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隻有她能給他定罪_囚寵之姐夫有毒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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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隻有她能給他定罪(1 / 2)

囚寵之姐夫有毒!

她的視線,靜靜的,卻猛地紮進左城心頭,心生疼生疼的,他斂了眸子,牽住她涼涼的手“跟我出去好不好?”語氣極儘哄勸。

這般溫柔,又能那般殘忍,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少麵皮?江夏初不掙紮,還是靜靜地,看著左城,問“他死了嗎?”

“沒有。”左城也是靜靜地回答。

她在看著他,他也在看著她,隻是似乎眸中都沒有彼此的倒影。

他們還是難以融在一個世界裡,他們啊,是兩個字世界的人,隔得太遠太遠了。

江夏初忽地輕笑,稍稍轉身,側對著左城,指著地上抽搐的男人,“怎麼有那麼多血,還在流。”低頭,腳下的泥土被染紅,沾染在白色棉鞋上,她低頭自顧說著,“左城,我差點忘了,這才是你。我真是傻,白天居然讓你給人留後路,這樣的後路,還不如不要。”抬頭看地上的男人,語氣荒涼“他一定生不如死吧。”

地上的男人,一雙眸子忽地睜開,死死睃著江夏初,像劍刃般利。

這個男人,不能言語,他的眼睛卻再說惡魔,你們都是惡魔。

是啊,她也加入了左城的行列了,她眸光緊皺,灼得疼。

忽地,黑暗鋪天蓋地地覆著眸子,耳邊是左城那般溫柔的聲音“彆看,聽話,夏初,彆看這些。”

左城的手,涼涼的,似乎染了這花棚的馨香,有股淡淡的香,覆在她眸上,她閉上眼,鼻尖的味道好聞“手上居然沒有一點血腥味。”緩緩伸手,拿開左城的手,她睜眼,瞳子月色般清冷,她淡淡說,“這不恐怖,左城,真正恐怖的是你。”

隻是平淡如水的嗓音,砸在左城心頭,在那裡冰天雪地了。

“你已經給我判了罪了嗎?”他聲色裡有微微的顫音。眸中所有光亮隕落,七零八落的什麼都不剩,隻是空洞,握著她的肩,他說,“你甚至不問緣由。”

江夏初反笑“緣由?”斂了笑,冷嗤,“左城,那是一條人命,不是花肥。”

人命?江夏初不會知道,在左城的世界裡,隻有江夏初的命才算命,甚至他自己都不算。

左城冷笑,他啊,在自嘲。

不再看左城,她睜開他的手,蹲下,盯著那後角的幾盆初開的刺葵,“你看,刺葵都被染紅了。”

伸手,便要觸到那染紅了的刺葵,忽地,左城擒住她的手腕“彆碰。”動作太急,手背擦過刺葵的花莖,劃出一道血痕,他毫無知覺般,細細查看江夏初的手,“有刺。”

那刺,還紮在左城的手背上,紅色的血滴,細密地滲出。他毫無知覺,這個男人學會心疼之後,便不知彆的疼痛了。

江夏初視線落於左城的手背,輕而無痕地道“你流血了。”轉眸,又看著那沾了左城血的花莖,輕謾的語氣,“它好像更喜歡你的血。”

那花莖處,血色乾涸得極快,那是左城的血,格外的紅,映紅了江夏初的眸子。

左城的血,她總是不喜歡,連眸子裡也帶著厭惡。她也從未對左城說過,其實她很怕血的,這般無懼倔強都是裝的,總之,不想在左城麵前柔弱。

那花刺似乎紮得深了,手背的血還在滲,左城卻緊緊擒住江夏初的肩,嗓音嘶啞蒼涼“你要我怎麼辦?”

