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醫生,你不認識我了?以前我和你一個科室的,今年才調來這家醫院,我叫何美麗啊!”
女護士有點傷心,司錦衣還和她說過話呢,科室裡那麼多護士,司醫生唯獨和她說過話。
這不就說明,她在司醫生心裡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嗎?
靠這個猜測,何美麗的自信心一直都特彆足,她覺得自己人如其名,絕對是醫院最美的一支花,可這個美好的想法,卻被司錦衣給無情殘忍地戳破了。
“司醫生,你是不是故意的?是因為我調走時,沒和你商量嗎?”
何美麗又有了個大膽的想法,讓她的心情一下子美麗起來,愛慕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司錦衣,連要給江寒和小魚換藥都忘了。
司錦衣皺緊眉,往旁邊挪了挪,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冷聲問道“你叫何美麗?”
“對,司醫生你想起來了?”
何美麗喜形於色。
“你爸媽是會取名的,缺啥補啥!”
司錦衣說完,推門進了病房,懶得搭理這不知所謂的女人。
像這樣的女人,他遇到的太多了,一個個像有病一樣。
他隻是禮貌地笑一笑,對方就以為他喜歡人家,還四處說“司醫生不對其他人笑,唯獨對我笑,他肯定喜歡我!”
這話傳到他耳朵裡,他反思了下,確實不應該笑,於是他改成微微點頭。
可人家還有話說“司醫生不對其他人點頭,唯獨對我點頭,他肯定對我有意思!”
司錦衣給氣壞了,於是他不微笑也不點頭了,從此以後,他就是孤傲冷漠的司錦衣,見誰都是一張死人臉,看那些神經病還有什麼話說。
結果——
“司醫生今天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好深情,他肯定想和我處對象,又不好意思說,司醫生太含蓄了,直接說嘛,我肯定答應的!”
“司醫生和我對視了,他是在欲拒還迎,以退為進,我要不要約他看電影?”
像這樣的話,司錦衣聽到了無數,氣得他都想自戳雙目和雙耳,永絕後患了!
所以,司錦衣看到這類女人,絕對不會有好話,他的毒舌也是這麼練出來的。
被關在門外的何美麗,半天才反應過來,委屈得紅了眼睛,對司錦衣的那點心思,也徹底滅了。
【女拳男拳都不要過來,作者不仇女,也不厭男,隻是嘲諷生活中的個彆人,有男人,也有女人,不接受噴子,誰噴誰長十斤肉,哼】
何美麗給江寒和小魚都換了藥,朝司錦衣哀怨地看了眼,紅著眼睛出去了。
司錦衣無動於衷,甚至還想罵娘。
每次都是這樣,搞得他好像辜負了對方一樣,明明他啥都沒乾,比竇娥還冤。
他檢查了小魚的傷口,朝夏青青深深的看了眼。
他百分百肯定,夏青青給弟弟喂靈藥了,否則不可能好這麼快。
“今天可以出院了,回家好好養著。”
司錦衣經驗豐富,一看就知道沒大礙了,醫院住著遠不如家裡舒服。
“餓死了。”
他摸了摸肚子,將剩下的早飯全都吃了,打了個飽嗝,然後又風風火火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