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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小若若呀,,府裡黃呀(1 / 2)

錯嫁之邪妃驚華!

顧礄伸手撫上她白皙柔嫩的臉頰,再三斟酌片刻,這才緩緩道“那日,爹去尋雲隱法師了。可是半路被人攔住,不得已之下,才將那些事兒交托給你。不過,最讓爹欣慰的是,爹的寶貝女兒沒有辜負這一份期望。”

如今想想,他的寶貝女兒何止沒有辜負,簡直是完成得太漂亮了。

事後,他也帶人去那片山林裡察看過,現場鮮血淋漓,屍體橫陳,尤其是那股濃重的血腥味兒,幾裡之外估計都能聞得到。

可以想象,當時的戰況到底有多激烈。

而他的女兒能在保全自身的情況下,又將他安排的大部分人帶到蒼京城下與佘煜胥的手下對決,這其中到底花費了怎樣的心思,就算是用腳趾頭想,估計也可以想得出來。

誰都不知道,當他去問他手下的那些人,知道他的寶貝女兒從未臨陣退縮過,即便憋著哭也要保持著衝鋒陷陣打頭陣的勢頭。

他心裡有多欣慰,就有多心疼多辛酸。

察覺出他情緒裡的變化,顧惜若也頗感歡喜,以前年少,從來都沒去想過她這年輕爹爹是否對她還抱著其他的期望。

時至今日,她才明明白白的體會到,原來他也是期待著她的成長的!

雖說這過程有點不堪回首,可看到他如此欣慰又如此酸澀的模樣,之前所做的一切總算沒有白費。

她終於——得到了他的認可。

“老爹,那可是你的信任,我豈可辜負?”她眨巴著眼睛,湊上前,半開玩笑道,“將來嘛,你總有老的時候,總不能再讓你涉險去做某些事情。倒不如,我從現在開始磨練自己,將來也可以讓你安享晚年啊!”

顧礄一巴掌就拍過去,卻被她閃身躲過。

他瞪圓了那炯炯虎目,佯怒道“丫頭,你爹我還沒老呢!就這模樣走出去,絕對可以迷煞一群女子。你可彆身在福中不知福,放著這麼個美男子,不懂得欣賞。”

顧惜若做了個嘔吐的動作,不出所料看到他黑沉下來的臉,笑得格外得意,“老爹,我家王爺就是個天生美男子,你覺得我是要看他,還是看你?再者說了,你有迷煞一群女子的本事,那就給我找個後媽啊!找不到,你在這裡得瑟什麼?”

語畢,仿佛還怕他突然發難似的,她連忙退到門口,欲要說完就急忙奔出去。

不想,身後卻被人攔腰抱住,溫熱熟悉的氣息頓時撲麵而來,隨即一聲帶笑的聲音自頭頂上方傳來,“論起得瑟,誰能比得過你?你還好意思說這言不由衷的話?”

說著,那人還揉了揉她的發頂,原本還有些淩亂的發髻,此刻顯得越發搖搖欲墜了。

今日,她心情好,也不去計較那些,笑吟吟的轉頭,雙手環上那人的脖子,“段某人,老爹跟我說,不要整日裡沒事就想著去欣賞你的美男子容貌哦,他自己也長得不賴,讓我去欣賞他的。”

顧礄立時拉長了臉,“丫頭,你可真是……”

顧惜若眨巴著眼,笑意盈盈的盯著他,那模樣,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聞言,段天諶瞥了眼顧礄,那一眼,幽冷深邃,精光閃閃,從裡到外都充滿了算計,直把顧礄看得心裡發毛。

他覺得,接下來的話肯定不會是好話,下意識就想要阻止,可惜還是慢了一步。

但見段天諶眉目含笑,伸手刮了刮她的俏鼻,眼裡盛滿了寵溺的暖意,“若若,嶽父如此美貌,總不至於無人欣賞。若是你覺得,你欣賞不過來,不如讓我去給他找個嶽母?”

也省得某個人老是來“調教”他的小妻子!

他的小妻子,自有他來改變管教,哪裡需要旁人費心思動手?