江夏初冷笑一聲,推開左城的手,緩緩起身“不怎麼辦。記得處理乾淨點,味道很惡心。”

說完,直接轉身,白色的裙擺搖曳,她肩上,沾了左城的血,走遠了,看不清了。

“嘔——”踏出花棚的門,她再也沒有辦法強忍,胃裡每個細胞都在喧囂,似乎連心臟也要一起吐出一般,來勢洶洶。

擦了擦唇邊的酸澀,她笑了,起身,輕喃“我真傻,竟會擔心槍裡有子彈。”捂著心口,那個地方就在剛才狠狠地被提起,然後又狠狠地墜下了。

外麵月色還在濃鬱,她抬頭,看著那淡黃色的光暈,腳步緩了,身影遠了。

江夏初便這樣退場了,左城呢?跌坐在地,雙目荒涼無神。

江夏初,什麼都不說,卻給他判了死刑,甚至沒有給他辯解的機會,他都來不及告訴她,他啊,放了那個人,饒了那個人,都是因為她啊……

“少爺。”進叔一臉擔憂,看著門口走遠的女人。

左城一言不發,緩緩站起身子,朝著相同的方向走去,背影,蕭瑟地揪酸人心。

進叔跟上去,欲言又止“少爺,他——”

步子微頓,左城眸子陰策“他要早點死了,她就不會看見了。”伸手,手舉得高高的,沐在月光下,他喃了一句,“原來我這雙手,不適合給人留活路。”

唇邊一抹慘笑,還是絕美,走出花棚。

身後,一屋子的男人們,都是眉頭緊凝。

“解決了吧。”進叔吩咐了一句,也跟著出去了。

這個晚上,血色已經落幕了,以這樣酸澀的結局。

隻是十月七號的夜,還未落幕……

後半夜裡,氣溫驟冷,左家的燈徹夜亮著。江夏初裹著被子窩在床上,門外,左城站了兩個小時了,伸出的手,抬起又放下很多遍後,還是推開了門。

他站在門口,還未靠近,房裡傳來江夏初平淡的嗓音“那個人死了嗎?”

一個須臾的沉默,回答“嗯,給了個痛快。”

左城緩緩起步,身上沐了一層銀白的燈光,冷清又眩惑,他走近,她背對著他,裹著被子,似乎微顫。

他依著床邊,遮住了江夏初身後的燈光,她並沒有轉身,聲音輕染寒氣,有微末的哽咽“今晚,就今晚你彆進來,死人的味道很惡心。”

這個女人真厲害,一句話,幾乎毀了這個神話一般的男人所有平靜。

他緊抿著唇,卻隻是心滯無言,他唇邊淒慘的苦笑,伸出手,輕拍著她的肩,溫柔的話語,艱澀“睡吧,睡一覺就都忘記了。”他拂著她的發,動作輕柔。

他曾是那樣希望,她的記憶裡,他的片段多一點,再多一點,現在他恨不得抹得乾乾淨淨。

江夏初忽地轉身,一雙淒冷的眸子望向左城,她譏諷“左城,我問你,你可以還心安理得地睡得著嗎?”

左城唇邊輕染嘲弄,並不閃躲江夏初灼灼視線,回答“夏初,我習慣了,二十多年,我就是這麼活著過來的。”

“可是我不能。”她睜眼,直直看著左城。

“那我陪你。”

她嗤笑,看著燈光,左城看著她。

她不語,他不走,一直一直。

此刻,這個男人在想,若是此生,他不是他,她也不是她,若能普普通通、清清白白與她相遇就好了。

他更恨,沒能在雙手乾淨之時遇上她。

如今,如今,他也隻能無能為力。

如今,如今,他也隻能再用力,再用力地抓住她了。

月半天明,左城便這麼陪著她,過了這樣一個無言的夜。

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的,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的,醒來的時候,已經中午,整個左家似乎變得如履薄冰了。

一夜的時間,左家翻天覆地了,那個花棚,也麵目全非了,再不見任何花草,被夷為了平地,江夏初遠遠地站著,冷笑。

毀屍滅跡嗎?

左城啊,竟也會這麼幼稚。

“那些刺葵呢?”江夏初站在大廳地落地窗前,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

身後小魚回答“先生說少夫人不喜歡。”

因為江夏初不喜歡,今晨,左城隻留了一句話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在左家,多年來,如此清理現場還是第一次。

江夏初啊,真是顛覆了左城所有原則。

一眼望過去的平地,江夏初不說話,半響,歎了一句“清理得真乾淨啊。”轉身,往裡走。

可是,還有叫做記憶的東西,要怎麼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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