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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九、你的命定之人是誰?(1 / 1)

深庭翠!

九、你的命定之人是誰?

歐筱彥喃喃道“退親?”她幾乎都忘了這茬了。

二皇女看妹妹眼望著自己,誤以為她問自己要錦囊妙計,長歎一聲道“你又不是不曉得,我粗人一個,沒半點巧思急智,關鍵時刻派不上啥用場。不要說給你想辦法了,就連我自己……母皇指婚的事,我到現在還瞞著元青呢……我都已經愁得焦頭爛額了,唉!”她擰起眉頭,憨厚的臉上此刻儘是愁色。

歐筱彥試探道“不,我是在想母皇她是否知道……”

“知道你的事?你原先確實瞞的挺緊,半點風聲都沒走漏,可上次出了那麼嚴重的事,我想母皇怕是早已叫人將當日情況調查的一清二楚了。你恐怕還得早作打算才行。”

歐筱彥“唔”了一聲,考慮片刻有了主意要騙,就騙到底吧,反正有一個絕好的借口。她說“姐姐,你可知道我這次昏倒之後神人托夢給母皇的事?”

“當然知道,宮內宮外都傳的沸沸揚揚啊。我還聽說這位神人很早以前就給你托過夢,說你命中注定有這一劫?”

“是啊。姐姐我跟你說,昨天晚上他又托夢了,說我現在不能和司徒修玉成親,因為我命中這一劫尚未徹底消除,須要假以時日等到命定之人,娶他為正夫才行。”

“你的命定之人是誰?他在哪裡?什麼時候能碰到?”二皇女急急問。

“這些神人都沒說,我想既然要‘等’,應該是可遇而不可求之意吧,不能太刻意的去找。”

“有道理……如此說來,和司徒修玉的親事不退不成了?”

“是啊,不過這也正合他意,反正他的心裡從來隻有顏明微一個人。”

“你退了親也好,強扭的瓜本來就不甜,更何況退親還是消劫的門道。司徒公子的生辰八字和你不合,不能消劫也是可以想見。”二皇女啜了口茶,往椅背上一靠,“妹妹,說實在的,我總覺得你這劫數來的很莫名其妙,要不是母皇也說自己被同一位神人托了夢,我簡直要懷疑你是在開玩笑了。不過話說回來,真要是開玩笑你又怎可能昏倒足足三天呢,連太醫們都說你脈象奇異。莫非是——”

她住了口,眼中光芒閃動。歐筱彥知道她想講什麼,緊張的阻止“姐姐,你要真為我著想,就千萬彆再說下去。”自己隻想過安安穩穩、太太平平的日子。

“唔,”二皇女也明白這個話題很危險,轉過不提,“妹妹,我前陣子得了一副古畫,出自於兩百年前的繪畫名家孫五娘的手筆,我帶你去書房看看如何?”

“好啊。”

………………

皇女退親本來是件麻煩事,可因為皇帝本人之前實實在在的被地府老管事托過夢,對於三女兒的此番解釋不疑有它,歐筱彥很輕鬆的過了關。她不知道,事情這麼容易解決,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原因皇帝從始至終一直覺得司徒修玉當不起正夫的位置。以前,“前任”一心一意非他不娶,皇帝無奈,也就隨她去了。知道司徒修玉鬨退親的事以後,皇帝就決定不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一定要阻止這門親事。如今三女兒自己找上門來,她就坡下驢,正好樂得答應。

就這樣,三皇女恢複了自由之身。

………………

這天,歐筱彥帶著小慶小喜兩人在外麵閒逛。街上人來人往,熱鬨非常。她在空竹、蛋雕、絹人等等手工藝攤子前流連忘返,很多精巧玩意兒她還是第一次看見,不禁驚歎於古人的巧手匠心。小慶與小喜麵麵相覷,兩人心中想的差不多主子往日對什麼都冷冷淡淡的不感興趣,覺得沒意思,沒想到大睡三天後,整個人變了許多。

沒有多長時間,小慶的懷中已抱滿了小玩意兒。歐筱彥又在幾個雜耍攤子前駐足良久,看得入迷,絲毫未注意到街上已有一些年輕男子偷偷向她拋來愛慕的眼神……

等逛的差不多了,她們便往回走,到九魚巷巷口的時候,她們看見有許多人圍攏在一塊,平時非常僻靜的小巷此刻像炸開了鍋一般。走過去一瞧,原來是個十多歲的小女孩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旁邊人有的說要把她抬到醫館去,有的則說孩子不知是什麼病,不能妄動,還是去把郎中請來的好。七嘴八舌間已經有人向醫館奔去。

小女孩這時候卻醒了過來。大家忙問她是怎麼了,她抽泣著說“我剛才是給迷藥迷昏過去的……我哥哥給人搶走了……”

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男,這還了得?眾人向小女孩問起詳細經過,她哽咽著,斷斷續續的說了。原來,她和哥哥剛才走到九魚巷巷口時,被兩個高大的蒙麵女子捂住嘴巴拖進巷子裡。當時巷子裡除了他們四個沒有彆人,其中一個女子往他們麵前撒了一把粉末,她便覺得頭昏腦脹,隻來得及瞧見另外一人把哥哥扛在肩上往巷子深處奔去,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眾人七嘴八舌的開始分析大白天的扛著個人,不會走遠,肯定就在巷子那一頭附近的人家裡。要麼是左邊幾家宅院當中的一家,要麼,是右邊的戶部尚書府。

聽到這裡,歐筱彥想這戶部尚書不就是前幾天跟正夫大吵一架的那位嘛,不會真是她指使人做的吧?

