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寵之姐夫有毒!
多少年了?關艾低頭計算一番三年了,認識江夏初都三年了,這幅沒有表情的表情她看了三年了,不懂,表情是人類偉大的表達啊,浪費就是犯罪,江夏初都犯了三年罪了,沒準還不止。對此關艾表示搖頭。
關艾直直地盯著江夏初,似乎要在她臉上找出彆的表情留下的蛛絲馬跡。為了不讓她失望,江夏初這次很是配合,笑出了個大大的弧度。
關艾訕訕地縮回視線,搖頭“你還是彆笑了。”比哭還難看,算了,還是沒有表情好一些,至少看了三年,習慣了。
江夏初垂著眼睫,在眼瞼出打下一層灰色的暗影,抿著唇角笑,真累啊,最難的偽裝,她快要學不會了。
關艾說得口渴了,舉起杯子,大喝了一口,杯子就見底了。
豪飲啊,豪飲啊!站在櫃台的小青瞄著眼望著,無比惋惜哪杯咖啡,彆人家和咖啡都是小口小口的品,自家老板跟喝白開水似的。浪費犯罪啊,犯罪啊!
“阿嚏——”關艾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抬頭,陽光依舊啊,怎麼感冒了。
真靈!小青抬頭望天,再也不敢再心裡問候了。縮在櫃台下隱形。
關艾蹭蹭癢癢的鼻子“沒想到讓你送個證件還能成就一段美好姻緣,關盺這下有的美了。”
“未必。”江夏初冷笑,脫口而出地吐出兩個字,聲音微不可聞。
左城啊,那是一朵罌粟啊,會致命的,靠近了遍體鱗傷,自己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關艾看見江夏初的唇一張一合的,卻沒有聽見她說什麼,好奇寶寶發問“你說什麼?”
似乎,好像,可能關艾覺得她在江夏初臉上看到了彆的表情,像陰翳。關艾暗暗否定怎麼可能,肯定是看錯了。
“沒什麼。”江夏初望著杯子裡蕩開的曼特寧,淡淡的回。
曼特寧,苦與澀的結合,就像江夏初的心事,她和它很像。
關艾沒有在意,自顧沉浸遐想“回家得向老頭子邀功去,不是我他哪能抱得美婿歸啊,省的他一天到晚嫌棄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美婿?江夏初冷笑,諷刺爬滿眸子,像沉沉的霧靄。
五月,罌粟肆意的季節呢,有什麼蠢蠢欲動吧?
某人就是一好動瑣碎的主,嘴一刻也停不下來“關盺那廝,要不要每次都這麼驚天地泣鬼神,害得我那天還為此顏麵掃地。”牙齦咬碎的聲音,“丫的,想想,就來氣。”
事情是這樣的……
那天,也就是關盺‘入贅’‘豪門’同天,本來是關艾去送證件的,偏生這天藍虧大於盈,關艾作為‘一代領袖’,自然自告奮勇,走進貧民,拓展市場,言簡意賅一點——發宣傳單。
“天藍咖啡又出新品,期待光臨。”一張宣傳單,從關艾的手裡傳到路人甲手裡。
“天藍咖啡又出新品,期待光臨。”有意張宣傳單,從關艾的手裡傳到路人乙手裡。
……如此反複動作,自始至終關艾言笑晏晏,禮貌專業,隻是額頭大汗淋漓,而且似乎有一個不可收拾的趨勢。
關艾深深呼了一口氣,抹了一把汗水,拿起一摞傳單對著自己扇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