某個醋味兒泛酸的男人絲毫沒意識到,若不是這所謂的“旁人”將某個女人拉扯大,他到現在都沒小妻子呢!

顧礄也忍不住哀嚎。

喝水尚且不忘挖井人呢,比起來,這生養之恩竟變得如此無足輕重了?

常言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話還真是沒說錯。

他看看抱著段天諶胳膊笑得隻見牙不見眼睛的某女,一股無名火立即蹭蹭的竄起來,也顧不得尊卑長幼,抖著手指指了他二人,麵色憋得通紅,最後竟是憤然拂袖而去。

顧惜若眼睛睜得賊亮賊亮的,湊到段天諶的眼皮子底下,順手擰了擰他的胳膊,“段某人,你老實告訴我,為何要把我爹趕走?”

以她對某個人的了解,此事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段天諶但笑不語,緩步走到床邊,淺笑著問道“先生,如何?”

季曉瀾見到他,連忙起身作了個揖,這才緩緩道“王爺,玉老先生的毒素,算是控製住,不會再蔓延了。可是,何時能夠醒過來,老朽也不是很清楚。”

段天諶點點頭,想到顧礄及時把藥拿回來,也算是出了很大一份力。

良心發現的某人,這才意識到一個極其嚴重的問題——他剛才那麼做,是否有些不大厚道了?

思及此,他回頭看去,卻見臥房內已經不見了那父女倆人的身影,也隻當他們父女是去抱頭安慰了,並沒有多想,繼續與季曉瀾交談起來。

顧惜若原想要找顧礄抱頭安慰,可出門後,就不見了那個年輕爹爹的身影,也暫時不想回那臥房聞那濃重的藥味兒,便漫不經心的走在了玉府的小徑上,不自覺的想到方才顧礄提到的事情。

在“雲隱法師”一事兒上,顧礄所表現出來的態度,始終都很古怪。

早在她欲要留在護國寺,而他卻沒有阻攔時,她就隱隱覺得,有些事情自己是被蒙在鼓裡的。

兼之那日雲隱法師出現在陣法中時,衣袍染血,神色匆忙,看起來該是經曆過一場激戰,那麼又是誰想要置他於死地呢?

是否與她那年輕爹爹有什麼聯係?

越往下想,她就越覺得其間之事錯綜複雜,尤其是彼此之間關聯起來的身份與關係,幾乎要把她的腦袋撐破。

直到此刻,她才怨恨起,當初為何不多關注下她的老爹,以至於到現在,想要幫忙,也是有心無力。

她惱恨的捶頭,卻聽到旁邊一陣輕笑,努著個小嘴瞪過去,卻見玉子傾和雲修正笑著看向自己,讓她瞬間覺得,這樣的舉動倍顯幼稚。

她訕訕然收回了手,板著一張臉,不悅問道“你們怎麼在這裡?”

“我二人一直都在此處,是你想事情想得太入迷,沒有看到我倆而已。”玉子傾迎上前,淡淡道。

顧惜若有些莫名的打量著他,憶及岐城時的分歧,心中頗是汗顏。

她很想問問,明遙有沒有也回了蒼京,可礙於此刻少有的靜好氣氛,也不舍得提起這樣沮喪的話題,隻衝他點點頭,乾笑了幾下,便不再多問。

許是看穿她心中所想,玉子傾倒是主動說道“明遙沒跟我回蒼京。我離開岐城的前一晚,她就已經走了。”

走了?

顧惜若訝異的看著他,頗是不解道“可知道走去哪裡了?”

玉子傾搖搖頭,神情略顯沮喪,與她說了幾句話後,便悻悻然的離開。

顧惜若心裡也很無奈,人都走了,玉子傾居然還如此念念不忘,可真是教人不可思議。

看來,當初明遙給玉子傾所下的東西,也真的是厲害。

所下的東西……

她腦中倏地白光閃過,莫名想起了某個人,頓覺這東西也不是就令人束手無策的。

或許,還有其他的方法,將玉子傾的情感從明遙身上扯開。

“王妃,你這目光可得收回來了,否則被王爺看到,估計情況會不大妙。”正當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一直靜默不語的雲修卻突然開口,可任誰都可以聽出,其中的揶揄意味。

