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裡不理發。”
她馬上心裡雪亮,這個理發店是披著理發的幌子在接客做生意吧。
她正在抬頭間,竟然和東方夜寒撞了一個滿懷。
“夜寒。”夏雨詩心中歡喜。
東方夜寒的臉孔陰暗,他用手在拍打自己的西服,像是要把灰塵拍走。
“你怎麼了?你為什麼不理我了呢?”夏雨詩心中驚慌,她還沒有來得及跟他說自己被人俘虜到了黑船底下的事。
“我懶得理你。”東方夜寒說著,獨自進入了理發店。夏雨詩聽到理發店裡有女人膩聲說道“哎呀,先生,是您來了呀。”
“讓你們最漂亮的女人過來陪我。”東方夜寒清冷的聲音發出。
夏雨詩猛然回身,眼淚落了下來。心也在瞬間碎掉了。
她捂著臉孔往前走,手機響了。
“雨詩,你在哪裡?”夏柔急切關愛的聲音響起。
“媽咪,我在草堂街頭。”
見到媽咪,就要撲入媽咪的懷抱裡。夏雨詩真想痛哭一番,為什麼一切說變就變的那麼快呢。
媽咪夏柔那溫柔雍容的臉孔剛剛浮現在夏雨詩麵前。夏柔興奮地喊著,“雨詩。”
“媽咪。”
這個時間,有一輛黑色小轎車滑了過來,車上有人放了槍,槍響聲嚇了夏雨詩一跳。夏柔已經肩膀中了槍,迎麵倒地。夏雨詩嚇壞了。她迅速跑到夏柔身旁,“媽咪。”
抱著夏柔的身體。夏雨詩顧不得一切,她飛身帶著夏柔往前直奔。
必須趕緊去醫院。晚了就來不及了。
夏雨詩的心心念念裡隻有這麼一個想法了。那輛黑色的小轎車卻緊跟不舍,車子上的男人探出腦袋,手裡的槍對準了夏雨詩。
夏雨詩回頭一看,她大為震撼了。那拿著槍的竟然是東方夜寒。
夏雨詩的整個身體都冰冷了。
為什麼會這樣呢?
她隻是拚命地在跑。東方夜寒已經成了惡魔了嗎?前些日子他們還那麼友好。現在搞得成了這樣。
槍聲像雨滴,打在夏雨詩飛跑著的身體左右。夏雨詩不理一切了。來不及了。她得趕緊救自己的媽咪了。
“媽咪,你等等。”
跑到醫院,總算是搶救及時,夏柔算是活了過來。
“媽咪,”夏雨詩哭起來。伏在夏柔身上哭泣。
“孩子,我對不起你,那會兒把你扔到了孤兒院。你恨我嗎?”
夏雨詩搖頭。
“哎。這傷不是大傷,沒事的。”
夏雨詩連連點頭,“是東方夜寒開的槍。”
“東方夜寒遲早也得對著我開槍。我知道,我不但欺騙了他,而且。那時候還得罪過東方夜寒的母親。”
夏雨詩隻是在夏柔身上哭個不停,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
小轎車裡的大滿拍著手。“太好了。讓你來扮你兒子,扮得可真是惟妙惟肖。”
“就算我不扮東方夜寒,他也不會再要那個野丫頭了。”
“現在的東方夜寒估計還在借酒澆愁,大寶和二寶難道說也要乾掉嗎?”
“大寶和二寶到底是我的孫子孫女,我會想法讓他倆回到我身邊的。現今是夏柔得引我們去巫婆島。或者讓夏雨詩去巫婆島。不然,那個迫害我到現在的女人我沒法子除掉她了。”
“這個倒是好辦。”
“夏雨詩現今身手不凡,可能不是像原來那麼好對付的。”
“那又有什麼呢?我們的目的很單純的話,其實很好辦。”
“怪不得你能後來陪在大穀身旁,我卻一直得不到她的心。原來你真是個聰明狡詐的人。”
“嗬嗬。”
……
病床上,夏雨詩就靠在夏柔身旁。她默默無言。不能再想象東方夜寒為什麼現在那麼冷情。
這實在超出她的所料。
她愛東方夜寒。黑色轎車裡的東方夜寒手持槍景象無數次在她的腦海裡盤旋。
這是多麼的可怕。
蓋在夏柔身子上的被子滑落了。夏雨詩忙給媽咪蓋上。
“媽咪。”夏雨詩真想哭。
她不明白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呢?
一切都變得古怪恐怖,感覺依稀像是夢境裡的神秘了。
她的胳膊拄著腦袋,她不肯離開夏柔半步了。杜若萱活著那會兒,要是她像現在這麼有身手,她一定不會讓杜若萱死的。
她愛杜若萱。愛的那麼深。
在說杜若萱還有什麼用呢?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