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那人到底是誰啊?_爺請自重:逼良為夫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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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那人到底是誰啊?(2 / 2)

“什麼是我?”

玉語塵一臉的茫然。“對了,昨天晚上你一夜未回,我去過縣衙,去過周府,後來猜想會不會是端木鶴找人把你抓走了,所以我趕緊追了過來,可是一到這裡,心裡便知不妙,他的院子裡種的全是多情花。這種花妖豔似血,美不勝收,多數男女都喜歡以此為愛情之樹,可是,一旦與酒一起喝,便一定會產生催情之效……”玉語塵見小七神情一變,立刻低聲說道,“你……不是中了他的道吧?”

“可是整個過程中,端木鶴和我喝的吃的全都是一樣的啊。”

“他既然敢在這裡種多情花,那肯定是知道解藥便是在喝酒之前喝一碗參湯,加少許的山楂,便可解去多情花的毒性。”玉語塵見小七這副模樣,立刻有些沒好氣的斥道,“你不是向來精明能乾的麼,怎麼會相信端木鶴那種敗類?”

小七眸色一沉,“我在端木鶴的家裡,看到四哥留下來的線索。”

玉語塵微微一愣。

“我們身為精英衛,每次任務都必然想過死的結果,所以師父教會了我們一個方法,隻要在知道必死無疑的情況下,無論如何也要留下線索,讓接手案子的人,知道他是在什麼地方遇害,或者,什麼人最有可疑。而這個暗號,隻有我們幾個人知道。端木鶴有問題,我不得不留下來找機會查,哪知居然中了他的道。”小七恨恨的抿著唇。

如果昨天晚上那個人不是玉語塵,那是誰?

“對了,我發現了一個線索,我們先回去再說。”玉語塵隻是輕輕的看著小七,沒敢再多問,多情花的毒性有多強,他自然清楚。

“小七,你看這個。”玉語塵從手上拿出一個本子來,小七一看上麵的官印,嚇了一跳,“這是衙門的東西,你怎麼會有的?”

“昨天我順手拿來的,我是看這裡麵記錄著江城縣近幾個月來發生的案子,猶其是和周季生的死有關,所以就想拿回來看看,沒想到,居然被我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線索。”玉語塵趕緊打開裡麵的一頁,“你看這裡。”

小七接過一看,“數日之前,有人曾經暗殺過端木鶴,但未能得手,還被端木鶴的人殺了兩個,而凶手的凶器獨特,是一把桂花鉤……是什麼東西?”小七疑惑的看著玉語塵。

玉語塵從一旁拿了一個東西出來,“其實就是我們所說的護甲。像是宮中貴人主子經常會用到的。你再看那桂花鉤的材質,上麵寫得很清楚,是一種以金線盤繞而成的武器,無堅不催。”

小七皺著眉頭想了一會,“你還記不記得上次我以那金錢在床頭做的試驗,我發現,以我的內力,以金線連床頭都削不爛,更何況是一個活人,而且,四哥武功不凡,那脖子裡的金線,很有可能隻是誤導我們東西。這個護甲是以金線盤繞而成,必然是戴於手指之上,殺人之時輕巧而方便。那殺手故意在四哥的手上留下一根金線,如果真的像之前我們分析所說,給四哥留下一口氣是為了向皇上示威,那他再在四哥的脖子裡留下一根金線,便顯得有些多餘。”

最後,小七突然笑了,所有的事情她都連起來了,“玉語塵神醫,恭喜你隨我一起破了一樁世紀大案。看來,你師父的仇你即將報了。”

玉語塵開心的一咧唇,“你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騙你又沒錢賺。至於為什麼,你過來,我告訴你。”小七勾了勾手指,玉語塵立刻靠了過去,結果,隻知道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對不起,行動太危險,你不能再留在這裡。”

小七讓衙門的人把玉語塵送走之後,她獨自來到周府。

“周夫人,現在這裡就我們兩個,你何必再繼續裝瘋賣傻?我已經查到足夠的證據證明你謀殺親夫的事實。”小七說這話時,挑眉看著周氏。

周氏的眸子裡一片茫然,“大人,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殺老爺?”

