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陰謀陽謀等閒處_囚寵之姐夫有毒_思兔 
思兔 > 都市言情 > 囚寵之姐夫有毒 > 第五十八章:陰謀陽謀等閒處

第五十八章:陰謀陽謀等閒處(2 / 2)

出身世家的關盺,基本握手禮,她以最標準的姿態做過不下千遍,卻是第一次,用左手致禮。

這個女人心細如塵,聰慧非常,絕非尤物。

這是張傲天對關盺的第一印象。

菱江,果然臥虎藏龍,左城的女人不簡單呢。

關盺淺笑言兮“張總說笑了,我不過小小主播,哪能消受得起張總您這個大忙人的久仰。”稍微戲謔的語氣,唇沾莞爾,一句話,經了關盺的口,如此悅耳。

張傲天似乎心情極好,大笑“不愧是名嘴,這說出的話,明明大不敬的很,卻叫人生不起氣來。”

關盺也笑,美人就是美人,鳳眼彎彎,酒窩淺淺,笑得極是賞心悅目“張總說笑了。”

“既然我們傲天的版塊是關小姐來做,以後見麵的機會應該會很多,今天晚上的聚餐關小姐也一起來吧。”

似乎商業應承的語氣,卻總讓關盺有種心驚,說不上理由。

“那晚上就叨擾了。”頷首,關盺應道。

張傲天眸中噙著一抹意味深長,拄著拐杖顛簸離去,台長大人哈腰在後。

搖搖頭,關盺斷了些莫名其妙理不清頭緒的胡思亂想。心中暗暗幾下了張傲天三個字,以及那些無法證實的傳聞。

天高氣爽,這樣的日子似乎比較適合坑蒙拐騙,招搖撞騙什麼的。

這不,某人正在行這勾當呢。

什麼話,什麼叫坑蒙拐騙,招搖撞騙,關艾義正言辭我這叫順手牽羊。

事情是這樣的,關艾拿著計算器,正坐在自家咖啡店的另類吧台上搜腸刮肚地想著提高業績的辦法,突然一隻‘羊’就找上門了,逼得她演了一出順手牽羊。

“關盺小姐是嗎?”

關艾一眼睃過去,來人一臉嗑藥興奮狀,帶了一副厚度無人能及的眼睛,嘴角咧出一嘴褶子,手裡拿個照相機。

此乃狗仔!關艾鑒定完畢。

放下手裡的計算器,嫣然一笑“是我,有什麼事嗎?”這語氣,與關盺算是如出一轍了,這種勾當乾多了,已經入木三分了。

要是彆人,關艾一定一個白眼跑過去,順便吼一句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娘是關艾。

不過,狗仔與左城例外。

“我隻是好奇關小姐居然會在這裡喝咖啡。”狗仔大叔笑得無比紮眼,厚眼鏡下,小眼睛眯成一條線,還要從縫裡麵露出一點精光來,甚是討厭啊。

關艾端出關盺那副不溫不火“我在這喝咖啡有什麼奇怪嗎?”拚命忍住胸口的一把火,要是平時她一定吼過去這裡怎麼了,這裡高端霸氣有品味,低調奢華有內涵,怎麼了?

不過,她忍!

還不知道踩了雷區的記者大叔還是一臉趣味盎然,小眼睛盯著關艾似乎要瞧出什麼蛛絲馬跡,試探著說“左大總裁還在醫院養病,關小姐卻在這裡喝咖啡,確實有些好奇,難道關小姐和左總裁鬨了什麼矛盾?”

什麼叫無孔不入,居然捕風捉影捕捉到她這來了。

不過這世上可還有一出戲叫做反間計。

鳳眼不自覺地上揚,一挑,關艾得意洋洋時的小動作。

獨家啊,就這麼送上門了,有時候人運氣太好,沒辦法。

關艾攏了攏沒有型的長發,額上立馬顯現出一塊青紫,動作卻是如此優雅,莞爾淺笑“牢你費心了,我正要去醫院呢。”

說完,不管那人錯愕,抬步就佯裝走出咖啡店,正送咖啡回來的小青剛要開口喊住關艾,被她一記眼神瞪回去了。

這個老板抽得什麼風啊,要關門大吉啊?

