彆墅還像是兒時那麼神秘,恐怖。那高大的牆壁隻怕幾個人疊羅漢也到不了上麵。而,大彆墅裡的瓊樓玉宇像極了被仙氣圍繞的仙宮。
夏雨詩在大彆墅門外轉了一圈,怎麼才能夠進入大彆墅裡呢?
當年,芬妮曾經打通過一條通道,那條通道還在嗎?既然被打通過,現今也許還能鑽入進去。
夏雨詩轉了兩圈,最終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進去的道路。
而,與此同時,她卻看到了一輛黑色蓮花車停靠在了大彆墅門外。蓮花車上下了一群男人。可以說是一群男人簇擁著一個男人進入了帝國大彆墅。
而被簇擁的那個男人就是東方夜寒。他依然是一副冷酷的外表,像是一座冰山,沒有任何感情。
這麼多年了,恍若過了幾個世紀。夏雨詩下意識中捂了嘴巴,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竟然能夠在這裡重新看到東方夜寒。
而,東方夜寒似乎也看到了她。
可是,他沒有理睬她,像是沒有看到過她一樣。冷冷的,澀澀的,這麼多年了,他的感情已經降入到了冰點。
惱恨夏雨詩當年沒有選擇跟他嗎?
夏雨詩隻感到一種揪心地痛。她把指甲陷入肉裡,東方夜寒,這個名字既陌生又遙遠,而她竟然渾身像是變成了一隻沒有知覺的寒號鳥。
見到了他,也要得過且過嗎?不能鼓起勇氣告訴他,她給他生下了兩個孩子了嗎?
草草地失落地回到單元房裡,夏柔已經給她熬好了一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