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醉,溫君寵妃如命!
“不知皇兄有何貴乾?”
南宮聆斂去心思,步出後殿的珠簾台,故而不知問向南宮楚痕。
“怎麼,聆兒幾日不見,就學了在兄長麵前裝糊塗了?”
南宮楚痕放下手中的茶杯,冷勾性唇,邃眸平靜無波望著南宮聆。
“嗬……怎會糊塗,隻是沒想到皇兄竟冷酷無情,掛念的隻有帝位,沒有聆兒。”
南宮聆心寒冷嗤笑道。
側身冷目落入南宮楚痕長腿上。
玉指曖昧撩動著南宮楚痕性感的唇,心底對世上的男人,一律蔑視到底。
王府上下數千人,包括她居住的皇宮幾千萬人。
無人知情,身為血親兩兄妹的他們,竟糾纏了數十年,這也成為了皇室家內極度隱秘的事情。
如今,綾衣已然褪離了南宮聆的軀體,就算真與南宮楚痕發生過親密接觸,那也是原主乾的好事,但現在對她而言,根本不重要。
或許,她可以借勢南宮楚痕對她的寵幸,懷上他的孩子,下了一枚絕佳的棋子亦是不賴。
至少,他對南宮聆的愛,是真切實在。
她大概可以借憑這一點,一步步慢慢控製住南宮楚痕。
反正所謂的愛情,她已不再奢望,更不會苦苦守望,在一棵樹上吊死。
“怎麼?一陣子沒與你相處,皇妹開始空虛寂寞了?”
南宮楚痕握起綾衣的手,放置冰唇上深深親吻,調戲道。
“嗬……皇兄哪的話,聆兒可不像您身下的女人,阿諛奉承,風情萬種。聆兒隻是不想委屈了自己,該得到的報酬還是要給的,否則,聆兒就偏不把玉璽交出。”
綾衣在南宮楚痕耳際輕輕吹起,調皮威脅道。
眼神換上以往的淘氣,挑釁對著南宮楚痕四目相視。
“看來,為兄若今夜不滅滅皇妹的火氣,來日溟王府定是無法安寧了。”
南宮楚寒性唇劃開一絲不良的弧度,邪笑抱起腿上的綾衣。
不顧懷中人的驚訝與掙紮,將她壓於榻上。
隨之,榻前紅帳輕落,遮住了榻上一片旖旎。
時不時傳開了一聲聲沉重粗chuan與極致享受的嬌吟。
而這一幕,卻是撞ru了一雙冷立閣瓦上的眼。
他平靜幻如星空的眼,驟然溢出幾分憤惱。
——
楓陵囯。
客棧之內,琴兒獨手支撐著下巴,揚灰挫骨怒視著南宮無殤。
“哼,你所謂的計劃呢,如今怎不見你實行?若是再延遲拖下去,估計這對狗男女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難道你就不擔憂?”
早已被嫉妒衝昏頭的琴兒,一想漪大哥與傾玥賤女人同床共枕,氣就不打一出。
雖說她早對南宮冰漪心灰意冷,但她也絕不容許南宮冰漪與傾玥雙宿雙飛。
“狗男女?皇妹如此出言不遜,真不知這些年二哥是如何訓練你的?”
南宮無殤冷嗤道,如淬入毒液的目光,冷冷直視向不知好歹的琴兒。
顯然很反感南宮琴兒這麼罵傾玥二人。
“嗬……沒本事完成計劃,就想將脾氣發泄在我身上?”
琴兒不屑道,心底已把南宮無殤列入死人名單。
隻要等他再無利用價值,就是斬草除根的時機。
南宮無殤深知琴兒好強死愛麵子的性格,便無心再與她爭口舌之爭。
揮袖冷然,漠視琴兒一張黑青臭臉,踏步離開了客棧,仿佛一刻也不願與她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