這時,一個牽著條白狗的布衣女子對小女孩說“小妹妹,你身邊可有你哥哥的東西?我讓狗聞聞味道,我家的狗是訓過的,說不定能幫你找到哥哥。”

小女孩想了想,從懷中掏出一塊手帕“這手帕是我哥哥平時用的,剛才他在路上遞給我擦鼻子了。”

布衣女子讓白狗嗅了嗅手帕,白狗從巷口一路追著味道,將大家領到了左邊的一個宅院門前,便狂吠起來。這下子,戶部尚書的冤枉洗清了。這所宅子看上去不像平民之宅,但也絕稱不上大戶之家。有住在附近的人脫口而出這不是李守蘭的家麼?

歐筱彥詢問的看向小慶,小慶搖搖頭表示不認得此人。旁邊眾人已齊聲在問“李守蘭是誰?”那人答說是個在禦林軍裡任職的小統領,自己也不認識,隻是聽說有這麼個人住在這裡。

布衣女子抬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叩了叩門環。一個仆婦應了門,瞪視著他們,粗聲問“你們是什麼人?找我家主人乾嗎?”

眾人不理她,跟著白狗一路走,那仆婦見人多也不攔阻。白狗嗅著味道奔到北院的小屋前,有兩個健壯的看門人一個拿著大刀,一個拿著長劍,準備往他們身上招呼。白狗迅速咬了其中一個人一口,她驚叫起來,眾人趁機逃了出去。最後剩下四個人——歐筱彥她們三人,以及布衣女子。小喜沒用兩分鐘就解決了兩個看門的,把她們打暈了。布衣女子和她們相視而笑,牽起白狗,居然拱手道彆“之後怎麼處置,就有勞你們了,在下先走一步。”她說完便走了。歐筱彥她們麵麵相覷,都有些驚訝。

現在自然不是發呆的時候,歐筱彥推開厚重的房門,頓時被房內又殘酷的景象驚呆了七八個全身□的美少年被繩子綁縛著雙手,橫七豎八的臥在棗紅色的絲絨地毯上,那雪白的身體上儘是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紅鞭痕……這些少年嘴巴被堵住了,人卻都是清醒的。屋子中唯一的□之聲,來自最裡麵的大床上。歐筱彥上前幾步,將床幃一把掀開。

“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敢打斷老娘的好事?”一個黑胖女子回頭怒目而視,她身下躺著一個少年,他嘴巴也被堵著,衣衫半解,顯然是剛才被劫的人了。

小喜出手將那女子拿下,點了她幾處大穴。女子動彈不得,大叫起來,句句是辱罵之詞,歐筱彥狠狠打了她一個耳光,吩咐道“小喜,你再把她的啞穴點了,拖到院子裡去。小慶,你找找衣服給他們穿上。”

小慶在房裡找了一圈,沒發現任何衣服,倒是在屏風後麵的地上發現一個昏迷不醒的少年,這少年倒是穿著衣服。歐筱彥讓小喜到彆處去找衣服,同時看看這女人家裡有沒有小廝,自己則和小慶出了房門。

沒過一會小喜便回來了,身後跟著個神情怯懦的小廝,懷裡抱著一大堆衣服。歐筱彥對他說“你去把房裡的人鬆綁了,衣服給他們穿上。”小廝唯唯諾諾的照辦。

不多時,少年們穿戴整齊走出房間。他們看見歐筱彥,撲通跪在地上,感激的磕著頭。歐筱彥連忙將他們一一扶起,表明身份後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少年們七嘴八舌的回答,再加上小廝的招供,她很快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那惡女人膽大包天,不論白天夜晚,在街上物色到獵物就和隨從一起把其搶來。不過,富貴之家的公子她不敢動,專動那些布衣的美貌少年。除了那小女孩的哥哥和屏風後麵的人之外,房裡其餘人清白都已徹底被毀。

小慶在旁邊問“李守蘭為何沒有染指那屏風後麵的人?”少年們說是因為她嗜好強暴清醒的人,而屏風後麵的那個不知為什麼一直都昏迷著。到現在,他也還沒有醒。

歐筱彥略一沉吟,對少年們說道“大家好好想想今後的打算。”少年們靜默下來想了很長時間,各自作出了決定。有五個出家,兩個想到歐筱彥府上作小廝,小女孩的哥哥則要回家。歐筱彥說“好。不過你們今天請先到我的府裡休息一晚,明日綁了這惡人去刑部,你們當堂作證。之後大家再各自行動吧。”眾人紛紛應了。

歐筱彥派小喜呆在李府看著李守蘭,然後浩浩蕩蕩的“班師回朝”,身後跟著小慶和八個少年,她自己則背著那昏迷的人。回到皇女府,把少年們安置下來,歐筱彥長長舒了一口氣,問一旁的小慶“什麼時辰了?”小慶打了個大哈欠“回主子,亥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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