這戲做了全套,等關艾回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沒辦法,那老記者在咖啡廳裡吹了一個小時的空調,關艾在門外曬了一個小時的日光浴,差點沒中暑,天殺的要的半條命。

這天傍晚,關盺一回來,便看見這樣一幕。

關艾噙著一臉的詭異笑容半靠著門口,讓人不禁想起了個詞語——守株待兔。

“你在我房裡做什麼?”下了班,還沒來得及卸妝,卻卸了一臉端莊典雅。

“剛沒睡醒,找廁所,摸錯了房間。”臉上一臉認真,瞧不出一絲麵紅耳赤,這人說謊不打草稿的本事越發駕輕就熟了。

謊話太蹩腳,關盺都懶得揭穿,關艾房間裡就有廁所,摸錯門找廁所找到這裡,這話鬼才信。

關盺一張漂亮的臉蛋冷著,剛要眼不見為淨繞過去,卻被關艾擋住。

“這是從哪裡弄來的?”關艾手裡掂著一坨資料在關盺麵前晃了晃。

關盺臉色驟變,妖嬈鳳眼唇間冷沉“你找廁所,還附帶翻東西?”

伸手便要去奪那些資料。

關艾彆的不比關盺,這伸手絕對敏捷沒話說,一個閃身躲過,手揚高“我找廁紙不行啊。”

關盺臉色醬紫,大抵是氣的“拿來,與你沒有關係。”

伸手就去夠關艾手上的紙張,隻是脫了高跟鞋,沒有身高優勢,一時也沒有沾上邊。

關艾踮著腳,左閃右躲,豪氣雲乾地說“江夏初是我的朋友,當然和我有關係,你搜集這些資料到底想乾什麼?”

這一坨資料,全是江夏初近三年來的資料。多虧了她一時手癢,動了關盺的書架。

關盺收回手,懶得搶,雙手環抱,這名媛淑女擺出一副痞氣的樣子“能乾什麼,她是金曲創作大師,我是媒體人,各司其職。”

關艾想了想,這話聽著好像沒有貓膩,便正色道“關盺,我們做個交易吧。”笑了笑,又補充道,“事先聲明,和左城有關哦。”

關盺一臉揶揄,關艾一臉詭異。兩張相似的臉,迥異的表情。

“說說看。”

一個小時之後,關家大門相繼出來兩人。

一人一身微微褶皺的套裝,似乎還未來得及換下。

另一人一身雪紡淑女長裙,踩著一雙十公分的高跟鞋,邊走邊踉蹌,嘴裡大罵“丫的,江夏初,我為了你,可是豁出去了。”

然後,一臉上斷頭台的模樣,雄糾糾氣昂昂大步出生入死去了。

一場飯局,一個獨家秘聞,換江夏初暫時的息事寧人,在出發之前,關艾覺得值,隻是三個小時後……

一杯摻了酒精的飲料下肚,關艾清醒最後說的一句話是“我虧了。”

言罷,倒在了飯桌上,不省人事。

台長大人囧,對著首位上的張傲天賠笑道“關主播酒量不太好,張總多多包涵。”

“沒事。”笑得意味深長,眼神睃著那醉死的女人,一眼探究。

台長大人一個眼神過去,鄰座的小趙連忙推了推醉醺醺的某人,可惜一點反應也沒有。

台長大人臉色鐵青,嘴角像拉牛皮糖似的拉出一臉笑“這也差不多了,既然關主播都醉了,就讓小趙送她回去好了。”

差不多?這才開始五分鐘好不好,那人就喝了一飲料,就倒了,什麼叫差不多了?小趙心裡腹誹。

張傲天頷首,視線一直落在一處,兩點灼熱犀利。

台長大人笑笑,給小趙使臉色,小趙一臉心不甘情不願,架起人苦著臉出去。

小趙出門,包廂裡麵照樣熱鬨,苦歎“我還一口也沒吃啊。”

走了幾步,突然小趙腳步一頓,搖了搖手裡的女人“關主播,不要裝了,都出來了。”

誰不知道,菱江上所有女員工裡,關主播最能喝。

隻是,今天這人除了沉沉呼吸,什麼反應也沒有。

又推了推“關主播,醒醒。”

‘關盺’抬手蹭了蹭眼睛,繼續不省人事。

將人放在大廳的沙發上“不會睡著了吧?你還沒告訴我你家住哪呢?”