顧惜若狂囧,很想說,其實情況不大妙,她也不會擔心,橫豎有的是法子去解釋清楚。

可在對上雲修那謫仙般無欲無求仿若能看穿心中所想的眼睛,頓覺這樣有歧義的話不宜說出來,隻訕訕然道“多謝表哥提醒了。若是無事,我就先告辭了。”

語畢,她也不福身,轉過身就要大步離去。

“等等,”雲修忽然叫住了她,抿唇思索了下,才緩緩道,“你若是想要研習東梁國的陣法,我那裡有很多相關的書籍,可以借給你翻閱。”

顧惜若挑眉,她可不認為,以她和對方的關係,能夠好到他會為她著想的地步。

那是為什麼?

雲修隨即也道“那日,青冥見你失蹤後,便回王府求救,恰逢表弟入宮,無法及時趕去,就隻好由我和南陽侯去護國寺尋你了。你所住的護國寺廂房裡的書籍,皆不是真的,多學了恐有害處。”

簡短的幾句話,也算是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解釋清楚。

顧惜若心中一動,想到方才的疑問,思忖著道“那你可知道,最後雲隱那臭和尚去了何處?”

“不知。”雲修搖了搖頭,看到顧惜若一臉沮喪,又補充道,“當時,知道這個雲隱和尚有問題時,我和南陽侯也緊追慢趕的四下搜尋,才發現顧將軍正和雲隱此人纏鬥。奈何雲隱深藏不漏,竟在關鍵時刻消失逃走,我們欲要追尋,卻是遍尋不得。”

顧惜若聞言了然。

如此說來,當日雲隱在進入陣法之前,的確經曆過一場惡戰。

可當時,顧礄不是已經回了蒼京了,為何在雲修等人皆找不到的情況下,還能纏住雲隱?

越想下去,她腦袋裡思緒就越亂,到了最後,她狠狠甩頭,深呼吸,不再去想其中的關係。

所幸,雲隱已經死去,不會再對她和她所在乎的人造成什麼威脅。

不經意抬眸,看到雲修狐疑的目光,她心下微郝,俏皮的吐了吐舌頭,頗是不好意思,“多謝表哥將此間過程告訴我,也省去了我去查探所花費的氣力。”

雲修訝然一笑,搖了搖頭,隨即道“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更何況,就算我不說,若你去問表弟,他肯定也會事無巨細的告訴你的。”

說到這裡,他忽然有些後怕。

自己如此“好心”,會不會成了某個人眼裡的“多管閒事”了?

忽覺背後有腳步聲走近,他頓時紀靈靈打了個寒顫,衝顧惜若隨口說了句“回頭我把書籍送給你”後,也不跟身後的人打招呼,腳下像是生了風似的跑了。

顧惜若指著他,滿是疑惑不解,衝來人問道“段某人,你是打他了,還是怎麼咬他了?為何一見到你,他就落荒而逃了?”

“我哪裡知道?”段天諶攬過她,拿額頭親昵的蹭著她的,語帶曖昧,“若若,我要申明一點。從小到大,我隻咬過一個人。以後也隻會是那一個人。所以,你實在是不必擔心。”

顧惜若臉色騰的紅起來,惱怒的瞪著他,手下使勁兒的擰著他的胳膊肘。

這人,真是越來越沒臉皮了。

這樣的話,怎麼可以隨便說出口?

他難道忘記了他的尊貴身份了?

“若若,這跟身份沒關係。”許是看透了她心中所想,某人繼續厚顏無恥道,“這是你我恩愛的表現……”

顧惜若強忍住嘔吐的,狐疑的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又使勁兒的撕扯著他的麵皮,扯麵筋似的,“以前,我還從來沒發覺,原來你的臉皮竟然這麼厚的。看來,回去之後我要狠狠的剝下一層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本姑娘,不想活了是不是?嗯?”

聽到“調戲”這個詞兒,段天諶臉上的笑意忽然淡了些許,伸手撫順她隨風飛揚的發絲,雲淡風輕道“聽說,你在路上遇到登徒子了?”

