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玄愚不是那人對手,被那人砍的渾身是傷,最後玄愚都沒贏對方。
當他師傅趕到時,那個老實巴交的少年已經奄奄一息了,看到師傅過來,慘笑道
“師傅,我讓你失望了,我太笨了,我開宗門也三年了,可連一個剛入門的小師弟我的打不贏,給你丟臉了,有些懦弱的哭了起來。”
他不是傷心自己輸了,是傷心人家罵他師傅,他都不能為師傅正名。
那一天,師傅的再也沒有平時溫柔的笑容,一言不發的抱起玄愚直往春樂堂而去。
把玄愚交給藥師後,她直接提刀到了那砍傷玄愚的那人的住所,乾淨利落直接斬去了頭顱,又去那人師傅的住所,又是一刀斬了,這時她才說了句
“自己徒弟都教不好,也敢教徒,老娘送你下去教你那狗雜種徒弟!”
那天,這一對對誰都是溫柔和善的師徒倆,都第一次的向同門拔出了刀,都見了血。
隻是那愚笨的弟子見得是自己的血。
……
道愚回憶到此就結束了,走到一把刀名叫木槿花的麵前,眼裡儘是思念,對張岐說道
“這把刀,是你師祖的,刀名木槿花,你先拜下師祖”
張岐也沒多問,直接跪地磕頭。
玄愚見張岐拜完,直接拔出了刀,木槿花竟然突然自主飛起,對玄愚很是親昵
道玄見狀,也對木槿花行了個弟子禮,才握住刀柄,對張岐道
“我現在為你鍛第一道刀氣”
說完一刀就斬向張岐,張岐不躲不閃,任由道玄斬向自己。
這一刀斬在張岐胸膛上,鮮血直流,可是張岐還是忍痛盤坐,感受到一道刀氣在自己的胸膛進入體內,如遊魚般四出遊蕩。
張岐現在很不好受,身體裡的刀氣很不安分,讓張岐感覺到抓心撓肝的疼痛,這才第一道啊!
玄愚重新把刀插進土裡,說道
“繼續!”
……
就這樣張岐在兩個時辰內被斬傷百道傷口,已經成了血人了,百道不同的刀氣在張岐的身體裡遊蕩著,可又不會傷其器官,張岐隻是感到身體像是被千刀萬剮,一寸寸皮膚都像是螞蟻咬,想抓癢,可是無處下手。
張岐在山中翻滾著,這時玄愚的聲音傳來
“拿赤炎丹入口,鍛其骨,鑄其身!”
張岐聞言連忙照做,吞赤炎丹入體。
張岐感覺到一股熾熱傳遍全身,把百道刀氣化開,鍛煉其骨,重鑄其身,張岐更加疼痛,因為這感覺就像血肉絲絲分離再重聚,骨骼像是被世間最熾熱的火在燃燒著,化為骨灰又從重聚。
“練刀!”
玄愚聲音傳來,很是嚴厲,絲毫不會因為張岐這樣心疼,丟給了張岐一把木刀。
張岐站起身,接過木刀練起了基礎刀招
抱、握、纏頭、劈、砍、截、裹腦、撩、掛、紮、斬、掃、挑、按、藏、背、推、架、帶。
張岐越是疼痛用的刀越快,已經隻能看到刀的殘影,最後更是使出了刀三,不過這次足足使出了六刀!!
張岐苦苦練了四個小時的刀,等到玄愚說了聲可以了。
張岐這才直挺挺的倒地昏迷了。
玄愚背起張岐下了山,很是滿意楚歌送來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