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為四年前的事情,薄景言便斷了所有與洛家的業務往來。
那一斷,簡直就是斷了洛家主要的業務來源,導致國內與國外的銜接也出了問題。
洛永康這才把事業重心又移到了國內。
所以,他心裡是堵著一口氣的。
他之前也認定了洛可可救過薄景言的命,以為薄家對他們洛家是會給予世世代代的幫助。
誰曾想,洛可可隻不過是欺負了他隱婚的妻子,他就這般絕情。
而薄景言,見洛永康這種態度,他也不足為奇。
人嘛,幫得了他半生,沒幫一世,那也是“你有罪”。
薄景言沒搭話,輕輕揮了一下手,安馳立刻把手機遞到洛永康麵前。
等他看清裡麵自己的車子,薄景言才說話
“把她帶去了哪裡?”
洛永康擰著眉,不悅的反問“你調查我?”
安馳明白,蘇西的下落還是要從他口中儘快得知,怕薄景言這個脾氣待會再直接火了,兩人這樣僵持下去,總歸不妥
安馳便不卑不亢的回道
“不是查您,是查這位蘇小姐,就查到是您請走了她,我們找她有事。”
安馳怕洛永康不說實話,趕忙補充說
“這位小姐,我們是務必要找到的,有重要事情。”
安馳說完,又怕顧珊珊沉不住氣,再搶話說。
他便偷偷的給顧珊珊遞去讓她保持沉默的眼神。
洛永康坐在辦公桌內的轉椅上,看著薄景言眼底的鋒芒寒光,又聽安馳這樣說,他皺了皺眉,問
“她人不見了?!”
洛永康說著,拿出手機撥打蘇西的電話號碼,無法接通。
昨天他見了蘇西,也請她吃了飯,但坐著聊會兒天,就分道揚鑣了啊?
他擔心蘇西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都沒敢提周美蘭,更彆提什麼那麼快跟她相認。
連請她的理由,都是讓保鏢自報家門姓名,以攝影項目為由,客客氣氣地請
而薄景言,沉著冷靜地審視著洛永康的神色,猜測他現在隻知道周美蘭調換孩子的事情,目前應當是把蘇西看作親生女兒了。
所以不會是他擄走了蘇西,但蘇西徹夜未歸,指定是出了彆的事情。
於是,薄景言問道
“洛伯父,在哪個酒店吃的,幾點走的?她極有可能與你分開之後出了什麼事情,還請你仔細回想。”
他語氣緩和不少,甚至還加了稱呼。
話音落下,洛永康麵色凝重的從椅子上起身,朝薄景言走來,他仰著頭看薄景言,問
“你和蘇西是什麼關係?”
薄景言微微蹙眉,洛永康竟然不知蘇西是他妻子?
四年前洛可可跟蘇西鬨成那個樣子,洛可可回家沒有說起過?
薄景言沒有直麵回答,語氣略急地說
“伯父,她應是和你分開之後就失蹤了,找她,迫在眉睫。”
洛永康聽到這話,心裡也慌了起來,顧不得再問薄景言和蘇西是什麼關係。
他仔細想了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