一臉無奈的小趙隻得去了前台,開了一間房,回來將鑰匙塞到‘關盺’手裡“不要亂跑,我去開個發票就回來。”

這小趙前腳剛走,那醉死的人在沙發上幾經翻身,沒尋著舒服的位置,就睜開了眼,雙眼迷蒙,東倒西歪就四處瞎撞。

好巧不巧,撞人了,好巧不巧,鑰匙掉地了,好巧不巧,那串鑰匙拿錯了。

真是無巧不成書啊。

關艾這眯著眼瞅著撞的人,是個女人,是個風情萬種的女人,身材那叫一個撩人。她咕噥一句“美人啊。”

那美人也沒鳥她,就走了,之後的事情,關艾就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華燈初上,包廂散了場子,靜了下來,隻有拐棍打在地上,一串詭異的聲音,叫人毛骨悚然。

“張總,這個關盺好像有問題。”張傲天身邊的黑衣男人一臉棺材相,十分麵攤。

“左城身邊的女人,哪能簡單。”張傲天端了杯酒,沒有飲下,在手裡微微蕩著。眉間皺紋凝著,一臉深沉。

“下一步我們要怎麼做?”

“左城的女人,還真想看看有多少斤兩。”笑得詭異狠絕,“我的一條腿,先用這個女人來還好了。”手搭在左腿上,冰涼僵硬,手指握緊。

十年假肢,忍辱負重,就等一場血雨腥風。

包廂酒意彌散,卻隱不住一室陰狠。

七月的大早上,烈日當頭,夏天來的有些遲,卻來勢洶洶,熱,鋪天蓋地。

沒有停車場,委屈了葉在夕那輛騷包車,在太陽底下暴曬。

葉在夕把鴨舌帽壓了又壓,還是頭一遭這帽子用來遮陽,外套掛在肩上晃悠,被陽光灼熱的金屬吊墜叮當作響。

額上的汗,滴了一滴,再一滴,葉在夕抹了一次,又一次,陰著臉不爽,不是因為熱,而是某個臭美的人惱他的發型亂了。

波光流轉的桃花眸四處梭巡丫的,鳥不生蛋,除了廢樓就是廢樓,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江夏初,真是托了你的福……某人有些咬牙切齒。

破舊的樓房上寫了個大大的‘拆’字,葉在夕嫌惡地避開,咕噥了一句“這是什麼鬼地方。”

方圓不知道多少裡,葉在夕目測覺得很大,隻有一個小賣部,刻意將帽子拉低,遮住整張臉才走過去。

多少年了沒進過小賣部了,還真是某人的功勞了。

這應該是葉在夕見過最簡陋的店麵,四塊塑料板,一把很大的遮陽傘,傘下一桌一椅。會不會倒啊?葉在夕一邊想,一邊走過去。坐到破舊的遮陽傘下,他往裡挪了又挪,他千辛萬苦保養的皮膚都曬紅了。沉著一張俊臉,語氣很大爺“一杯拿鐵,不加糖。”

葉在夕嘴刁,隻喝咖啡,而且隻喝某一種。

到小賣部買咖啡,絕對千古頭一遭,此妖孽非常品,乃極品!

‘塑料板’裡走出來一個估摸四十多歲的女人,有些富態,大概因為熱,同樣沉著一張臉,和某妖孽有得一拚。

“什麼拿鐵?隻有冰紅茶。”女人翻了個白眼,左臉頰上的印痕說明她被擾了清夢。

某大爺依舊雷打不動,重複“咖啡,我要咖啡。”

葉在夕順手將鴨舌帽取下,發型果然亂得一塌糊塗。拿著手機左照照,右照照,皺著英氣的眉頭。江夏初是極品,這種‘荒郊野嶺’記者也找不來,他完全不擔心。

女人打了個哈欠,眼神惺忪,白眼也照翻不誤“不賣咖啡,隻有冰紅茶。”

葉在夕抓狂,一雙漂亮得不像話的眼睛盯著女人,悶悶地說“那——一瓶冰紅茶。”頓了頓,“兩瓶。”

江夏初,你給我記著!葉在夕定罪。

女人一手剛交貨,一手要錢“七塊錢。”

掏出一張一百的,某人非常豪爽地拍在桌上“彆找了。”桌晃悠了幾下,太陽傘也跟著晃悠了幾下。

女人立馬雙眼放光,盯著那張一百塊的人民幣花枝亂顫。從始至終沒有鳥葉在夕,這下某人不樂意了,試探著問“你不認識我?”

