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醉,溫君寵妃如命!
但他……卻一如既往用最溫暖的關懷,護著她。
哪怕是她鐵石心腸,也早該被他的深情融化了,不是嗎?
“你們想敘多久,本公主不想管,但麻煩兩位看清眼下的局勢,交易,到底還做不做?”
南宮聆冷蹙秀眉,極不耐煩道。
話中意思儘顯,催趕著兩人神速做下決定。
“既然我已踏上月亭台,又豈會失信於人?”
傾玉微轉眼簾,從袖中扔出一個黃布包裹的物品,南宮聆眼疾手快,即刻將它接住掌中。
“今夜離開後,就彆再踏入皇宮一步,否則一律斬殺。”
南宮聆冷然轉身,踏步離開前,彆有深意瞥過亭中二人,擱下一句警告便冷漠離去。
“其實,南宮聆並不如表麵,令人厭惡。”
傾玉突然有感而發道,回望向同樣沉思的南宮寒影。
——
天皇寢殿內。
廣闊寂寥,偌大的宮殿上,吹襲著孤獨的清風,拂過層層散落的素白紗帳。
榻前,雪卿結束著最後一斷醫療,卻因體內湧上一陣詭異的疼痛。
結印手法時,不幸熬出一口血紅,刺目灑在金黃色的龍褥上。
雪卿冷然抹去嘴角殘留的血跡,強忍疾痛,不顧傷勢惡化,繼續施展靈術醫療楓帝。
然而,這一場突來的驚悚,卻驚動了殿外之人。
“玥兒……你怎麼了?”
本在殿外守候的冰墨漪,突聞殿中一聲強忍的沉吭,心知必是玥兒出事了。
可沒想到,他一闖入殿內,掀紗一觀,竟是一抹毒刺的血紅,砸疼他的雙眼。
“你怎能再次動用靈術?為何你就不能愛惜下自己的身子?”
冰墨漪心疼不已,拉住雪卿的手腕,試圖製止她再度拚搏下去。
“這是我欠她的,受點小小傷,何足掛齒。”
雪卿淡然望向麵容焦慮的冰墨漪,心底一絲暖流竄動起,微勾櫻唇,輕輕反握住他的大掌“我說過的,我不會出事。”
“沒事?你都如此憔悴了,我怎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