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答應了一聲,告退而去。沒一會兒,秦西兒走了進來。一望可知,何元青、何元碧兄弟倆的容貌是完完全全承襲自他,而他看上去又顯得很年輕,若是不認識的見到他們父子,說不定會認為他是雙胞胎兄弟的大哥。
歐筱彥恭恭敬敬地上前給他行禮,“筱彥見過師叔。”他道“不必多禮,坐罷。”然後對著兒子道“元碧,上樓歇歇。”
何元碧乖乖地遵父命離開,秦西兒和歐筱彥則各自坐了下來,秦多煦開口道“西兒,方才和筱彥說了的想法,筱彥答應了。”
“哦?如此最好不過。”秦西兒高興地笑了一笑,“那麼日子定廿九了?”
“是的。”歐筱彥把自己明後兩天的計劃又說了一遍,末了道“因為必須及時回京複命,所以成親之後大概再待上一天就得動身……”
“這點想到了,是耽誤不得。”秦西兒沉吟片刻,望著她道“親事來備辦,想一切比照元青和姐姐成親時那樣,不知可願意?”
歐筱彥微笑著點了點頭,“願意。”
“不行納側夫之禮也願意?”秦西兒盯著她。
“願意。”歐筱彥明白對方想問而沒有問出口的是什麼,她決定趁此機會把話挑明,“師叔,心中,沒有正夫、側夫和小侍之分,元碧和其他二位都是的夫郎,都是極之珍愛的。”
秦西兒垂眸,過了半晌,他緩緩開口“很坦白。一定知曉如何回答能讓最滿意,但是並沒有。”
“是的,不想言不由衷、欺瞞師叔。”歐筱彥頓了頓,道“師叔、師傅,您二位請放心,會一生一世對元碧好,一生一世珍愛他的。”
秦西兒與秦多煦對望一眼,均露出了微笑。
廿九日,東寅山頂。
上午,歐筱彥與何元碧一起,到墓前祭拜了她的師祖亦即何元碧的母親。
下午酉時,婚禮開始,秦多煦與秦西兒端坐於堂上,冬兒則充任喜郎。一對新身著秦西兒親手所繡的大紅喜服,行了拜堂之禮,隨後共入洞房。
歐筱彥關上房門,將蒙著蓋頭的何元碧扶到床沿邊坐下,然後走到桌邊,從托盤裡拿起秤杆。
以秤杆輕輕挑去何元碧的紅蓋頭,她噙著笑容和他四目相對,柔聲喚道“元碧……”
“殿下……”他一雙杏眼含羞帶怯地望著自己英挺瀟灑的妻主,小扇子般的長睫微微顫動,水蔥似的手指頭緊張地絞一起。
“從現起,叫筱彥。”歐筱彥微笑著,俯身親了親他,他耳邊輕聲道“們來喝交杯酒罷。”回身將手裡的東西放到桌上,拿起壺倒了兩杯酒。
她端著彩結相連的一對酒杯走到床邊,將其中一杯遞到何元碧手上,後者紅著小臉站了起來。兩各自舉杯,勾臂而飲,杯中酒去了一半,雙方接著交換酒杯,再次合飲。
交杯酒飲畢,歐筱彥替何元碧摘下了鳳冠和其它飾物。他烏黑如墨的長發如瀑般傾瀉而下,嬌美動的臉龐搖曳的燭光中如夢如幻,歐筱彥癡癡凝望著他,低語道“元碧,好美……”
何元碧垂眸不語,那嬌羞的樣子萬般惹憐愛。歐筱彥輕輕擁他入懷,吻上了他嫣紅的櫻桃小口,他嚶嚀一聲,閉上了眼睛。
歐筱彥儘情吸吮著那柔軟香甜的唇瓣,懷中盈盈一握的纖細身子越來越熱,何元碧的小臉也越來越紅。歐筱彥將舌伸入他的口中,探索著他的甜蜜,兩津液互融,歐筱彥的靈舌與他的丁香小舌交纏一起,難分難舍……
“嗯……”何元碧的喉嚨裡逸出醉的呻吟,一縷晶亮的銀絲從他的嘴角流了出來,歐筱彥著迷地舔去那銀絲,將懷中熱燙的身體抱到床上。
她動手為何元碧和自己寬衣解帶,不一會兒,兩已赤裸相對。何元碧妻主火熱的目光下羞怯地微微戰栗著,瑩白如玉的肌膚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
歐筱彥以唇虔誠地膜拜他的身體,那完美無瑕的晶瑩肌膚上留下了一個個印記,令他嬌喘連連。當胸前的紅蕊被她含口中恣肆吸吮的時候,他目光迷朦地呻吟著,雙手想推拒。卻又不知不覺抱住了她埋自己胸口上的頭……
歐筱彥將他高高挺立的玉莖納入體內,初次的疼痛讓他低叫了一聲,鮮血,一點點滲了出來。歐筱彥一麵執起他的玉手親吻安撫著,一麵他身上律動……何元碧的疼痛漸漸消失了,他嬌喘著,抱緊了自己的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