不會啊,這月人氣排名是第一啊……

女人將桌上的一百塊收入囊中,那架勢,生怕會被收回。抬頭,瞅了葉在夕一眼“新搬來的?”

……葉在夕緘默,這樣自取其辱的事他不會傻到做第二次。而且深度懷疑自己的魅力。

女人拍拍口袋裡還沒有捂熱的一百塊,一顧三回頭地進去,嘴裡嘀咕“怎麼瞅著麵熟呢。”撓撓腦袋,“好像在哪見過。”

‘塑料房’的電視依舊開著,《唐宮》正在如火如荼。

《唐宮》——葉在夕榮獲奧斯卡金像獎的作品。

葉在夕擰開蓋子,大灌了一口,嫌惡地皺起了眉頭。這廝嘴真刁。

葉在夕自言自語“還有這種地方,江夏初真是本事啊。每次見麵都搞得和地下黨交接似的。”語氣怎麼聽,怎麼惡狠狠,抬手看看手表,俊臉皺得更厲害。

遮陽傘破舊得很,太陽烈得很,某人惱得很,時間慢得很。葉在夕的耐心在不斷灌著他討厭的飲料,不斷地看表中磨光了。

屋內的女人頻頻張望,可是硬是沒想出來這張熟悉的臉在哪見過,冥思苦想都沒有心思看《唐宮》了。

拿起手機,不知道第幾次當做鏡子來照,果然慘不忍睹,葉在夕咬牙切齒,然後在手機裡倒影了某人的臉。

葉在夕慢悠悠地抬頭,陰測測地說“舍得來了?”下意識地將那瓶沒有動過的冰紅茶推到江夏初前麵。

江夏初倒是氣淡神閒,淡然坐下,白淨的臉未施粉黛,覆了一層微微細密的薄汗,似有若無地‘嗯’了一聲。

這是什麼態度?葉在夕還是第一次遇上遲到還這麼理直氣壯的。

還真不知道是因為誰,他在這遭罪,沒空調,沒咖啡,連個熱臉都不給。

葉在夕你還真是自作虐。

分外妖嬈的桃花眸睃了江夏初許久,說“通常女人出門前要半個小時打扮,可以理解。江夏初,能告訴我,你這一身……簡裝怎麼花了一個小時的?你知道吧,我有多忙,你這個女人放了我一個小時的鴿子。”

確實簡裝,t恤配短褲。葉在夕就納悶了,旁的女人哪一個不是花孔雀,怎麼到了江夏初這,就梔子花了呢。三年,見她穿過裙子的次數,葉在夕估計著一隻手可以數的過來。

不過在葉在夕公寓裡,養著一盆梔子花……

江夏初長發被簡單地挽起,清麗的臉龐顯得更加小,很少有人能將問句說得這樣平靜“你很閒?”看了看手表,“來早了五十分鐘。”

葉在夕看看自己的手表,好吧,他承認他誇張了一點。彆扭地偏開視線,做賊心虛一般,眸子微光徐徐。

不過……藝人嘛,總得有始有終,說一個小時就一個小時,毫不含糊“托你的福,唯一的兩個小時空閒,一個小時用來在這日光浴。”這話一半真一半假,前半為真後半為假。而且見好就收,拿起手機,打量自己的俊臉,發起牢騷,“我的臉,曬傷了怎麼辦?明天可要出境,不行回去都好好護理。你看你都選的什麼地方,見個麵和地下黨接洽似的。”熟悉葉在夕的人都知道,這廝最愛惜他的臉。

------題外話------

快到這本書的第一個高氵朝了,我儘快加快,求大愛的親們耐心哦。



最新小说: 萌寶來襲:墨少,請節製 網遊之開局天賦掠奪,技能全靠搶 意外穿越:我在古代開外掛 蝕骨囚婚,戰爺的心尖罪妻 適可而止 逼我分手,竟是為了從容赴死 開局隻有8年壽命,我選擇梭哈 都市狂修 回國後,她戰部頂尖身份藏不住了 擺爛後:主母再也不爭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