“嗯,你的消息倒是挺快的,”顧惜若放下手,沒好氣的白他一眼,訕訕然問道,“那個人,一看就是個花花公子,自己沒有幾斤幾兩,居然也色心大發,活該被我揍一頓。不過,這樣不會對你有什麼影響吧?”

雖說蒼帝沒有給予眾人一個明白的答案,她也沒有涉足朝堂,不了解其中的局勢沉浮,可最後的結果,幾乎是可以預料的。

正因為處於如此關鍵的時期,她才不得不仔細點,生怕會因為自己給他招惹了禍端。

如今見他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心裡越發覺得沒譜兒,忍不住急道“哎,段某人,若真是對你有影響,那也不要緊。如果那人的家人真敢找上門來,把事情鬨大,我也不是奈何不了他。橫豎是他無禮在先,我若真是要顛倒黑白,也是絕對沒問題的。你就不用擔心啦!”

看見這小妻子如此在意自己,段天諶心裡除了感動,還有滿滿的愛意。

他何其幸運,能夠在獨自穿行過那麼多黑洞洞的雨夜後,找到生命中的這束陽光,彌補了多年來沒有星光也沒有月華的缺憾。

可不是麼?

這束陽光如此燦爛明媚,早已抵得過那些微弱的星光月華了!

“沒事,打了就打了,”他輕輕的撫平那兩彎黛眉處的結,笑得一派溫和,“就算有人找上門來,直接交給路管家就可以了。這點小事兒,還用不著你出手。”

說著,他就攬住她的肩膀,帶著她,緩步走了出去。

顧惜若下意識的跟隨著他的腳步,聽之也是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疑惑的看著他,淡淡問道“你是不是知道,那個人是何身份?”

“若若,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關注彆的男人,我會吃醋的。”段天諶忽而湊到她麵前,扳正她的臉,說不出的認真鄭重。

顧惜若有一瞬間的頭暈目眩,將那張臉推開了些,才緩緩開口“我又不是關注他,隻是想要懲罰他而已。難道這樣也有錯?”

不想,段天諶真的點了點頭,對此嚴肅以待,“有錯。這件事兒,就到此為止吧,你也不必再去過問了……”

“哎,可是我……”

“沒什麼可是!”某人頗為理直氣壯,牽著她的小手就往外走,“你若是有這閒功夫,還不如回府學習女紅,改日給我做件衣裳。說起來,我還沒見過你拿針線的樣子呢!要不就這樣吧!嗯,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遠遠的,聽說這樣的提議,顧惜若頓時甩掉他的手,抱頭竄走,嗷嗷直叫,“啊啊啊啊啊,我沒空我沒空!要我去做針線活兒,你還不如劈死我算了。”

……

顧惜若的反抗終究是無效。

那日,被段天諶扯回王府後,就不能再四處亂跑,而某個人還真的特意請了蒼京城裡最好的繡娘,親自來教她刺繡,做針線活兒。

瞧那架勢,頗有不把她培養成蒼朝第一繡娘絕不罷休的意思!

顧惜若欲哭無淚,一日複一日的捏著一枚比頭發還細的針,死命的穿線。

其間,她也有想過溜走,可沒溜到半路,就被某個人抓回來了,房門一關,兩人“親密交談”了一番,第二日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是乖乖的拿起繡花針,做針線活兒。

這日,天朗氣清,萬裡無雲。

深秋涼風中,隱約有淒淒慘慘斷斷續續的歌聲傳來。

“小若若呀,府裡黃呀,剛出生呀,沒了娘呀,跟著爹爹,好生過呀,隻怕爹爹,娶後娘呀,沒娶後娘,已嫁人呀,嫁個夫君,虐我狠呀,夫君逍遙,我卻繡花,拿起針線,狠狠紮他。親娘呀,親娘呀,親娘想我,誰知道呀,我想親娘,在夢中呀,菊花開花,荷花萎呀,想起親娘,淚汪汪呀,親娘呀,親娘呀……”

那歌聲斷斷續續,尾音輕顫,仿佛哽咽之人逼至無奈的哭訴,聽得人心尖兒一抖一抖的,若是情感豐富點的,估計就聽之落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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