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寵之姐夫有毒!
“幸好,有你。”
雲破日出,她想,如果有一個人願意與你一同死去,即便不是親人,不是愛人,也該無憾了。
幸好,江夏初還有一個齊以琛,興許,她不愛他,他也不愛她,可是他們不會離開彼此,不會!
總有一個人,不是愛人,不是親人,卻在生活裡不可或缺,就像江夏初的齊以琛,隻要需要,便會一直都在,陪著痛,陪著累,甚至陪著走近那一抔黃土裡。
“彆忘了,周末與秦醫生有約。”齊以琛話鋒轉開,細細叮嚀。
江夏初戲謔心起,眼神詭譎閃著“齊以琛,我是不是有什麼病啊?不然你為什麼一直讓我去秦醫生那?”
“你想多了,我也是醫生。”
“她是心理,你是病理。”她繼續打破砂鍋。
江夏初認識齊以琛五年了,齊以琛讓她會見一個心理醫生五年了,她病了嗎?江夏初不知道,何時她正常過,從左左城出現後。
“你睡眠不好,去秦醫生那好好睡一覺。”齊以琛淡淡地回她的話。他微轉了頭,一個小小的角度,隱去了他的閃躲,江夏初沒有看到齊以琛眼底一層淺淺的憂。
“秦醫生很貴的。”
“她不收費。”
“就不收你的費。”
她對著他笑了,真實的笑容,沒有任何偽裝。
這個世上,隻有一個齊以琛可以讓她這樣。
他也對著她笑了,真實有掩飾,就像他自己說的,每個人都有很多麵具,他也有,隻是小心翼翼地不讓一個人發現罷了。
齊以琛他總是這樣,溫暖的人,
這個房間的燈光,因為有一個人很怕黑,
木椅上的坐墊,因為有個人畏寒,
一個每周會麵的醫生,因為還有一個齊以琛不可以告訴江夏初的秘密,
其實不止一個,齊以琛有很多秘密,都與一個人有關。
寂寞的夜,很涼,初夏季節,他很冷,他的初夏很遠很遠了。
喧鬨的城,奢華的堡,不懂寂寞的燈光一直亮著,亮著。左城的城裡,很多人,獨獨少了一個她。
琉璃燈碎了遍地,杏黃色的光偷渡在每個角落,溫暖的顏色,獨獨暖不了那雙涼得驚心動魄的眸子。墨色的落地窗裡,卻倒影出一張蒼白的顏,窗外霓虹耀眼,左城的眼裡隻餘灰白。
初夏……
這個夏季快過了嗎?還沒開始呢,似乎開始冷了……
他等了許久的初夏,
還未抓住就流逝了。
空白的城,一直一個人。
落寞的左城?門口的男人驚詫不已,他心中神一樣存在的男人如何會落寞至此?是因為那個女人嗎?那個左家不能提及的名字?
男人舉步維艱,步子很慢,輕聲踱到左城後側,留了五米的距離,恭敬地低著頭,不言語,隻是斂了呼吸,還是聞到了濃濃的酒味。
似乎很久了,他轉身,一雙寒眸沉澱了與生俱來的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