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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不讓如願(1 / 2)

錯嫁之邪妃驚華!

蘇靳寅抬起手,先是僵在半空,頗顯猶豫,片刻後,拍了拍明遙瘦削的肩頭,歎道“明遙,你先停下來。我現在有點急事兒,等我回來後,我們再好好談談。”

這麼說,似乎有點不打厚道。

不過,如今情況特殊,許多事兒也該另當彆論。

儘管被明遙耽誤了那麼些時間,可他始終都沒忘記,外廳處還有個王牢頭,等著和他一起去京兆府衙。

明遙聞言,身子似乎僵了僵,半晌後,才低低抽泣著,從他的肩頭退離開,彼此拉開一定的距離後,才緩緩道“蘇靳寅,你是不是嫌我煩了?”

蘇靳寅毫不猶豫的搖頭,“沒有的事兒。你我好歹也是相交多年的朋友,你有事兒,我又豈會袖手旁觀?隻是,今晚我還有些急事,需要出府去處理。待我回來,再暢談一番。你待如何?”

語畢,他就伸出手,推開她的肩頭,隨之往後退一步,使得兩人保持在適當的距離之外。

明遙眸光微暗,垂了垂眼瞼,任臉上的淚痕被冷風吹乾,冰冷徹骨的觸覺及膚,冷風刮過便是火辣辣的疼痛。

她好像沒聽到蘇靳寅的話,雙手撚著裙杉,平滑細膩的綢緞上竟也隱隱現出幾分褶皺。

蘇靳寅頓時為難起來。

他不是傻子,自然看出明遙的舉動有多異常。可他還有要事在身,縱然想要詢問些許緣由,亦沒有那麼多自由的時間。可不問,似乎又有點於心不安。

情感和理智相互撞擊,最終,他還是向情感的一邊妥協了,“明遙,你到底想要跟我說什麼?”

“沒什麼。”明遙眸光微閃,抬頭看了看他,忽而問道,“蘇靳寅,你這麼係著出門,可是因為京兆府衙的事兒?”

蘇靳寅大驚失色,不自覺的又往後退了退,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像是看什麼怪物一樣。

短暫的緩衝後,他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明遙,你在說什麼?”

細聽之下,這話似是詢問,又似是,試探。

明遙心中酸澀,許是懂得他的驚訝,倒也回答得利落,“哦,沒什麼。我隻是不經意間聽說了而已。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你明明說有急事,為何還同我在此處談論這些無聊的話題?”

她唇角揚起一抹近乎諷刺的笑,“看來,你所謂的要事在身,也並非有我想象中的那麼要緊嘛!”

她表現得越是淡然,蘇靳寅就越覺得,她肯定知道此事的內幕,當即顧不得男女之防,雙手扣住她的肩頭,沉聲質問道“明遙,你到底知道些什麼?你突然出現在蘇府,又等在這裡,定然不是巧合,對不對?”

他目光灼灼的盯著明遙,不放過那張臉上一絲一毫的神情變化。

明遙忽然哽咽。

不過轉瞬,她又努力克製住了,吸了吸鼻子,揚唇輕笑,“你說得不錯。這一切都不是巧合,我是特意來找你的。而且,我也知道,京兆府衙裡出了什麼事兒,大半夜的,為何要你冒著嚴寒過去!”

早已設想過結果,可在聽到她親口承認時,蘇靳寅還是免不了有些吃驚,甚至在想明白了其中的前因後果後,忍不住膽寒。

他放開了她的肩頭,攏著袖子,靜靜站立在皚皚積雪中,靜靜看著她,神情卻是前所未有的冷峻和凝重,“明遙,你告訴我,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明遙微怔,隨之苦笑。

兜兜轉轉到了現在,本以為他會先問京兆府衙裡發生的事兒,不想,他居然還是執著在了這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上。

可是,這是否也說明,在他的心裡,她的來路去向,並非如她想象中的那般——無關緊要?

她心存著一絲絲僥幸,僅存的點點顧慮,也被拋到一旁,仔細斟酌著措辭,再抬頭時,已然恢複常態,看著蘇靳寅的眼神裡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意味,“蘇靳寅,我可以告訴你,我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同時京兆府衙那邊發生了什麼事兒,我也可以毫無保留的講給你聽。唯獨有一點,你能不能答應我?”

蘇靳寅心神巨震,麵上卻不動聲色,仿佛明遙會說出這樣的話,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平靜而淡然的姿態,像一道擋板,遮擋住了內心裡的波濤洶湧。

他微垂下眼瞼,院子裡微弱的雪光混著簷下燈籠的暈黃光亮,灑在他那俊逸的臉龐上,一圈一圈,宛若保護傘色,覆住了他原本複雜的神色。

短暫的沉默後,他忽然道“你說。我保證不問。”

明遙早已屏住了呼吸,目光灼灼的盯著他,仿佛擔心他不答應一樣。甫一聽到他的這句保證,猛然鬆了一口氣,頗有些如釋重負的感覺。

蘇靳寅見狀,自嘲一笑。

到了此刻,他若是再覺察不出明遙的怪異來自於何處,這雙眼睛也不用要了。

他暫時還想不通,明遙是出於什麼原因而想要告訴他這些事情。可他很清楚,這些事情的真相,並非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她從何得知這些消息?

顯然,她也不想讓他知道這個答案。否則,也不會提前說出那個條件了。

而於他而言,這都不要緊。若他真想要查出來,肯定也會從她的身上找尋到些許的蛛絲馬跡的。

隻要她還留在這裡,他應該還有的是時間。

左右權衡下,他還是點點頭,鄭重保證,“我不追問其中的原因。那麼,你是否可以告訴我了?”

明遙頷首,薄如蟬翼的睫毛微微顫動著,在臉上投下兩道暗影,遮住眸光中的複雜之色,聲音怯弱,細若蚊蠅,“我之所以會來這裡,是因為無處可去了,想請你收留我一段時間。而京兆府衙那邊,想必你也收到了消息,此刻段天諶也在那裡,所為之事,不是其他,而是從一個犯人身上搜出了一塊玉佩。”

蘇靳寅挑挑眉,袖中的手攥了攥,卻不插話,隻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明遙神色複雜的看著他,紅唇翕動了下,最終歎道“我得知的消息,那名犯人,不是彆人,而是蘇晗。而那塊玉佩,亦不是普通的玉佩,而是本該在顧惜若手中的鸞佩。”

蘇靳寅如遭雷擊,刹那間臉色慘白如紙。

蘇晗……鸞佩……

儘管他不知道這兩者之間存在怎樣的關係,可單從段天諶連夜趕往京兆府衙的舉動中,便可看出此事牽連甚廣,且關係重大。

之前的猜想,果真是沒有錯。

可他始終想不明白,如此匪夷所思的事兒,怎麼就發生了?

明遙見狀,眼裡倏地劃過一絲亮光,湊近了些,輕聲道“蘇靳寅,事已至此,你再去追究原因,也沒有彆的用處。為今之計,唯有先去京兆府衙打探清楚,方有機會將蘇晗解救出來。你覺得呢?”

末了,她還偏著頭,仰視著他,語氣裡充滿了詢問的意味。

蘇靳寅眯著眼,靜靜的看著她,心中卻早有一番思量。

震驚歸震驚,一旦遇到需要抉擇的時候,他卻也迅速冷靜下來,暗暗思考相應的對策。

如明遙所講,此刻他需要做的,並非追究蘇晗為何會與鸞佩扯上關係,而是該想清楚,如何才能將蘇晗救出京兆府衙的大牢!

明遙一語中的,可他卻心有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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