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大寶豈不是更危險了嗎?如果大寶果真沒有在西越野手上,那真的更可怕。
大寶,媽咪一定要救出你。
巫婆說過,她因為長年累月的在她身上使用巫術,她現今已經有了一點對於巫術的免疫力了。
那麼,尋找答案也許到夢境裡了。
依稀還是兒時見過的房子,裡麵出來的是一隻驢頭人身的怪物。四圍都沉寂的可怕。天空似乎都是一片葡萄紫色。
夏雨詩聽到大寶在哭,大寶就在房子裡麵。夏雨詩頓時失神落魄。
翻身而醒,果然是南柯一夢。
巫婆曾經在島上傳授她武藝,並且跟她說過,“我從你兒時就開始給你往夢境裡輸入巫法,可是,我有一個對頭,也是個行巫的人,他隻怕也在夢境裡乾擾過你。你的有些夢境是來自我,還有些夢境隻怕是來源於那個人。”
“不過,這樣長久地擾亂你,你和他也一樣有了感應。他的一些動態,你也會時不時地感知到。”
夏雨詩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她心中悲痛,如果女兒真的是被神秘可怕的人抓走的,那麼她又該怎麼辦呢?
她隻是出於一種本能,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喂。”
“喂,夏雨詩,是你?”
“東方夜寒,我發燒了,我得病了,你過來看看我,好不好?”夏雨詩顫抖著聲音,說著。
她如同溺水中的人,在尋找能夠抓的救命草。
“西越野那家夥讓你打電話給我的嗎?他又在耍什麼花招呢?”東方夜寒分明是在誤會。他的聲音冷澀而毫無情感。
夏雨詩眉頭一皺,像是出自於一種本能地,掛斷了手機。她是不是很賤?
一時間,夏雨詩竟然感覺自己真的很傻,做出的這種舉動也過於自輕自賤了。
大寶的失蹤,東方夜寒的冷漠以對,媽咪夏柔和二寶的離開,都像一座座大山,重重地壓在了夏雨詩的心頭。
夏雨詩這些日子無心工作,辭掉了在學校裡的工作。她滿腦子裡想的更多的是如何找到自己的孩子——大寶。
秋天到了,落葉飄零。似乎天地萬物間都被封鎖在一片秋的世界中。
夏雨詩連續幾天都奔走在臥虎市區彎彎曲曲的大街小巷中。茫然地,沒有一絲頭緒。大寶現今一定還沒有被害。
西越野的人變成酒的事,也未必就是假的。世界上的邪惡該當如何鏟除呢?
鞋子踩在落葉上,夏雨詩突然間停了下來。她現今走到了一個死胡同裡。
“跟蹤我的人,請出來吧。”夏雨詩淡淡地說了一句。
挨近她身旁的大樹上就跳下來幾個大漢。
“夏小姐,我們家主人有請。”身穿西服的男人畢恭畢敬地說著。
“你家主人?”夏雨詩微微一躊躇,這些人全部身穿西服,而奔來的黑色小轎車讓夏雨詩明白過來。“是東方夜寒。”
夏雨詩沒有反抗,直接隨同他們上了小轎車。
就算東方夜寒不找她,她也想要找東方夜寒的。
夏雨詩被他們帶到了東方夜寒麵前。東方夜寒依然還和當年沒有兩樣,渾身的霸氣凜然。似乎天下也不過是他攥在手中的一顆彈丸。
“你劫持我過來,想要做什麼?”夏雨詩心中並不害怕他了。她早就不是過去那個夏雨詩了。她而今隻是淡淡地問他。還有就是,要不要告訴他大寶和二寶是他的種呢?
東方夜寒一副慘絕人寰的俊美。他一把將夏雨詩攬入懷裡,霸氣而又邪惡地問她“還像當年那樣服侍我,可以嗎?當年的你,雖說不漂亮,可是還算可愛。可是,現今的你——”
夏雨詩的身體被他抱緊,感受著他身體上的雄性氣息。他侵略般地將嘴唇壓倒在她的粉唇上,大手緊緊地抱緊了她。不容她掙紮,也不許她逃避。
他說不出是憎惡,還是憐惜,隻是將她死死抱住。
“你們兄妹真的到一起了?”他帶著諷刺挖苦,還有無窮地惱恨說著“西越野和你不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嗎?”
夏雨詩這才明白東方夜寒所指的是什麼。她被他抱緊在懷,動彈不得,試探性地問他,“怎麼?你吃醋?”
東方夜寒道“惹上你我才要叫倒黴冤枉。從見到你到現在,你似乎過一段時間就會換個情人。”
他的目光冷冽而可怕,夏雨詩到底還是露出了驚懼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