“至於為什麼要殺,還需要我再解釋一次麼?先有周季生逼你看他和汪巧兒鴛鴦戲水,再是他隻顧著自己的仕途,連女兒的終身幸福也可以犧牲,你做為一個娘,自己的榮辱可以不提,但是,事關你的親生女兒,你無法再容忍。因為你不會武功,但又怕萬一殺不死周季生,會後患無窮,所以,你將他連刺了八刀。可是你不知道的是,這八刀都不是致命傷,真正致命的,是在你走了之後,還有人替你送了他一程。”

小七緊緊的盯著周氏,見她的眸子裡閃過一絲驚慌,“你的殺人動機有了,你在作案的時候,因為剛好湊巧那天晚上周季生有事在衙門擔誤了,便成了你下手的最好時機。你去之前是沒想過要殺他的,肯定是一番苦苦哀求,在家裡,怕會被周小姐聽見,但是被周季生反對,你趁他不備下手,因為沒有傷及要害,所以你自己也受了傷,而那傷口,便是在你的左手。”小七快速上前拉開周氏的衣袖,露出還纏著繃帶的傷口。

“周季生的死並沒有讓你心痛、難過,最多隻是有一點害怕,但你的虛弱,是因為失血過多而引起的,因為,你不敢去看大夫。傷口不斷的發炎,所以才會讓你過了這麼久傷口還在流血。”

周氏徹底的崩潰了,“我已經做得很好了,為什麼還會被你發現?”

“因為那天你女兒周小姐讓人扶你回房的時候,無意中碰到了你的傷口,你的反應,與你之前的哀傷、麻木,成了鮮明的對比,之前我還隻是有點懷疑,包括我進來跟你說的一席話,不過,現在我可以很肯定了。你放心,我會告訴衙門說你隻不過算是致人重傷,會予以輕判的。”

小七沒再看哭得軟倒在地上的周氏,衙門的人即將來接手這裡,她便快步的離開了周府,很好,得到肯定,便可以證明她的推斷沒有錯。謎底已經慢慢的浮出水麵。

夜裡的風從窗口透進來,發出鬼哭狼嚎般的哀嚎聲,帶出一絲肅殺之氣,小七拿著破雲仗,靜靜的候在客棧之內。她微微閉著眼睛,聽著沉悶的殺氣與風融合在一起,提棍飛身而出。

來人是一對雙胞胎,他們之間默契超出常人,而且內功深厚,交手十招,小七心裡根本就沒有半點的把握,劍與棍碰撞間,火花四射,感覺到虎口處必然流下了血絲,小七看也不看一眼,身形幻化多變,快如閃電,兩人對於小七突然改為的武功路數一時還沒有適應過來,其中一人便被小七一棍擊下,儘管已經閃開,但也受傷不輕,腳下一滑滾下了屋頂。

這一個動靜,越來越多的人飛身上了屋頂,小七眸光微微一閃,飛身朝著暗處跑了去,閃身來到端木鶴的花園,眸光一沉,與端木鶴在喝酒的,不是北辰蘭峻又是何人?兩人把酒言歡間,彈笑風聲,沒想到,他居然與端木鶴是一丘之貉?

來不及多想,身後的人已經追了上來,小七折回身,朝著牆外的小巷裡跑了去。

“端木大人,本王突然覺得似乎今晚有些不勝酒力,頭重腳輕。”

聽了北辰蘭峻的話,端木鶴立刻輕笑道,“王爺剛從北荒之地回來,便趕來看下官,下官對於王爺的厚愛實在是感激不儘。”

“端木大人何需跟本王客氣?十年前若不是端木大人,本王必然早已經不在人世了。”北辰蘭峻說完,立刻用手捂著頭,“本王今日突覺居然能醉成這樣,真是失禮。”

端木鶴立刻命人將北辰蘭峻扶進客房,眼中閃過一絲狡詐。

小七穿過巷子,看著正站在巷子口候著她的男人,他眼神冷媚,一襲黑衣,迎風獵獵作響,小七還沒站穩腳,他便是隻離弦的箭一般,朝著小七衝了過來,兩人瞬間糾纏在一起,近看,已是一個年近四十的男人,但是他的內力渾厚,武功高強,劍法變幻莫測。

小七隻覺得一陣刺痛,那人的劍與她險險的擦身而過,將臂上割開了一條口子,端木鶴的身邊居然藏著這麼多的高手。那人根本不給小七喘息的時間,他將劍使得如同行雲流水,滴水不漏。

眼前的人突然多了一個重影,低頭,手臂上流出黑血,有毒?身後的追兵已經趕到,將小七團團的包圍住,小七的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破雲仗支在地上,努力的讓自己不要倒下去。算了,死也要死得有價值,多殺一個是一人。

‘你要記住,當你遇到強敵,寡不敵眾的時候,唯一能做的,便是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擊倒麵前的敵人,然後給自己爭取時間逃開。’

這還是當初花美人教她的辦法,她以為她永遠都用不上。

她堅持不了多久了,小七按下破雲仗頂上的機關,對著黑衣人刺去,黑衣人提劍擋下的瞬間,破雲仗突然一分為二,化為利劍般的刺進他的肉裡,他趕緊退後兩步,小七不給他時間,腳下幻化如虹,將劍抵在他的脖子上,身子一軟,身後的雙胞胎趁機打了小七一掌,小七吐出一口血,將劍刺進黑衣人的脖子。

她緊緊的抿著唇,硬生生的憋著這最後一口氣,像是殺了紅眼,棍棍見血,最後,眼前的重影越來越多。

小七停下來,重重的喘著氣,汗水滴落進了眼角,直到,看到一個人影停在她的麵前,像是隔了幾千米喚了她一句,“小七……”

她便倒在地上,人事不醒了。

好冷啊,小七一個勁的哆嗦著,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小七在他的身上摸索著,緊緊的抱著,接受這溫度。手臂上的衣袖被人用力的扯開,接著,一雙柔軟的唇落在上麵,一口一口的吸著。

最後,他抱著小七,“會有一點痛,你忍一忍。”聲音很輕,很好聽,像是夢裡的天使用著催眠的聲音。

小七隻是笑了笑,一動沒動。

突然,一陣燒焦的味道先傳進小七的鼻子,最後,她發出一聲地動山搖的喊聲,男子將她緊緊的抱著,將燒著的木棍扔向一旁,抱著她,皺著眉頭心疼的說道,“對不起,我隻能用這個辦法替你暫時控製住毒性。”

小七再次醒來的時候,玉語塵手支著頭,在她的床邊睡得流下了口水,她撐著身子動了動,吃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氣,玉語塵在夢中被驚醒,與小七大眼對小眼的看了半晌,他才驚喚道,“你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你都睡了五天了,我這裡的藥都快被你用光了,我不管啊,等會皇上來了你自己跟他說,一定要給我賠醫藥費的。這宮裡太醫院的藥根本就是破玩意兒。”

小七撐著身子,玉語塵趕緊扶她坐起來,“你傷得很重,趕緊躺下啊,你起來做什麼?”

小七轉頭看著他,“你剛才說這是哪兒?”

“喂,可是你讓人把我送回來的,你說在這看到我,能是哪兒?”

“皇宮?”小七伸手一把抓過玉語塵的衣領,“是誰把我送回來的?”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啊,守宮門的人見你躺在宮門外,認出是你,才趕緊把你送到了太醫院,幸好,要不是有我在,你的小命都沒了。說來也奇怪,你中了蛇美人,按理說一個時辰就會沒命的,沒想到,你居然又活了。我還看到有人曾經替你處理過傷口,雖然是個外行,但也算是保了你的命。”

“皇上呢,你趕緊叫皇上來。”小七因為過於激動,發出一陣猛烈的咳嗽。

而正在這時,北辰流軒與冷寐一起走了進來,北辰流軒知道他們兄弟感情很好,才特地讓冷寐一起來的,結果,他這才發現這兩人居然都有些不自在。小七拉過北辰流軒,“皇上,蘭峻王是壞人,他和端木鶴是一夥的。端木鶴命人對我下了毒手,幸好我命不該絕,遇到一個人救了我。”

北辰流軒微微一征,“會不會是你看錯了?”

小七費力的吞了吞口水,“我拚死想要回來告訴你的消息,居然是我看錯了?”

見小七又要抑製不住自己的怒氣,冷寐趕緊上前扶著小七,“七……七弟,到底是誰把你打得這麼傷?”

“是端木鶴那個王八蛋,居然派了手下二十幾個極品高手圍捕,我不小心還中了毒。幸好給我留了一口氣。對了,我已經將整個事情都查清楚了,殺周季生的凶手不是端木鶴。”

小七的話讓北辰流軒和玉語塵驚了一跳,按照規定,冷寐這個時候不能在場,於是,他讓小七躺好之後,便走了出去。小七這才說道,“周季生的死,不過是有人在暗中布了個局,想引我們去查端木鶴,那本折子也並非出自於周季生的手筆。我已經知道,周季生是一心想要用他自己的女兒換榮華富貴,又怎麼會背著端木鶴去告發他呢?

周季生膽小怕事,而且懦弱無能,江城縣稍有勢力的人在那一帶胡作非為,他全都當做沒看見,引來所有百姓怨聲載道。

整件事其實都和地城有關。當初,玉語塵在四哥的脖子上發現了一根金線,而這金線產地則是地城,我們想去地城了解一下情況,才知道,原來做金線的那家人早就已經死了。衙門的人說端木鶴曾經去過那裡調查,最後卻不了了之。後來,遇到段家的女婿,他畫了一張圖給我。

後來,我們去了江城縣,得知周季生的死,根本就與端木鶴無關,那本折子也是假的,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想要利用我們,去殺了端木鶴。因為端木鶴手底下的人個個武功高強。

我一直沒想明白,到底是誰想要借刀殺人,因為周季生曾經因周芷瑤的事被端木鶴當眾羞辱,所以那人便殺了周季生,以一個朝廷官員的命來引起我們的注意。當我查明端木鶴跟此案無關的時候,玉語塵拿回來的一本記錄才讓我恍然大悟。

淮陰三鬼就是殺了段家上下的人,端木鶴想要除了他們滅口,哪知最後跑了一個,所以,記錄上寫著,有刺客偷襲,反被端木鶴殺了兩人。剩下的那一個,先殺周季生,再殺四哥,都隻是為了要引我們前去對付端木鶴。”

“但是當時梅侍衛已經在監視端木鶴了,那個殺人何必要多此一舉,去殺了梅侍衛?”北辰流軒輕聲說道。

“四哥在端木鶴府中已經被人發現了,所以,我才會在端木鶴那裡看到四哥留下的記號,那是身份敗露,知道自己可能沒法活下來,留給我們的訊息,也算是為朝廷儘的最後一份力。”小七冷冷的掃了一眼北辰流軒。“所以,我推測,那人知道四哥已經暴露身份,沒有利用價值了,隻有殺了他,並且留下金線為餌,讓我們一步步的走進他計劃好的路線,再查到端木鶴的身上。

段家女婿給我的圖,我一直沒看明白是什麼意思,不過,現在我大概想到了。刺客將我們引去地城段家,是為了告訴我們,當年段家一案,也是端木鶴的手筆,事發之後沒多久,他就專程跑到那裡去查這個案子,事後又封鎖了所有的消息,便是想要去段家拿一樣東西,而且這個東西必然價值連城,否則,也不會引起端木鶴的興趣,而且,極有可能已經得手了。不然的話,一個一品大臣而已,身邊帶的保鏢隊伍,比你一個皇帝禦用的還要厲害。他是在怕什麼?”

小七說完這番話已經累得有氣無力,北辰流軒命她先好好休息一下,並讓玉語塵好好照顧,剩下的事,他會去想辦法。

小七瞪大眸子直直的看著房頂,玉語塵咬著手指,看了半天,“喂,你這個樣子好駭人啊,你是不是有什麼想不通的說出來,我幫你一起想。”

小七轉過頭,一臉的哀怨,“我在想,那天晚上那個人到底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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